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紀大了，接下來也當不了主，我那些人更不行了，既沒有錢也沒有能力，而且這種店鋪還要拉關係走關係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劉虎說道。
“那我也沒有那個本事啊。”林辰回答。
“你有啊，至少比我們好多了。”劉虎又拉下了聲音輕輕道：“這店還是很掙錢的，要是沒了，那些人生存都是問題，你也知道，這地方窮，那些女人啊，都是以前家裏太窮被賣進去的。”
“林老闆，你就當做好事，你買一部分股份，我們也出一部分，你看怎麼樣？”劉虎說道。
林辰看了看劉虎，總感覺這男人有事瞞着自己，但是又說不上來。
每個地方的政策不同，有些屬於灰色地帶，是不允許的，每個人都要遵守規定。
林辰想着，買來改造改造也不是不可以吧，改成澡堂啊，足浴啊等等的也行。
“我明天去看看。”林辰說道。
“好，我代表大家謝謝你。”劉虎說道。
劉虎一走，旁邊的小狗子羨慕死了，道：“林老闆，盤下來盤下來，那些女人的可有勁兒，可有好吃了。”
“你嘗過？”林辰直接問。
“嘗過。呵呵。”小狗子呵呵笑着。
“你小子，纔多大，就去喫畸林辰狠狠地拍了拍小狗子的腦門。
林辰本來也就順着劉虎的意思，算是幫忙吧，免得那些女人失業，尤其是這個貧困鎮，每日的收入都要養家餬口的。
但林辰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還順道成就了一個娛樂帝國。
本來今晚又是一個高興之夜，可是葉曉彤的電話又打破了平靜。
“葉警官？”
“告訴你一個消息，武能要回來了。”葉警官說道。
“啥？他不應該被強制關在精神病院進行治療嗎？”林辰問。
“強制治療的前提是犯法，可現在是武能沒有犯法，他是無罪的，既然無罪，我們就沒有強制執行的權利了。”葉曉彤回答。
“那也不行啊，他以爲那些人是自己殺的，他放回來就是一個極度危險人物啊，他完全可能會延續老村長的行爲啊，這是極度危險的。”林辰回答。
“你也說了，是可能，法律是對已發生的事進行制定的，未發生的事，是不能通過猜想去約束對方的，所以只能麻煩你看緊一點了，還有一點，你也要有心裏準備，陳精的定罪證據是明顯不足的，這場公訴我們很可能會失敗的，你要有心裏準備。”葉曉彤說道。
“曹！”林辰大罵了一句，這就是制度的雙刃劍，即可能會冤枉好人，也可能會放過外人。
次日。
武能真的回來了。
昨晚的開心和興奮瞬間在全村煙消雲散。
林辰趕過去的時候，唐芳芳正在和他談離婚的事，因爲她實在沒法和這樣的人一起生活，她生下來的孩子該怎麼辦？
“你應該去精神病院治療。”唐芳芳怒吼道。
“我沒病，治療什麼？”武能回答。
“難道在你的世界裏，不是已經殺了人嗎？那你爲什麼會在這裏？”唐芳芳反駁道。
“警察說那是假的，我沒殺人。”武能回答。
唐芳芳都崩潰了，她無法探知這類精神病患者的世界觀和內心世界，她只能選擇逃避。
武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彷彿所有人都將他當成了怪物。
看見林辰過來，爭吵才停止了。
“武能，我就直說了，去治療吧，治好了回來。”林辰說道。
“治好了回來？你問問村民們，誰會把我當正常人？你看看他們的眼神。”武能指着村民說道。
林辰看過去，所有人都躲着武能，站在遠處，恐懼地看着他。
那麼一瞬間，林辰又想起了被浸豬籠的秦閉月。
人心纔是惡魔。
“武能，這事不能怪他們，之前的事給村民留下太多的陰影，你最好不要有任何出格的行爲，全村人都會盯着你的。”林辰再三再三的警告他。
有那麼一瞬間，林辰分不清了，到底他是惡魔還是老村長下被利用的棋子？
唐芳芳走了，去了孃家，這是正確的選擇。
連鄰居都不敢住這，搬另外的地方住了。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武能一個人。
有時候，普通人，也會有被逼成魔鬼的一天。
但是又沒有辦法，林辰也只能私下偷偷找人多盯着他。
次日。
林辰去鎮上找劉虎伯伯。
這次去那條小弄，地位就完全變了，小弄口的人看見林辰過來，馬上就挺直了腰板，態度不要太和藹可親道：“林老闆，你來了，裏面請裏面請，虎叔剛纔還問你怎麼還沒來。”
“嗯。”林辰點點頭。
三個混混那是帶着林辰請進去的。
入了那老木屋，這次劉虎還是挺謹慎的，到了最裏面的房間，讓手下守着，誰也不許進來。
“劉伯伯，我問你答，如實回答就行了。”林辰也很直接。
“當然當然。”劉虎幫忙倒了茶，正是仙居紅茶，笑道：“我們村裏的何大小姐的茶，你嚐嚐。”
“這茶我還真沒嘗過。”林辰端起來先喝了口茶，好久之後，林辰才認真地問。
“就這片店鋪，就靠你們？我想你們撐不起這個場面吧？”林辰問。
“這片店鋪其實是屬於納蘭家族的，他們一直都是搞娛樂的，在市裏有很多的產業，這鎮上這點東西冰山一角，這店鋪產權是屬於各個老闆的，我們錢老闆是其中的老闆之一，我們每年要給納蘭家族20%的分閏，他保我們的平安，至於他上面是什麼保着，我們就不清楚了。”劉虎解釋道。
“那你們和其他店鋪是屬於競爭關係還是合作關係？”林辰又問。
“又是競爭又是同一根螞蚱上的人。”劉虎說道。
“我們的兩個店鋪有多少女人？”林辰問。
“二三十來個吧。大部分都是苦命的女人，有被賣過來的，有因爲窮掙錢打工的，有被老公父母拋棄的，甚至孤兒收留的，甚至還有殘疾的。你知道沒有女人是天生幹這種活的，如果說人間是地獄的話，她們絕對是生活在地獄的第十八層。”劉虎說道。
“帶我去看看。”林辰不相信，錢雄之前不是都是良家婦女或欠債強綁過來的嗎？他還做起好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