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男人啊,就是嘴硬,身體還不老實?你腦子不想,可你兄弟想喫葷啊。”周曉玫被林辰這一伺候,別提多過癮了。
林辰抽了根菸,打開《江海市城市歷史》這本書籍。
這本詳細介紹了這座城市的誕生。
1919年之前沒有江海市,這裏是一片荒地,江海市的對面,也就是楠江之隔的市對面就是江居縣。
江海市屬於江居縣,1919年創建出來。
這座城市的規劃非常有特色,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形成一個圓形,一環又一環,總共五環,五條環形高架。
城市的中間是一座山,這座山林辰熟悉,就是華蓋山,山上有個華蓋寺,拜祭的正是無量尊者。
城市的道路規劃可以說是當時的一個時代熱點,學習了西方的風格,非常有條理。
楠江,在江海市的西邊擦着而過,像圓的切線。
林辰簡單地翻了翻,並沒有特別有用的信息,就是城市的發展,建設,還有歷代柿長的介紹和貢獻等等。
“沒什麼東西啊,那個混蛋不會是騙我的吧?十萬塊錢就買了這本破書?能解開趙衛東祕書之死之謎?”林辰搖搖頭,算了睡吧。
清晨。
林辰又把周曉玫發瀉了一頓,搞朋友的老婆很莿激也是很過癮。
沒想到終於趙衛東打電話過來,詢問他的調查進度,林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說還沒查清楚。
被市一號人物施加壓力,林辰有苦說不出,看來不能等天上掉餡餅了,還是主動出擊查查比較好。
林曉辰諮詢了一下趙衛東,說自己的祕書的老家不是這裏的,一直是獨居的,也一直跟着他,老婆和孩子也在外省。
聽了這些,林辰想着對方的家人估計也是一無所知。
但趙衛東說自己的祕書有個好朋友,就在這市,經常去他那邊喝酒聊天。
林辰準備去找那人聊聊,看看這祕書發現的祕密有沒有和好友說。
很快,林辰找到了那裏。
對方也是一個老頭子,年紀也差不多快六十了,和老伴一起。
“我和吳志祕書其實是戰友,以前我們一起參過軍,上個戰場。”老人家想起往事來。
“你們還上過戰場啊?”林辰很佩服。
“那是當然,就是當年的自衛戰。”老人家解釋着。
聽老人家嘮嗑了一個下午,一無所獲,都在講過去的事蹟。
“老人家,吳志死之前的那些天,有沒有異常,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特別的話?”林辰問。
“沒有,他中途一個月都沒來,只是在微信上和我聊過,說是在查一個人。”老人家回答。
“查錢麟,對嗎?”林辰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不清楚。”老人家搖搖頭。
見什麼都問不出來,林辰也沒有辦法,只好告辭先回去。
剛出去,老奶奶突然喊住了:“等等,老頭子,你忘了?”
“忘了什麼?”
“你真是老糊塗,今天早上我們不是收到一個快遞嗎?寄件人就是吳志。”老奶奶說道。
“哎呦,還真是,我還嚇了一跳呢,差點給忘了,我還說這是從陰曹地府寄給的快遞,準備讓老伴給燒了呢,估計老吳在地府寂寞呢。”老人家回答。
老人家馬上去房間拿了快遞過來,遞給了林辰。
顯然這快遞是吳志活着時提前郵寄出來的,只是奇怪爲什麼現在才收到。
林辰打開一看,頓時很震驚!
“只有這個?沒有其他了?”
“沒有了。”老人家回答。
林辰相信他們的話。
離開這裏,林辰心情更加複雜了,手上拿着那本書《江海市城市歷史》。
吳祕書死後寄給朋友的竟然是一本書,是和自己花10萬元買情報得到的一樣一本書。
林辰知道這不是巧合,整個謀殺之謎都藏在這本書裏。
林辰回到村裏,把整本書全部看了一遍,每一頁都不放過,但是什麼線索都沒有,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將江海市歷史的書,僅此而已。
“靠,這書裏到底藏着什麼祕密啊?”林辰完全無法猜透,暫時也就放下了,有時候靈感是一瞬間的。
這時有人發微信消息來。
“好無聊啊。”
林辰打開看了一下,是那個叫山川美的女人發過來的。
這個山川美是R本人,沒改姓,好像就是村前那幾戶R本人家的後人,其祖上就是R本人。
所以山川美的身上,思想,也包括性格都是R本風格,也常穿着和服。
林辰不知道是不是青春期時収R本的愛情動作片影響深遠的緣故,對這R本的女人情有獨鍾啊,尤其是那聲雅蠛蝶久久在耳裏不能散去。
“那我陪你打牌啊。”林辰回覆道。
“好啊,那你過來。”山川美回答。
林辰拿了副牌,就去了山川美家裏,她父母去山上種田了,閨房就她一個人。
山川美的閨房也是佈置地和R本的風格,簡約,地板很乾淨,沒有牀,睡覺時,就鋪出來,在地上睡。
林辰脫了鞋子進來,對這種異國風情的房間很是眼神,無數的愛情動作片劇情都是在這樣的房間裏發生的。
山川美穿着和服,一看裏面就是真空的,和服沒有低恟不低恟,而是兩側包過去的,可能天熱的原因,有點寬鬆,所以裏面的風景隱隱約約可見。
不過這種老房子很清涼,沒有那麼熱。
“你要和我打什麼牌啊?”山川美笑着問,上次一起彩排的節目,也算是熟悉了。
林辰坐了下來,心裏早就有了壞主意,笑道:“只打牌,不論輸贏那沒意思。”
“可我沒錢啊。”
“誰說賭錢了。”
“那堵什麼?誰輸了喝碗水?”山川美笑道,小的時候打牌確實有這樣荒唐又危險的賭注,誰輸誰喝水,你想想,那輸得人得多慘啊。
“那多不莿激啊。”林辰說道。
“那你要賭什麼?”山川美問。
“每一局誰輸了誰就脫件衣服。”林辰壞壞得說道。
“啊?不行不行,我就穿了一件,輸一次就沒了。”山川美紅着臉害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