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着幹嘛?這林先生是我的領導。”小胡說道。
林辰也無語,這話說得誇張了,自己都不是內部人,還領導呢?
一說林辰是小胡的領導,這小胡就不小的倌了,那林辰豈不是更大?
這把三人都給詫異死了,尤其是周小鹿的老媽更是臉色發紫,剛纔自己如此數落,這怎麼挽回啊?
“不只是我的領導,林先生還是我們市十大傑出青年,是未來的市首富呢,若蘭集團總聽說過吧?若蘭集團的董事長就是林辰這位林先生!你們怎麼不好好招待呢,我的媽呀,去把茅臺拿出來啊,快去買點菜回來!怎麼還趕人家走了呢??”小胡都急了。
周小鹿,周小鹿父母再次震驚。
這事周小鹿自己也不知道,就以爲林辰就是個普通人呢!!
“我這不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讓我走,現在又讓我留,我也要面子的。”林辰故意不開心了。
旁邊的周小鹿父親急忙推了推老婆,周小鹿的母親這才反應過來。
“那個,那個,林先生,請進來坐吧,我的不對。”周小鹿母親尷尬道:“我給你賠個不是,剛纔是我嘴賤了。”
“伯母,你剛纔的尖酸刻薄和你現在的誠意不匹配啊!?而且我和你女兒周小鹿剛剛已經被你們拆散了,我現在也不是你家客人了,你都是這樣對待客人的。”林辰說完就準備轉身走。
小胡一把拉住了,急道:“林先生,別別別,我給你賠不是。”
“你又沒錯。”林辰說道。
林辰還是要走。
周小鹿母親一見自己惹事了,急忙跑過去拉住了林辰,誠懇地說道:“是伯母不好,是伯母不好,林總可千萬別走,小鹿快幫媽媽說說話。”
“我不說,你都拆散我們了。”周小鹿這一刻站林辰這邊了。
“哎喲喂,林先生,我錯了,您快進屋吧,呆外面不合適,伯母給你道歉,伯母給你跪下了好不好?你可留下來吧。”周小鹿老媽還真的要跪下來抱林辰的大腿了。
“行了,伯母不是我說你,你首先不能狗眼看人低,其次沒錢怎麼了?沒權怎麼了?沒勢怎麼了?他們就不用活了嗎?去死掉嗎?人人平等,你這觀念要改改了,再說,這不是小鹿喜歡嗎?她是你閨女,你都不支持?什麼都講門當戶對,那哪裏還有愛情?沒有錢兩個可以一起奮鬥。不能唯錢論唯地位論!人心爲善最重要!”林辰還特意教育了一下,必須教育一下這種拜金拜權的長輩。
“林總說得是,我也經常這麼教育她。”周小鹿父親也跟着幫忙說話。
“是是是。”周小鹿母親也是點點頭,不過想改變這種人的思想靠幾句話顯然是不行的,有些觀念根深蒂固。
林辰被三四個人連着給推了進去。
這次進屋,那待遇就完全不一樣,又是最好的茶,又是親自削水果,又拿新的拖鞋,又陪笑,儼然林辰成了領導了。
“你怎麼沒跟我說你這麼厲害啊?”周小鹿也是詫異。
“厲害個啥,小胡吹的。”林辰說道。
“林辰哥哥,你謙虛了。”周小鹿的嘴也變甜了。
周小鹿說得臉都紅了。
這個臨時拉過來騙一下父母的,還假戲真做不成嗎?她也叫不出口啊!!
“我覺得也是,叫老公親切,呵呵。”林辰故意說道。
周小鹿臉更紅了,也是抑鬱,這林辰故意佔自己便宜呢!!
這一嘮嗑半天,然後周家燒了一桌子的好飯菜,這春水江來,茅臺都上桌了,熱情招待。
要不是小胡的一段話,林辰這個假男友恐怕是這頓飯都喫不上了。
飯後又是喝茶又是問這問那,但這次無論林辰說什麼對方都說好。
你說這人性啊,哎。
小胡中途有事先回去了。
林辰看時間不早了,也準備走。
“走什麼啊,你們不是情侶嗎,晚上就睡這了。”周小鹿母親說道。
“不方便。”林辰回答。
“怎麼不方便?你跟我閨女還沒睡過嗎?你們不是情侶嗎?你們說沒睡過我們信嗎?”周小鹿母親說道。
“啊?媽你胡說什麼啊!”周小鹿看了一眼林辰,更加不好意思了,老媽這話說得,這個睡自然還有其他意思了。
周小鹿看了一眼林辰,經過那次空難之後,她對林辰本來就很有好感了,不然也不會又請他喫飯又讓他假扮男友了。
“啊?”林辰也看了周小鹿一眼,這肯定是回家自由自在得抱着小茹睡舒服啊!!
“啊什麼啊,這麼遲了還去哪,今晚你就跟小鹿睡吧,都是情侶了,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了。”周小鹿母親執意要留林辰。
一會兒嗎尖酸刻薄一會兒嗎巴不得林辰現在就和小鹿結婚。
“那你留下來睡?”周小鹿害羞地說道。
“和你睡啊?”林辰笑問。
“擠擠也是可以的。”周小鹿低着頭,很難爲情地說道。
林辰看了看時間,又喝了不少酒,又遲了,整個人又困,回小茹那邊要橫穿江海市,還挺麻煩的,既然小鹿同意,那就擠擠吧。
林辰去洗了個澡,也沒有睡衣啊,周小鹿找了件她的短袖給林辰穿。
周小鹿也去洗了澡,穿了一件絲綢睡衣,很漂亮。
兩個人就上了牀,氣氛無比尷尬。
“你身上好像不臭還挺香的。”周小鹿說了一句很特別的話。
“啊?”林辰被說得莫名其妙的。
“就是說男人都很臭,但你香香的。”周小鹿再次說道。
林辰還是挺暈。
“就是說,我同意你睡我的牀,要是你臭,我還真不願意。”周小鹿和林辰面對面躺在一起。
林辰看着她,周小鹿很漂亮,讓人總是有一種衝動。
“關燈啦。”周小鹿不好意思地說道。
關了燈。
周小鹿總感覺缺點什麼,便說道:“你抱抱我唄,傻的。”
“不怕我欺負你啊。”林辰還是第一次和空姐睡呢。
“隨便你。”空姐周小鹿說道。
我擦,這是暗示自己可以欺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