筆趣閣 > 仙門小師妹她有美食系統 >第176章 自不量力是乗壁
    肖夫人看着兩人僵持,不忍心的開口道:“遙姑娘啊,我覺得小虎說的對,要不帶你去瞧瞧,開點藥調理身體也是好的,我們也好安心啊。”

    “肖夫人啊,我真的沒事啊,不用去看病啊。”她這是修爲上的毛病,人間的大夫能看出什麼啊。

    真的不必勸她。

    “師父,有些病說不定就是身體上的原因,修煉爲是要在身體好的前提之下啊,師父,你雖然是師父,但是我比你年長,喫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多,你就信我吧。”小虎苦口婆心的道。

    “………那你口味真重。”二十歲的年紀,喫過的鹽比她快四十年走的路都還要多。

    “師父,你正經的。”

    “我很正經,我不去。”

    打死都不會去的。

    “你莫不是覺得自己是修仙之人,拉不下面子。”小虎的大叫湊近遙知知,一副懷疑的模樣。

    被戳中內心的遙知知,推開小虎,厲聲道:“怎麼可能,我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嗎?”

    “師父,我一片真心,怎麼到了你這裏就成驢肝肺了呢?”

    他容易嗎。

    “不去,我要回去做我的排骨。”無論說的多年好聽,都不可能去的。

    肖夫人嘆了口氣,轉身去院子裏拿了圍帽遞給遙知知道:“遙姑娘,大夫離這裏不遠,人也不多,去去就回來了,就去看看吧,來都來了。”

    肖豫也適當開口道:“姑娘,還是去看看吧!擇日不如撞日,你若是不去的話,我們這頓飯喫的也沒滋美沒味的啊。”

    “………………”

    不是,怎麼都覺得她有病啊。

    她發誓,她真的沒有病啊。

    惑月抱着果丫看着遙知知:“知知,你去看看吧,你要是不去,這頓飯估計得喫到晚上。”

    “晚上回去的話,君上回來會生氣的,你別忘了,君上讓你今天別出門的。”

    君上可不會對知知發脾氣,但是一定會收拾她的啊。

    孰輕孰重,她還是分的清的。

    遙知知生無可戀的靠在柱子上,如今在說一個不字,好像她就是千古罪人了。

    不就是看大夫嗎?

    她去唄。

    “早去早回,肖夫人幫我把排骨撈出來放着啊。”

    肖夫人喜笑顏開:“你放心去吧。”

    “…………”好,我爭取馬上走。

    見遙知知鬆口,小虎嗖的一下從地上爬起來,拽起遙知知便朝着門外走,邊走邊道:“師父,走吧,不要浪費時間了,那人是個老中醫,這個時辰正是忙的時候呢?”

    “哎哎哎,慢點慢點。”

    烈日當空,遙知知帶着圍帽被小虎拖着去看大夫。

    ………………

    另一邊,不知離踏雁洲多遠的一處深山之中,昏暗的山林被幾縷陽光穿透。

    山林間隙之中的一處宮殿昏暗陰森,露出古樸陳舊的氣質,宮殿裏傳出厲聲驚恐而絕望的叫聲,迴盪在半空中。

    郯淵靠坐在冰涼的椅子上,冷眼看着眼前殘忍有頹糜的場景,眼中一片死寂。

    漠沱在他身後忍不住舔了舔牙根。

    呸,噁心的叛徒。

    之間陳舊古樸的中殿上的浮臺之上,男男女女交織在一起,人獸盡有,醜態百出,臺下是被扯碎的屍體,鮮血從臺上,沿着周邊的花紋落在地上。

    周圍盪漾着喪命病狂的笑聲。

    臺上的生死纏綿,在衆人眼中不過是一場娛樂大衆的遊戲。

    鳳嵐妖君乗壁身邊美女環繞,乗壁靠在一雙白皙的大腿之上,端着酒杯低呡,但是眼神卻在郯淵身上打轉,擡手輕輕一揮,一女子穿着清涼,立刻從他身旁起身跪在他眼前。

    “君上有何吩咐。”

    乗壁修長的指尖提着女子的下巴,看着她的容貌嘖嘖了兩聲,對郯淵道:“玄月,本君聽說寂無名的弟子,爲了你背叛仙門,做了你的寵姬啊,你的魅力不減當年啊。”

    “看看我這個美人,可能比過你那寵姬!”

    郯淵揚眉,眼中一片冰涼。

    漠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腳趾頭蓋都比不上。

    見郯淵不語,乗壁笑了笑又道:“哎,不要這麼冷漠嘛,我們好歹也不是認識一兩天的交情了啊。”

    乗壁此言一出,周圍空氣低了幾度。

    郯淵大手摩挲着酒杯的杯壁,語氣犀利:“你叫本君來是看你唱大戲的嗎。”

    他可沒時間看他演戲。

    “我們好歹是千年的交情了,你出來了怎麼不來找我呢?真是讓人心碎啊。”乗壁勾過旁邊的女人抱在懷裏,嗅着那獨特的女兒香,才讓他暴怒的內心逐漸平息。

    “咔嚓。”

    郯淵手裏的杯子被捏碎。

    乗壁聞聲,立刻坐了起來:“郯淵,妖盟大會不如我們聯手?”

    “呵,聯手?乗壁,本君離開了多年,沒想到你還是這副德行。”郯淵眼底藏着譏諷。

    “郯淵,你也說了,幾千年了,滄海桑田不可同日而語,如今整個青崖都是我的。”乗壁伸手摸了摸手裏的扳指。

    這個位置他坐了幾千年了,他自以爲如今的郯淵早就不是他的對手了。

    聞言,郯淵忽然笑了起來,聲音陰沉的像是鬼魅:“你當真覺得本君是來看你這個老朋友的嗎?”

    漠沱冷眼譏諷:“你區區一個野雞,鳩佔鵲巢了幾千年就以爲自己是鳳凰了?”

    乗壁對二人的態度毫不在意:“你們如今又能如何呢?望月城的勢力我一清二楚,郯淵,如今我不必你差,我們強強聯手不好嗎?”

    “本君想要的自己會去拿,用不着你操心,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哈哈哈,郯淵,今時不同往日了,你如今有什麼?破破爛爛的望月城嗎?你能來到這裏,就說明你……需要我寰妖闕的勢力,所以我有什麼可擔心的。”郯淵的過去,沒有人能比他更清楚了。

    郯淵傾身向前直勾勾的看着乗壁,眼神裏像是有一條即將飛出咬人的毒蛇一般,只要乗壁悄微一動就會將他撕成碎片。

    明明坐在上首的人是他,可是他硬是從郯淵的眼睛裏看出一股俯視出來。

    郯淵薄脣輕掀:“自不量力。”

    話落,殿外砰的一聲想起,大門被生生砸出一個大洞來。

    殿內乗壁的手下連忙移步上前將人護在身後。

    乗壁顫顫巍巍的從女人堆裏爬出來,指着郯淵道:“你都做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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