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辣,好痛,好香。
男人伸出舌頭哈了兩口死,辣的太爽了。
簡直是非人的折磨啊。
遙知知看着他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滿意的笑了:“怎麼樣,不錯吧,要不要再來一串兒。”
魔鬼加辣版本。
看樣子效果不錯啊。
男人直吸氣,也不知是被辣的,還是痛的,亦或許二者皆有。
“你……你…太變態了吧,我…嘶…我這不是沒偷着嘛!!!”他明白了,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折磨他。
否則,誰會弄這麼辣的東西擺個攤啊!
遙知知也不兜圈子,直接承認:“沒偷着那是我眼疾手快,這要是換了旁人,那可就得喫個啞巴虧了啊。”
“你說說你啊,長的人模狗的一個大男人,怎麼喜歡偷雞摸狗呢?搞點正經的行當不好嗎?”
遙知知說罷,彎腰撿起他的那一坨假銀子扔給他:“一兩銀子一串,快點兒給錢。”
男人傻眼,和着他這戰無不勝,唬了千百人的東西,這女人一眼就識破了啊。
“你……我雖然騙了你,但是你難道就不是騙子嗎?你這一串哪裏就值一兩銀子了,一兩銀子我可以買好幾斤了。”
“你也是騙子,我們半斤八兩,快放了我!!!”
遙知知擡手放在扇子上:“嘿。”
“啊啊啊啊啊啊……嘶…別別別……我是騙子,我是騙子。”男人痛哭,捂着自己的胳膊肘跺腳,面色痛苦。
遙知知:“給錢!”
男人:“太貴了,祖宗。”
遙知知:“你一個身高八尺的男人,連一兩銀子都沒有啊,你丟人嗎?”
男人:“我要是有錢,我還用得着偷嗎?”
遙知知:“不行,手和錢你二選一,想好了就告訴我啊。”
男人哭喪着臉:“還有別的選擇嗎?”
“當然有啊,你去後面的樓裏,跳一支舞,我就放了你。”遙知知坐在搖椅上,戲謔的看着男人。
男人臉色變的鐵青:“士可殺不可辱,我是個正經的男人。”
跳舞,不可能。
說罷,從懷裏掏出一枚玉佩遞給遙知知:“這個夠了吧。”
遙知知暼了一眼那東西,牡丹紋,一看就是女子之物。
“髒物,我可不要啊。”
“你……你管是不是………”
男人話還沒說完,兩人不遠處一聲嬌喝:“來人啊,蕭夜見在哪裏,快抓住蕭夜見!!”
男人瞳孔微縮,兩人轉頭看過去,一穿金戴銀,滿頭朱翠的妙齡女子,身後協着四五個五大三粗的寬膀子大漢,氣勢洶洶的朝着兩人而來。
男人暗道一聲不好:“你你你。你快放開我,我………”
遙知知不緩不慢的靠在椅背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道:“別急啊,你這麼人模狗樣的怎麼會是人怎麼還害怕人家小姑娘呢?”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男人氣極:故意的吧。
故意的吧!
沒看見那一羣膀子渾圓的漢子嗎?
前有狼後有虎,偏偏他手被壓着取不出來。
他蕭夜見縱橫江湖這麼多年,還沒有喫過這種虧呢?
幾人越來越近,蕭夜見舔了舔嘴角,心下一橫,俯身用在場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溫柔的對遙知知道:“娘子,快放開爲夫,你自己快跑?”
事情太過突然,坐在地上的遙知知,腦袋一片空白,過了幾秒,遙知知擡頭惡狠狠的盯着蕭夜見:“你要臉???”
蕭夜見看着地上狼狽的人得意的笑了:“臉是個什麼東西!”
“我蕭夜見這麼多年還沒有在幾個人身上栽過呢?”
“雖然你長的很好看,但是這張嘴我是真不喜歡啊。”
遙知知氣笑了:“用得着你喜歡?”
媽的,她也沒在幾個男人身上,受過這種氣。
是可忍孰不可忍。
蕭夜見越聽越來勁:“哎,我就不喜歡你這樣的,看起來如花似玉,內裏卻牙尖嘴利。”
蕭夜見轉頭大聲的道:“娘子啊,快跑啊。”
生怕別人聽不見啊。
不待兩人反應,已經被包圍了。
蕭夜見此刻爺們的擋在遙知知身前:“你們別傷害我娘子,我娘子身懷有孕,剛剛三月,求求你們打我吧,別傷害我娘子啊。”
遙知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本正經的胡扯。
這廝能要點臉不。
遙知知爬起身,扯了扯自己的衣衫,擡腳便對着蕭夜見的腿肚子狠一腳。
猝不及防的一腳,蕭夜見扶着爐子單膝跪下。
身後遙知知的聲音響起:“你們別誤會啊,我和這廝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啊,我不認識他,你們把他抓走吧!”
蕭夜見嘴角抽了抽。
他能讓她跑了嗎?
只見他轉頭不可思議的看着遙知知,而後慢慢的垂下頭,失魂落魄得對那個小姐道吼道:“她和我沒關係你放她走,有什麼事衝我來啊。”
“我沒用啊!!!”
說罷,捂臉大哭。
裝的一手深情款款的模樣,再加上這張臉,簡直讓人慾罷不能啊。
那小姐顯然是被他這副皮囊騙了。
那小姐一副看負心女人的模樣看着遙知知:“你們真不是夫妻。”
遙知知攤手:“你看我們哪點像了。”
天啊。
爲什麼會有人相信這麼離譜的話啊。
“嗚嗚嗚嗚~~”
說完,蕭夜見捂着嘴哭聲幽幽。
像是死了媽一樣。
女孩上下打量着遙知知,滿眼的警惕:“你真不是?可是他不是說他有一個妻子嗎?”
“他有一個妻子那是他說的,又不是我說的,你可以問他啊。”
遙知知明白了,這不是什麼捉賊的小姐,而是蕭夜見的風流債。
嘿,這廝竟然會有這麼一個狂熱的追求者。
這姑娘什麼眼光啊。
蕭夜見捂着嘴,眼神小心翼翼:“娘子……哦…不,你不要動了胎氣啊。”
女子冷笑一聲,抽出鞭子摔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
指着遙知知道:“你還騙我,你就是他的妻子,我可沒見過他對誰這麼小意溫柔過?”
“說,給你多少錢你才能將夜見讓給我,你才能離開夜見。”
遙知知:“姑娘,這純純的誤會啊,我和他今天才認識啊。”
女子怒目:“一千兩白銀!”
遙知知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