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仙門小師妹她有美食系統 >第200章 長着小尖牙奶兇奶兇的郯淵
    “換個日子?可是剛纔明明就是自己說的啊,你怎麼能反悔呢?”

    她傻嗎?

    這種時候當然要狠狠的玩弄他了啊。

    郯淵苦笑着舔了舔尖尖的牙齒,略帶威脅的道:“知知,萬事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啊。”

    “是嗎?可是你嘴上說着放過,但是小尾巴卻誠實無比啊!”

    此刻遙知知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的小尖牙,再配上他這一副又委屈又兇悍的模樣。

    啊啊啊啊啊啊。

    簡直就是反差萌啊。

    真是太可愛了。

    奶兇奶兇的。

    讓人想抱着他的腦袋狠狠的像是揉麪團一樣的揉捏。

    很難想想那種滑不溜丟的冷血動物竟然會有這麼萌的時候啊。

    郯淵見她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興奮模樣,笑的無奈又寵溺。

    是他不夠兇嗎?

    他錯了,他早就應該明白她的審美和常人不同。

    怎麼能指望她會怕他呢?

    “乖,睡覺了。”

    “不行不行,你這副樣子可不多見啊,我得好好欣賞一下。”平時那可是矜貴又矜持的君上,哪裏有現在這麼好挼。

    她可不能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郯淵氣餒,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啊。

    他能反抗嗎?

    他偏偏享受其中???

    他一定是哪裏不對。

    “那你能不能下去啊,你這樣我好難受啊。”郯淵擡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尾音帶着幾分顫抖,下巴高高揚起,微微喘着粗氣,脖子上一片紅梅點點。

    上身赤裸,精壯白皙,從腰身往下鱗片覆蓋,越發的神祕。

    像是被最頹靡的藤蔓困住的毒蛇,他想掙扎卻越陷越深,最後沉迷在被囚禁之中快感之中,被馴服變得慵懶和繾綣。

    他整個人危險卻曖昧。

    而攀附在他身上的人,便是他甘願被捆住的藤蔓。

    “那你明明可以推開我的啊,爲什麼不推開我呢?”遙知知雙手撐着腦袋,故作懵懂的眨着眼睛看着郯淵。

    對吧,他一個大男人她能把他怎麼了?

    “因爲你捨不得還是捨不得呢?”

    郯淵放下手,定睛的看着遙知知:“我要是動手了,你又要耍賴了。”

    他就是對她沒有辦法啊。

    這輩子都要讓她欺負。

    聞言,遙知知含着笑乖乖的拉開他的手臂,躺在他的懷裏,抱着他的腰哼哼唧唧的道:“我纔不會耍賴。”

    郯淵下巴低着她的腦袋,咬牙切齒道:“我這輩子是被你喫的死死的。”

    從一開始他就對她無可奈何,如今更是助長了她的氣焰。

    “誰不是呢?”

    她不也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嗎?

    郯淵突然笑了,胸腔震動惹的遙知知心也砰砰跳。

    半響,郯淵拍着她的後背,低聲道:“你想要在人界分一杯羹,少不了要和秦不歸打交道,他這個人啊,有些不擇手段,不是一個好人,但是算得上是一個好的上位者。”

    “你怎麼知道?”

    看樣子還對人家頗爲了解的樣子。

    “不僅我瞭解他,天帝也同樣瞭解,所以她插手了人間事,她欲一統三界,可不會允許人間出現一位十世人皇。”

    “十世人皇?”秦不歸嗎?

    怪不得系統996會專門提醒她啊。

    “三界本就是一個平衡,三界永遠不可能一統,只是一直都有人想要打破這個平衡,有人挑戰法則,自然就會有人來阻止,人界本就勢單力薄,誕生一個十世人皇就是爲了在次穩定三足鼎立的局面。”

    遙知知明白了:“所以,天帝扶持了齊王和邕王,只要不是秦不歸都好,我小看了她啊,嘖嘖嘖。”

    齊王也罷,邕王也好,都是對付秦不歸的棋子。

    或許不止南懷有,北辰同樣也有。

    遙知知嘖嘖讚歎,這個女人啊,說實話,她很佩服。

    有野心,有理想。

    “但是換一個方向來看,她如今四面楚歌,她會做的這麼明顯?”

    妖界與天界不合,她又挑撥人對付人皇,她若成功也就罷了,她若是失敗了,豈不是在自取滅亡。

    秦不歸已經發現了。

    那這手段和意圖,是不是太過赤裸裸了。

    遙知知眸子升起一陣謎霧:“是你,你會這麼做嗎?”

    郯淵:“但是你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好方法,仙界之人自視甚高,怎麼會關注人間的事情呢?”

    “步蘅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纔會這般放肆,不過你說的也對,她不會到到處樹敵,她可能從來沒有想到過,往往最會背叛人的是她最信任的人?”

    郯淵眼中黑白分明,她卻看見了一片謎霧。

    最會背叛人的人往往是最信任的人?

    誰會是天帝,最信任的人呢?

    天界。

    雲攬天宮之外,彩雲溢散,天池水霧之上開着朵朵金蓮。

    白衣的身影在倒影在水中,往浮橋上看去,他手持玉盒,走過天池。

    步蘅坐在亭中,遠遠的便瞧見來人,開口道:“寂無名呢?”

    白衣停下腳步,站在亭下,語氣恭敬:“陛下,仙尊如今應該在落仙紫府。”

    “他倒是跑的快。”步蘅冷笑道。

    白衣:“陛下,仙尊重傷在身,自然是分身乏術。”

    “你和妧回背着本座辦的事兒,可真是好啊。”步蘅視線落在白衣手中的盒子上。

    白衣瞳孔一縮,連忙跪在臺階上,將盒子遞給步蘅,眼底悲楚:“陛下,臣有罪!臣伴殿下長大,殿下爲了仙尊癡狂,臣心不忍,如此做也早日能讓殿下回心轉意。”

    “放肆!”步蘅忽然大怒,擡手,白衣便被拍了出去。

    “嗯。”白衣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衣袍鬆開,露出了他的那張臉。

    如果有旁人在,他一定會驚駭萬分。

    因爲天帝的近臣,居然張着一張和玄月妖君一模一樣的面容。

    只是他的額角潔白,沒有那該有的印記。

    看着他的臉,步蘅呼吸一滯,伸手揮出雲鞭,落在白衣的身上。

    她想聽他呼痛,她想聽他求她。

    白衣咬牙忍着痛,雙手緊緊的扣在地上,擡頭不屈的看着站在臺階之上的人。

    他知道,他若是示弱了,她就不會在迷戀這一張臉了。

    已經數不清多少鞭了,步蘅厭惡的扔掉雲鞭:“樂清,記住你的身份,妧回是天上雲,你不過是地上的泥。”

    “關心?你用什麼身份來關心?”

    “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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