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仙門小師妹她有美食系統 >第193章 妖術!都是妖術!不能被迷惑。
    他對天發誓,沒有那份心啊。

    宋辭眨眨眼,對着滕曳拱手道,眼神淡然的想山霧一般,乾淨的讓人抓不住摸不透:“公子,我們萍水相逢,一場鬧劇當不得真的。”

    她對女子尚有幾分憐惜,但是對於眼前的大妖並沒有歉意。

    如果這不是一場他覺得欣喜的遊戲,那也是一場鬧劇。

    “怎麼當不得,你嫌棄我是妖!我改變不了,我生來就是妖。”滕曳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他不後悔自己是妖,反而他喜歡做妖,規矩於他是無物,禮法亦不能圈養他。

    宋辭搖頭:“不不不,我不是嫌棄你是妖,我只是……感情應當是兩情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是隨口說說的。”

    他太過輕率,匆匆幾眼,焉能定此生呢?

    “你以爲我是隨口說說!”滕曳直起身子,眼含笑意的看着宋辭:“白骨千千年成骨城,而只要你願意,明日便可花開滿城。”

    他自覺,這是他最大的愛意。

    若你願意,我送你滿城鮮花,若你不願意,我自當獨守枯城萬萬年。

    遙知知看着宋辭眼中好似流星閃過一般,雖然一閃而逝但是她確確實實的看到了。

    說實話,她要是十五六歲,一個俊美無鑄,強大如此的男人對着她這般話,她也會心動。

    只是也只是心動而已,或許過了幾日看見了旁人就會忘記了也說不定。

    可是她不是宋辭。

    她不能保證宋辭在想什麼。

    宋辭在原劇情中一生短暫,像石頭落入大海,沒有半點驚瀾的離去,卻嚐盡人間疾苦。

    若是此生有人護她愛她,她遙知知也算是對她有所交代。

    遙知知看向滕曳:“等你做到了,在來說話吧!”

    光說不做假把式。

    郯淵附和道:“幾朵花而已,算的了什麼。”

    滕曳:“那我真是謝謝你們了。”

    郯淵:“不用客氣。”

    “…………”

    “我是認真的,除非你直白的拒絕我,否則我會一直跟着你的,你不是喜歡小兔子嗎?走,我帶你去獵去。”滕曳拽着宋辭。

    “啊,我不會……”

    “不會,才需要我啊,快走快走,我給你找最好看的花,給你帶回去種好不好。”哄騙,扮乖,能用的,滕曳幾乎都用上了。

    他現在最大的理想就是把宋辭拐回去陪着他。

    “可是,我覺得你最好看啊。”若不是他好看,在樹林裏開的太好了,她也不會伸手啊。

    “那你是想種我了,好啊,只要你和我回去,我天天給你蹲花盆裏怎麼樣。”

    宋辭:大可不必。

    “你還是這個樣子最好看。”不知爲何,她還是挺希望他變成人的模樣,陪着她的。

    滕曳耳朵動了動,整個身子趴在宋辭的肩頭:“我也喜歡,盆中花,哪裏有身畔人更讓人喜歡的。”

    雖然肩是個人,但是宋辭莫名覺得,此刻身上已經被他的枝葉纏住,讓她動彈不得,予取予求。

    她在心中默唸:妖術,都是妖術,不能被迷惑。

    “走,帶你去抓兔子,你不是喜歡那什麼麻辣兔頭嗎?只要你喜歡,麻辣虎頭都可以。”

    滕曳攬着宋辭,還不忘牽着她的小馬。

    “很難想像,這竟然是白骨城的妖君。”遙知知看着兩人的背影道。

    “麻辣虎頭,口味真重啊。”

    抱歉,這個領域她做不到。

    從珠:“很驚訝吧!妖界的幾位妖君就沒有個正常人。”

    “哦對,他們都不是人。”

    “對對對,我們還是去玩玩人吧。”遙知知視線又落在大樹身後的司傳寧身上。

    司傳寧抱着身山的大樹,右手掌血窟窿還在流血,見遙知知看過來:“你放過我吧!我錯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可以做。”

    他從樹後走出,唰的跪在遙知知的腳下,頭重重的磕在地上:“是我不該,是我曾經狗眼看人低,遙師妹,我今日在此向你賠罪,求你放過我。”

    他真的知錯了。

    “我以後再也不會更作對了,遙師妹,我再也不會。”

    最野獸追趕,害怕的從來都不是死亡,而是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偏偏她不是想殺他,她就是要折磨他。

    遙知知笑容詭異:“真的讓你做什麼都可以嗎?”

    司傳寧有些想收回之前的話。

    “哎,我只是讓你幫我一個小忙而已,不要害怕,我以後會放了你的。”遙知知貼心的蹲下身,扒開司傳寧凌亂的頭髮。

    髮絲被汗液打溼,貼在頭皮上,依稀可見他白衣光潔的面容。

    這樣一副容貌,當真是不能浪費啊。

    司傳寧心慌的點點頭。

    雖然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但是隻要能不在被他們追殺,他什麼都可以答應的。

    扯過他的衣袖檫了檫手,遙知知起身看着他:“好,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不會反悔。”

    以後,從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

    司傳寧見她這麼好說話,心裏更慌了。

    她想幹什麼???

    她想幹什麼???

    可惜了,他可能永遠猜不到。

    從珠在一旁虎視眈眈:“不獵他了。”

    遙知知:“不獵了,我留下他有大用。”

    “就他,能有什麼用。”從珠絲毫不掩飾的嘲諷。

    司傳寧閉了閉眼。

    遙知知神祕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驚喜淡當然不能現在說出來了。

    否則司傳寧變卦了怎麼辦。

    惑星將獵道的東西扔在地上,鼻尖那一抹幾乎平淡的香味:“剛纔,仙界的人來過?”

    “還是一個女人?”

    這種香來自於玉佛香,天界很多,人間難聞。

    不難猜。

    “惑星,沒發現你鼻子這麼靈啊。”

    男人女人都能聞的出來。

    “這種花香,應該不是一個男人用的吧!”

    若是個男人,那他的多騷啊。

    “聰明,不僅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地位實力頗高的女人。”

    從珠脫口而出:“天帝?”

    “她來做什麼。”

    說完,衆人都看着郯淵。

    天帝和郯淵的過往他們都是有所耳聞的。

    “來找死。”郯淵譏諷道。

    遙知知:“…………我猜人家是想來看看你。”

    否則千里迢迢的來到此處,沒有合理的解釋啊。

    郯淵:“你以爲她是在乎我?不,她是來找你的。”

    步蘅不會想來找她,除非她是活的不耐煩了。

    “找我?”

    總不能是來比誰漂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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