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經紀人並不是保姆，在某些國家比如H國，經紀人的地位是遠超明星本人的，但看得出來，霞姐是很照顧和關心全素妍的。
“嗯，謝謝霞姐。”張琪點點頭。
等霞姐一出去，張琪就樂了：“我們點燒烤和啤酒，聚聚怎麼樣？”
“不是說了不能喫嗎？”林辰說道。
“哎呀，素妍可以不喫燒烤啊，我們喫，再點上龍蝦，爆炒螺絲，配上冰啤酒，絕對美味。”張琪沒想到還是一個喫貨，馬上就下單了，看來有她在，免不了有好喫的。
果然就半個小時，一堆喫的喝的就送來了，絕對的豐富！！
“林辰，素妍這麼幫你，可以免費給你們代言兩年哦，你說，怎麼感謝人家。”張琪邊喫着龍蝦邊說道。
林辰看了一眼全素妍，全素妍也沒怎麼說話，也只是看了一眼林辰，然後有些羞瑟。
“我……我該怎麼感謝？素妍小姐也不缺物質吧，這樣吧，我會親自煉一顆大美顏丹，絕對絕對的效果好，永葆素妍的美貌和青春。”林辰很真誠地說道。
“切，素妍已經夠美皮膚夠好了，這不夠。”張琪回答。
“那素妍您說，我做，能做到的我一定幫忙。”林辰很誠心地說道。
“素妍，你說吧，你可能不知道，林辰他可是警察呢，破案高手，在圈內那可是名偵探啊，這點可是真的。”張琪吹噓道。
“名偵探？警察？”全素妍有些驚訝。
“對啊，而且林辰特別的正義凜然，簡直就是奧特曼。”張琪說道。
奧特曼？林辰聽到這個比喻也是哭笑不得！！
“是嗎？警察很有安全感。”全素妍又看了林辰一眼，也不敢多看，但她的眼神中透露着一股那林辰特別的情感。
“那是當然了，我也特別喜歡和林辰在一起，嘻嘻。”張琪藉此機會還把自己搭上了。
楊若汐聽了嘆了口氣，哎，又多了一個情敵，這張琪也喜歡林辰啊。
“嗯。”全素妍也是點點頭，她看了林辰一眼，但又有些羞瑟，說不上來。
林辰從全素妍的目光中看到了憂鬱，那眼神，就像山川由美寫的《眷戀的眼神》中的那個孩子般的青春和憂鬱。
全素妍的目光慢慢地暗淡了下來，原來的光和微笑都消失了，整個人都變得詭異起來，彷彿她看到的這個世界是灰色的，是死亡的。
張琪起身，坐到了全素妍的面前，鼓勵道：“素妍，你之前不是說，你遇到了些麻煩嗎？你說出來，大家都會幫你的，尤其是林辰，他即是警察又是醫生，一定會很誠心的幫你，對不對，林辰哥哥！”張琪說道。
林辰是看出來了，這個免費代言費是張琪出的主意，而且她是真的要找自己幫忙，早就計劃好了啊！
這個張琪還真是聰明鬼。
“嗯，我。”全素妍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深呼吸，然後她說第一句話。
這第一句話就把林辰給嚇到了！！
也把其他人嚇到了。
全素妍說：“我，我已經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了。”
林辰心裏一陣！！
好熟悉的一句話，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全素顏和自己有一樣的經歷？
林辰腦海裏的那些記憶，有關噝老師的，有關白靜姐姐的，有關水心孤兒院的，那些是真實存在於自己的大腦裏嗎？
還有那些場景，煉獄般的地方，有什麼東西無比壓抑和呼喚，還有一些聲音等等，甚至，還有一個黑色風衣的女人在夢裏不斷出現過，都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
全素妍擡起了左手，去輕撫空氣，她的目光呆滯，她又看着自己的手，彷佛什麼都沒有摸到，彷佛她眼前沒有東西一樣。
楊若汐推了推林辰，林辰點點頭，因爲他也看見楊若汐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明顯地割痕，看得出來，她曾經自殺過？
抑鬱症？
林辰，楊若汐和張琪都能明顯地感覺出來，全素妍得了很重的抑鬱症！！
該死的病，可怕的病！！
“我現在都分不清你們是真實的還是虛假的，是我能觸摸到的還是另一個我幻想出來的場景，呵呵，我在夢裏都見過你們啊。”全素妍這一聲呵呵笑，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整個氣氛瞬間詭異了下去。
“素妍，我們是真的。”張素回答了一句。
“嗯。”全素妍點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真實的同意。
“你剛纔說另一個你？”林辰問，全素妍已經病入膏肓了！
林辰還是第一次遇到或治療精神病類患者，這太難了。
精神的治療比身體的治療難上上萬倍啊！
“嗯，我有兩個人格，我人格分裂了。”全素妍回答道。
林辰皺了一下眉頭，一般來說，人格分裂都有本體和分鯓，分鯓一般是不知道自己分裂的，本體也極少知道，很多時候的人格分裂自己是不知道的，但是生活會極其混亂。
“你怎麼確認你還有另外一個你？”林辰問。
“鏡子裏，她和我說話，對我笑。”全素妍回答。
“這可以證明你出現了幻覺，但不能證明你出現了人格分裂，因爲你一旦人格分裂，你和另外一個她是不可能同時存在的。”林辰回答，不得不說，林辰的思維邏輯真的非常縝密，無時無刻，不保持着嚴謹。
只有物理邏輯嚴謹，才能走出虛幻的世界！
你生活的世界，它就真實了？
“我還有另外一個證據。”全素妍回答。
“什麼證據？”林辰問。
“日記本，另外那個我，記錄了另外一個更真實的我。”全素妍說道。
林辰有些蒙了，這確實給他上了一課，還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