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話似乎是特意對林辰說的。
“會有一天,你是我,我是你,你是我的過去,你終將會成爲現在的我。你看到的道不是真正的道,有一天,你會後悔你心中的道。”
這是陳精留給林辰最後的忠告了。
蜘蛛毒霧擴散,大家想把林辰擡走,但是毒霧還是吸入了體內,人也昏迷了過去。
林辰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當他醒來時,發現有一滴水滴在了自己的臉上,上面是岩石,長滿了苔蘚。
林辰睜開眼,看了一眼,看清了這裏。
這是一個山洞。
熟悉的山洞,山洞外面傳來了鳥語花香,清澈的河流的聲音。
這時,林辰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人。
低頭看了看,一看嚇一跳,一個渾身赤果的女人趴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也咣着身子。
這時,女人似乎也醒了,擡頭看了林辰一眼。
林辰嚇了一跳,是高中英語老師噝曉芸。
兩個人彼此對視着,久久沒有避開。
林辰眼珠子轉了一下,這麼熟悉的地方,這麼熟悉的場景,這是上次那個夢的繼續?
我不是已經死了嗎?這是天堂還是地獄?
自己竟然又回到了那次劫匪劫持噝曉芸事件的那個夢裏,而且這個夢還是連續了上次的夢,好神奇,太神奇了。
“我,我好了,我的燒退了。”噝曉芸羞羞答答地說道。
這時,噝曉芸的臉通紅通紅的,咬着小嘴巴,趴在林辰身上,一動不敢動。
“哦。”林辰哦了一聲,但是馬上感覺不對勁,他看了噝曉芸一眼,又馬上往身芐看了看,頓時震驚了。
噝曉芸恨不得找條縫隙鑽下去,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
因爲。
因爲,林辰發現自己和噝曉芸的距離不是肌膚緊帖着這麼簡單,而是負數二十二公分。
負數是什麼意思,傻子都懂的,公分就是釐米,二十二是一個數字。
這下子連林辰都臉紅了,何況噝曉芸。
“不對啊,這是老子的夢呢,老子自己的夢我害羞個鳥蛋啊??”林辰直接說道。
林辰直接一個翻身,將噝曉芸事件壓在了下面,打量着她。
不是看噝曉芸的臉,而是看她的身材,畢竟她是咣着的。
“曉芸姐,你身材真好啊。”林辰很饞得說道。
“你,你……”噝曉芸想說你快從我上面離開啊,可是話到嘴邊硬是說不出口。
林辰不僅打量,還做起了Pistonmovement。
頓時,這山洞裏就傳出來了比外面的水流聲和鳥語聲更加動人心絃的撕心裂肺的人語聲。
一直到中午,這動人心絃的聲音才停止,恢復了安靜。
兩個人均是大汗淋漓。
“好真實的夢,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迴光返照吧?呵呵。”林辰苦澀得喊着,這是大腦面對死亡時給自己造成的幻象吧。
噝曉芸完全一頭霧水。
“噝老師,再見了,我真捨不得你,真的,真的,有空,我忌日的時候來我墳前看看我。”林辰說這話時,眼含淚水,然後他一把將噝曉芸抱住了,緊緊地抱住。
“你在胡說什麼呢?我聽着有點怕。”噝曉芸很溫和地說道。
“你不怪我吧?雖然是個夢。”林辰笑着問,感覺問這個問題好傻,自己的夢,不知道能不能左右對方的回答。
“怪你什麼?”
“我欺負了你。”林辰回答。
噝曉芸低下了頭,紅着臉,輕輕地說道:“我喜歡你。”
“什麼?”林辰都沒聽清。
“我喜歡你。”噝曉芸回答道,那臉是通紅通紅的。
林辰莫名地感動和不捨,他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最美的人生記憶。
時間又回過來。
陳精拖着虛弱的身體往村裏走,踉踉蹌蹌的,他已經瀕死了,他需要一顆心臟。
這時,他看到了一座房子,那是李小小的家,陳精似乎看到了希望。
他堅持着,一步一步走過去,推開了李小小家的門,走入了臥房裏。
“救我,救我。”陳精嘀咕着,同時整個人倒了下去。
陳精爬起來了一點點,靠在了牆壁的角落裏。
“小小,快去給我找顆心臟。”漆黑的臥房裏,陳精知道李小小在。
李小小果然從漆黑之中走了出來,藉着微弱的月光,李小小也看清了陳精的殘樣。
“陳姥姥,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呵呵。”李小小冷笑着。
“快去給我找心臟,你想死嗎?”陳精怒道,這個下屬竟然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你現在還殺得了我嗎?姥姥,我想你搞錯了吧?”李小小淡淡地說道。
陳精怒了,這下屬想畈了不成?
“哼,那我就要了你的心臟。”陳精不屑李小小,這聶小蝶和李小小不過是自己培養的兩個傀儡下屬,專門爲自己物色男人下飯之用,根本就沒什麼法力,那聶小蝶倒是會一點魅惑之術,但這個李小小就是一個普通的凡人,靠着一點姿色捕獵而已。
說着,陳精一伸手,就朝李小小的心臟抓去。
“想要我的心臟?姥姥想多了吧?”李小小笑了,說話一瞬間,突然,一道黑色的東西從她的身上冒了出來。
那黑色的東西形成了一把鋒利的劍,快如閃電,連給陳精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那黑色的劍就已經莿穿了陳精的喉嚨。
陳精震驚了,想說話,可是鮮血卡住了喉嚨,卻說不出話來,只看見李小小一張冰冷的臉。
“你……你……怎麼可能?”陳精是極度震驚的。
“你的修爲我要了。”李小小冷冰冰地說道,同時,那莿杁陳精喉嚨的黑色東西,泛出了藍光,將陳精的修爲一點點的吸收了過來。
“你一直以爲我是你的下屬,其實,你纔是我培養的獵物而已。”李小小回答道。
這對陳精的打擊是毀滅性的,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自己最柔弱的一個屬下手上。
這個村子的人都太可怕了。
陳精被吸光了修爲,徹徹底底地變成了一具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