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立刻有人迴應了,這枚玉珏的潛在價值,似乎剛剛被挖掘出來。
“老夫出3500吊錢”坐在一等座三排五列,穿着銀白色長袍的那個男子,一口氣加了100吊錢。
坐在一等座三排四列,穿着藏青色衣物的那個男子,見身邊的那個人開口後,也報了價錢:“我出3550吊錢”
“3600吊錢”大衆座二排五列,穿着天藍色衣物的男子,本輪第二次加價。
“3650吊錢”大衆座四排六列,穿着棗紅色衣物的那個男子,也開口了。
然後現場不知爲什麼又冷清了下來,似乎加了250吊錢後,這枚玉珏被挖掘出來的潛力,就要見底了。
中年主持人見到這幕,心裏有一點着急,連忙大聲喊道:“還有人出更高的價嗎這位坐在大衆座四排六列,穿着棗紅色衣物的大爺,出價3650吊錢,有沒有意動的大爺,要與他競爭一下子的”
“這枚紫色玉珏,佩帶身上後,冬暖夏涼它能釋放一種能量,自動調節人體表面的體溫,從而使買下它的大爺,出門在外,不用擔心夏季的炎熱和冬天的酷寒這乃是一件居家旅行、出門必備的寶貝更何況它還有能自動治癒人體身上的傷口的功能呢”
雖然有人報價後,這位中年主持人不用擔心這件玉珏最後賣不出去,而砸到自己的手裏面了。但是,如果這枚玉珏的價格能被他拉的高一點,那麼想必,他的分成也就會相應的高一點,並且在託他辦事兒的人心中地位也會高上一點。
中年主持人環顧下方。
但競價者席位上的衆人,似乎並沒有被他說服,一個個毫無興趣的樣子。
遠方,觀衆臺上,遠遠旁觀的小陶城街巷百姓們。
“嘖嘖這都3650吊錢了,這個主持人還一臉不如意的樣子3650吊錢拿出去,能雕出多少對兒那麼大的玉珏出來這主持人的腦子是不是傻了啊”
“你以爲人家幾十年拍賣官兼主持人是白當的啊人家說能多賣點錢,價格不高,買家還就能多加點錢你耐心看着就行了,張長見識,不要亂開口丟人現眼了”
“看了前九輪拍賣現場,我突然覺得我和這些人的差別,已經沒那麼大了看到這麼多有錢人,出手闊綽的一擲千金,我覺得我也是個有錢人了”
“那枚玉玦我看起來平淡無奇,它真的值那麼多錢嗎表示強烈的懷疑”
展示臺上的中年主持人,一臉期待的看着臺下的競價者席位。
但並沒有找到蠢蠢欲動、還沒有出手的人。
“還有沒有人要和這位大衆座四排六列上穿着棗紅色衣物的大爺,一起競爭下這枚淡紫色玉玦的也許您在加一點錢,哪怕50吊錢,這枚神奇的玉玦,就是您的了”
但下面還是無人反應。
中年主持人有點失望的,再度在競價者席位上,又環顧了一圈,開口道:“3650吊錢一次”
“3650吊錢二次”
忽然。
競價者席位的後方,好像是大衆座的位置,傳來了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
“4000吊錢”
是女子的聲音。
清脆動聽。
像是河谷的黃鸝,春天的杜鵑。
競價者席位上的很多人,都被那句聲音吸引了過去。
那是一個坐在大衆座七排七列的女子。她穿着紫色衣裙,看起來做工極佳,頸部以上掩藏在一個帶着黑紗的黑色斗笠下,看不清楚。
陸風的心中一動,也悄悄的回頭看了那個紫衣女子一眼。
他沒想到這個紫衣女子,居然會在這件明顯冷門的商品上出手,難道她也看出這件法寶很不一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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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
中年主持人站在臺上,一臉喜色的,愣了一秒鐘,隨後大聲喊叫道:“哎呀呀這位坐在大衆座七排七列,穿着紫色衣裙的奶奶,居然在最後關頭出價4000吊錢來競爭這枚神祕玉珏”
中年主持人繼續喊道:“這位奶奶一看就太識貨了,還有人要和她競爭一下的嗎有沒有”
1號包廂裏。
仔細傾聽包廂外面反應的徐公子徐達,在聽到外面有一個女子在即將拍下的最後關頭,加價阻止了競拍,不由得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遠方的觀衆臺上,圍觀的衆人再度議論紛紛。
“哎呀那個女的,一開口就加價150吊錢,她好有錢啊”
“她沒腦子嗎之前動心的,每次加價都是50150吊錢,怎麼她就她是不是傻這不是白白的把錢送給地下拍賣場嗎剛剛我看,明明加個50吊錢,就可以拿下了,卻非要出這麼多錢”
“加這麼多錢,應該是向外界表示她的有錢任性,和她非買不可的決心”
“那個女的聲音挺好聽的,比怡紅樓裏的清倌人的歌喉,還要動人美妙三分嘖嘖本人應該長得不難看”
展示臺下,競價者席位上。
那些原本已經對展示臺上那枚淡紫色玉玦沒有興趣了的衆人,經這個穿紫色衣服的女子一刺激,紛紛再度打量起下方展示臺上小托盤裏,放着的那枚淡紫色玉珏。
那道這枚玉珏還有什麼神奇之處,讓它真的那麼值錢不行
方纔,那個穿紫色衣裙的女子,一次加價加那麼多,定然是知道點什麼,所以纔會求購心切。如果說她只是簡單的傻、或者有錢任性,這些人是萬萬不會信的。
於是,競價者席位上的好一些人,在那個穿紫色衣裙的女子加價後,眼睛裏再度升起些異色。
展示臺上的中年主持人,大聲喊叫道:“4000吊錢這位坐在大衆座七排七列,穿着紫色衣裙的奶奶,出價4000吊錢購買這枚擁有神奇功能的淡紫色玉玦還有人沒有人要出更高的價的”
中年主持人的心裏面好不高興,一枚這樣的玉珏,沒想到居然能賣出去4000吊錢,一口氣漲了350吊錢。
展示臺外的競價者席位上,很多人的目光明滅不定。
終於,貴賓席一排四列,穿墨綠色長袍的男子開口了,他要帶頭兒再試個水。
“老夫出4050吊錢”貴賓席,穿墨綠色長袍的男子開口道。
“4100吊錢”大衆座二排五列,穿着天藍色衣物的男子,慌忙接上。
“4150吊錢”一等座三排四列,那個穿着藏青色衣物的男子,緊跟其後的,又加了50吊錢上去。
大衆座七排七列上坐着的那個穿紫色衣裙的女子,見狀,不由微微愕然。
她沒有想到,自己只是簡單證明自己購買決心、和證明自己有錢任性,別和我競爭的簡單意圖,居然會在這些競價者席位上的一些老狐狸眼睛裏,解讀出另外的其它意思,不由得有些怪怪的。
展示臺上的中年主持人大喊大叫道:“哎呀呀沒想到這枚淡紫色的玉玦,到最後居然化成了一匹黑馬現在報價4150吊錢了,還有人出更高的價錢嗎”
穿紫色衣裙的女子開口了:“我出5000吊錢”
大衆座七排七列,穿紫色衣裙的女子,開口,直接把價格加到了5000吊錢。
現場的人,瞬間全蒙逼了。
展示臺上的中年主持人,似乎有點難以置信的,伸手挖了挖自己的耳朵,而後有點結巴的向臺下問道:“什麼什麼我沒聽錯吧這位奶奶,居然一口氣加了850吊錢”
展示臺外的所有人,都滿面懵逼。
陸風也有點懵逼,沒想到後面那個女的居然這麼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