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淵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她若是不想要…
肚子裏的孩子:危!!!
媽,你快發揮你母性的光輝,短暫的愛我一下。
遙知知捂着肚子:“我開心啊,我好開心,你猜是男孩還是女孩啊,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不過你肚子裏的應該是個女孩。”郯淵見她這副期待的樣子,也放下了心。
肚子裏的孩子:保住了,謝謝媽。
“女孩,你怎麼知道。”這還是個胚胎吧。
胚胎也能看出性別!
“我們一族,父親可以感知她,所以我知道。”郯攬過遙知知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謝謝你。”
“謝謝你自己吧。”遙知知滿臉通紅。
又不是她一個人懷的。
“謝謝我們兩個人,好不好。”郯淵大手落在遙知知的腹部,眉眼肉眼可見的緊張:“知知,你可能………生下的不是一個人!”
“是一顆蛋嗎!”遙知知毫不意外:“你們這個世界不是誰強孩子隨誰嗎?蛇是卵生動物,所以我懷的應該是一顆蛋。”
遙知知大手一揮:“不如就叫她紅豆。”
“大名你來取,好不好。”
郯淵嘴邊掩不住的笑意,輕輕的摸着她平坦的腹部:“好,就叫今昭吧。”
“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遙知知想了想道。
“倬彼雲漢,昭回於天,希望她前路光明燦爛。”
肚子裏的娃:看起來也還是挺愛我的。
她還是可以在忍受一下的。
“對了,我感覺好像做了一個夢,但是我忘記了我到底做了什麼夢。”遙知知一想起就鬱悶。
“是嗎!夢不就是這樣嗎?有時候一覺醒來就不記得了,很正常。”郯淵面色如常,波瀾不驚。
“也對。”遙知知開心的趴在郯淵的肩頭,聞着他身上的氣味。
“對了,我睡了多久了。”
郯淵:“十幾天吧!我的妖丹影響你,不過現在都沒事了。”
“十幾天啊!”竟然這麼久:“那外面現在如何了。”
郯淵:“伐天詔一出,再加上有樂清推波助瀾,此刻,步蘅已經蜷縮在天界不敢出了,估計,她應該又會想出什麼罪名,給我安在頭上了。”
“或許,就是我吞噬冰魘妖丹了。”
郯淵嘲諷的笑了笑,毫不在意。
他應該需要去天界走一遭了。
“躺太久了,我要出去轉轉。”
憋在房間裏太難受了。
“好,我給你穿衣服。”郯淵起身去拿衣服。
———
遙知知一路被郯淵攙扶這,讓她都以爲她自己是個什麼瓷娃娃。
磕一下就碎了。
“不用這麼扶着我的。”
郯淵:“不行,你如今是雙身子了,我不能給你分擔,自然要做點兒別的。”
若不是她不允許,此刻就應該抱着她走。
遙知知:“真的,沒有必要,我覺得也沒什麼區別啊。”
她現在還可以飛去踏雁洲呢!
“如果你覺得沒必要,那我就帶你回去躺着了。”郯淵眉間有些冷。
“你難道不知道,懷孕的時候走一走,會好生一點兒。”
他真的不知道。
“當然了,所以你就放開我,我自己會走的穩穩的,對了,去明月樓看一看吧,許久不去了,重羲又還說我是甩手掌櫃了。”
“好。”郯淵鬆開她,與她肩並肩走在大道上。
一路上遙知知才知道什麼叫做瓷娃娃。
“遙尊主,我家裏養的雞剛下的雞蛋,您這剛懷了身子,這樣的蛋最好了。”一夫人將一筐雞蛋塞進跟在兩人身後的妖侍手裏。
給完東西,還不忘和遙知知寒暄幾句:“尊主啊,這剛懷了孕出來走走曬曬太陽也好,只是千萬別太辛苦了。”
遙知知頷首:“多謝夫人了。”
那夫人笑了笑:“尊主說什麼謝呢,要不是有尊主,我們這些人哪裏能受如今的庇護,有如今的生活呢!”
“前幾日,我女兒被一個再來的男騙子給騙了,那丫頭也是死心眼,非要跟人傢俬奔,結果那男人有家有室的,她過去不是給人當妾的嗎?還好這孩子啊也還是有幾分血性不肯從,被人關了起來,她只好用神奇蛋往外傳遞消息。”
“那,現在如何了。”遙知知有些生氣。
什麼東西。
“那消息被我們在外歷練的弟子嬌到了,我姑娘這才被人帶回來,這還得感謝萬墟啊,要是有您啊,如今我姑娘還不知道去哪裏尋呢?你說她一個丫頭,屋裏金尊玉貴養大,卻非要和人私奔,受了不少苦,看的我心疼。”那夫人擡着帕子抹了把淚。
“受點苦,才能成長啊,姑娘沒事就好。”
兩人寒暄了幾句,夫人見郯淵臉色越來越冷,連忙藉機離開了。
君上前幾天才屠了一衆妖族,如今她們可怕的很。
郯淵扳過遙知知的下巴:“看我。”
遙知知眨眼:“不是一直在看你嗎?”
郯淵:“並沒有。”
“好啦,別生氣了,我作爲一城之主怎麼可以不關心自己的子民呢。”遙知知挽着郯淵的胳膊:“對了,這事兒讓我想起一事,城中的姑娘這樣輕信別人可不行,我得來書院開一門鑑定渣男的課程纔行。”
“哎,我都有些擔心我姑娘以後萬一是個傻白甜被人騙該怎麼辦!”
郯淵嘴角抽了抽:“你家姑娘……絕對不會是傻白甜……”
八成是個禍害。
他都能感覺到她如今已經有了自己的靈識了。
不僅不傻不甜,還很叛逆。
紅豆:????爲什麼要說我壞話。
我就是一個甜美可愛又美麗的小紅豆啊。
郯淵:………
遙知知道很高興:“那就好。”
紅豆:我也覺得好耶。
“孃親!!!”大老遠,郯徵飛奔而來,在離遙知知還有三步的距離又停下來,邁着小短腿上前抱着遙知知的腿,忍不住往她肚子上看。
伸着胖嘟嘟的手輕輕揮了揮:“妹妹好。”
紅豆傲嬌:嗯!
遙知知有些失落:怎麼都知道了,原來她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啊。
紅豆:孃親,反正我覺得你纔是第一個知道的。
郯淵抱起地上的郯徵摸了摸遙知知失落的小臉:“對不起,當時太多人了,你放心,紅豆最愛的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