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林辰李蓉琪 >第21章 溺女
    林辰看花語歆憔悴的樣子,尤其是雙眼的黑眼圈煙燻了似的,看起來這女人幾天幾夜沒睡了。

    “到底怎麼了?”林辰好奇地問,並且拉了凳子坐下。

    “說了你也不信,而且你也幫不上我的忙。”花語歆回答。

    “你都沒說怎麼知道能不能幫上忙?”林辰還是很熱心腸的。

    “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花語歆很嚴肅地問林辰。

    “我讀過大學的,怎麼可能信這玩意?”林辰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如果信鬼,自己的書不是白讀了?書白讀了不要緊,關鍵是建立起來的三觀,世界觀瞬間崩塌,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我也不信,但是有時候不得不去信。”花語歆也是無神論者,她也是不信髒東西的。

    林辰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吊起來了:“到底怎麼回事?”

    “你那天進村不是看見我在蘆葦地裏洗腳嗎?其實我是剛洗澡好上岸穿了衣服,我洗澡時在那條河裏有東西抓着我的腳,開始我以爲是水草,沒在意,就蹬了一下,但是那水草還是纏着我,我就感覺不對勁,我就潛了下去,往下面看,你知道我看見了什麼嗎?”花語歆說到這話時,整個臉色又都暗了下來,好像見到了她這輩子最恐怖的場景:“那是一頭的黑髮,遮掩住了臉,只露出一隻泛白的眼睛,她的手被水泡得浮腫發白,正死死地抓住我的腳。我當時嚇壞了。拼命蹬拼命爬,才逃上了岸,然後遇到了你。”

    “你看眼花了吧,可能只是誰落河裏的衣服什麼的。”林辰回答。

    “對,我也想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可是村裏一直有溺女的傳說,也有人看見過,村裏淹死的男人特別多,死法都一樣,我懷疑我是不是遇到溺女了!回家後,我開始遇到詭異的事,我照鏡子時,總感覺背後有人,我洗澡時總是管子裏流出頭髮,這些我都認了,但是一閉眼,滿腦子都是那頭髮那眼睛,瞪着我,有一次睡覺,我感覺身邊有人,我睜開眼睛,她就在我的被窩裏,近在咫尺,露着一直眼睛看着我睡。”花語歆很認真地說這話。

    “我已經七天七夜沒有睡了,我要瘋了,我生不如死,你明白嗎?生不如死,我知道,她要把我帶走,她要把我帶走。”花語歆說着慢慢地站了起來,朝窗戶走去。

    林辰陷入了沉思,感覺聽起來也太邪了吧,尤其是講被窩那段,把林辰都嚇了一跳,毛骨悚然感。

    林辰擡頭看花語歆,發現她站在窗前,突然,她爬了起來,直接朝窗外跳了下去。

    林辰做夢都沒有想到,會突發這種事情,花語歆這樣子就跟鬼上了身一樣。

    林辰反應再快,也來不及去抓。

    花語歆直接從二樓毫無預兆的跳了下去。

    林辰懵了,也慌了,急忙跑到窗前往下一看,花語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已經死了。

    林辰往蘆葦地的河邊一看,似乎河邊上飄着一個白影,一瞬即逝,又沒了。

    “別嚇我。”林辰急忙跑下樓去查看。

    “別死啊,別嚇我。”林辰慌了,心裏告訴自己要冷靜再冷靜,可是心都跳出來了,太突然了。

    林辰馬上開始急救,檢查了一下,還好,還有氣。

    林辰擡頭看了看,上面一棵樹的樹枝斷了也掉了下來,應該是這棵樹枝救了她一命。

    “語歆?語歆?”林辰邊給她做頭部按摩邊喊道。

    大概過了五分鐘,花語歆醒了過來。

    “頭有點痛,剛纔發生什麼事了?”花語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林辰問。

    “我不知道啊。”花語歆搖搖頭:“我和你聊那次的事,然後好像有股冷風吹來,然後我就不記得了,發生什麼事了?”

    “哦,沒事。”林辰也懵了。

    “你能幫幫我嗎?我會死的,真的,我會死的。”花語歆幾乎是懇求着。

    “好,我會幫你,我會幫你的,你先回家休息吧。”林辰送花語歆到了她家。

    “改天,我去找找無靈道長,他也許可以幫我。”花語歆嘴上自言自語嘀咕着。

    回去的路上,林辰看了看這條橫穿桃莊的河,看了看自己的辦公室,又看了看那棵紅杏王。

    他總感覺這個村子只是表面的平靜,暗地裏有一種啵濤兇涌的感覺。

    林辰走着走着,距離那棵紅杏王很近了。這棵紅杏王參天大樹,根本不是紅杏,不知道是什麼樹,它有五十多米高,是這個村最顯眼的東西,整棵樹樹幹樹葉樹枝全是紅色,不像紅色,更準確地說,像血的顏色,血淋淋的。

    林辰好奇地往紅杏樹走去,一點點走近走近。當林辰看清楚樹幹上的詭異形態時,嚇得當場軟在了地上。

    “啊!”林辰尖叫一聲,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這是他見過的最恐怖的樹。

    因爲下面樹莊部分赫然是一顆顆人頭,開始以爲只是形狀相似,可仔細一看,是真人。

    若干真人和這棵紅杏融合在了一起,樹枝穿過那些人的身體,從嘴裏又穿出來,那棵人頭也完全侵入在樹幹裏面,合二爲一。

    林辰突然知道這棵樹爲什麼這麼紅了,那是血。

    林辰嚇得連滾帶爬的跑回了家,這個村莊有點恐怖。

    夜又黑了下來。

    一個村婦從外面串門正回家,她感覺背後有人跟着她。

    村婦轉頭拿手電筒照了照,沒看見人,但是又感覺有人:“誰?”

    沒人迴應。

    村婦繼續往前走,沒走兩步,她這次分明感覺有人。

    村婦有些怕了,因爲村裏都是熟人,碰到都會打招呼,這樣跟着你的肯定有問題。

    村婦加快了腳步。

    這條是近路,沒什麼人家。

    這時,突然背後有人一把捂住了村婦的嘴。

    村婦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拼命掙扎了起來,但是對方完全勒住了她的脖子,硬生生的往樹林裏拖了進去。

    村婦整個人迷糊了起來,四肢開始無力,整個人也都軟了下來,整個人倒在了稻草堆裏。

    她模糊地看着了一個男人,看見了他的臉,那是一張猙獰到極致的臉。

    接着,村婦感覺自己的衣服被完全撕開了,褲子被撕開了,而她完全無力反抗着。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這個村婦經歷了她生命中最後時光最變態最殘暴最慘無人道的悻謔。

    那張恐怖的猙獰的臉永遠地停留在了她的瞳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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