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信,一他沒有撒謊的理由,且他這事是之前就說過,更沒有騙我們的理由了,又沒有預知能力;二,你說他是年邁眼花?更不可能,原因很簡單,就算他是眼花好了,爲什麼偏偏是紅色瞳孔?而不是其他?綠色瞳孔?藍色瞳孔呢?”林辰非常邏輯地驗證了此問題。
“對。”楚詩反應過來。
很快,兩人到了那家酒店。
楚詩拿出了證件,要求檢查那天的監控錄像。
“小姐你好,我們的錄像只保留七天,七天前的錄像都刪了。”大堂經理回答。
因爲存儲空間的原因,一般酒店等確實都只會保留一段時間。
“那登記記錄總有吧?”林辰問。
“這個有。”大堂經理說道。
於是查了當天的登記記錄,發現那租賃會客廳的登記人是老管家。
只有他一個人的名字,身份證號以及手機號。
於是這條線索又沒了。
“錄像也沒有,登記也沒有,鬱悶,白查了,只能等人物畫像了。”楚詩說道。
“哎,查案都是這樣的,別灰心,有時候線索會突然冒出來,要有耐心。”林辰鼓勵道。
“開心不起來。”楚詩繃着臉。
“走,請你喝杯咖啡去。”林辰說道。
“好吧。”
林辰就和楚詩就在該酒店的休閒中心點了一杯咖啡,坐了下來,放鬆一下。
“楚詩妹妹,你有男朋友嗎?”林辰笑問。
“幹嘛?你可別打我主意,我師姐非滅了我不可。”楚詩驚恐道。
“想什麼呢?我就問問。”林辰說道,目光移到其他地方,打量這裏的環境。
這時,牆壁上掛着的一幅照片引起了林辰的注意。
“喂?”楚詩看林辰發愣,也順着林辰的方向看過去,也看出什麼異常來:“發愣什麼呢?沒什麼特別的東西啊?”
那牆壁上掛着一幅照片,旁邊寫了一些文字,像是人物介紹。
“服務員?”林辰舉手喊了起來。
這時,一名服務員就走了過來,很友好地問道:“先生,需要點什麼?”
“我們是治安局的,我有個問題要問你。”林辰直接說道,楚詩也很配合的拿出了證件給對方看了一眼。
然後林辰指着牆壁上的一幅照片,問道:“那個人的照片爲什麼會掛在這裏?”
服務員擡頭看了一眼,笑着說道:“那是我們的董事長呀!掛他的照片沒問題吧?”
“董事長?這家酒店是他的?”林辰再問。
“對。”服務員回答。
“感謝,你去忙吧。”林辰說道。
“你發現了什麼?”楚詩也是很敏銳地人。
“你不認識他嗎?”林辰反問。
楚詩又看了一眼,回答道:“認識啊,錢家郝,也是我們市的富豪之一,錢氏集團,錢家郝被稱爲飲料大王呢。不過他好像已經死了吧?他和我們查的有什麼聯繫?”
“有啊,李姥爺找的是永生永世之道,錢家郝姥爺也一直在找,他也是蕭景生那名單上的人之一啊,只是那次轉生他沒去,這就是聯繫,這家酒店是他的,他們正好在他的地盤談這筆生意,像是巧合嗎?”林辰說道。
“不,越是間接聯繫越能分析問題,你說永生永世這麼重要的儀式,所有人都去了,唯獨錢姥爺沒去,你說爲什麼?他不可能放棄這樣的機會。”林辰笑着問。
“可能他提前知道了風聲吧?或者他知道了蕭景生根本不可能給他永生?”楚詩回答。
“你說得有道理,但是哪怕有風聲,哪怕不可能,也會去,哪怕萬分之一的概念,也要去,哪怕只是去見證一下這事的真假也要去,明白嗎?那是油盡燈枯之人,已經到了生命的深淵了。”林辰其實不說,但對人性的研究還是挺深的,或者說,從孤兒院到領養到流浪到無數次被臨近餓死街頭的苦難,讓他更加能看透人性吧。
“你想說什麼呀?”楚詩有點被繞暈了。
“到目前爲止,錢家沒有舉行過錢姥爺的喪禮,他到現在還活着嗎?這已經過去一年半了。”林辰說道。
“有錢人用錢吊着唄。”楚詩回答。
“不,我是醫生,我清楚什麼人可以拿營養液掉着,什麼人不可以。我必須要見一見錢姥爺了。”林辰一口氣喝光了咖啡,說道:“好了,回局裏彙報吧,看看其他組的人有沒有線索。”
兩人接着回了局裏。
到了晚上,又開了一次會議,把所有人的調查結果進行了一波通曬。
“葉曉彤,先說你那邊的情況。”劉剛主持會議。
“好的,我們查了本市所有的醫院,大學,研究機構的對血液進行研發的項目,但是都沒有跡象表明有過過線的行爲,也都是普通的醫學研究。”葉曉彤這邊基本上沒有任何線索。
“對葉曉彤的調查我做個補充。”林辰說着,拿出了一份資料扔給了劉剛,說道:“錢氏集團最近註冊了一個生物醫學研究工作室,可以去查查。”
“爲什麼你突然要查這個?”葉曉彤問。
“等下我會說,你們繼續。”林辰說道。
“小孟你那邊呢?”劉剛問。
“嗯,我來說我這邊的情況,我們重審了屍語者,走訪了市有名氣的巫婆,蠱術師,也確實瞭解了很多有關用血的邪術,大家還記得《衛斯理和原振俠》裏的那個老幹屍老祖宗嗎?屍語者這邊有人交代,將人體的全部血液抽出來,然後進行提煉,提煉成一滴血精,將這滴血精給乾屍,乾屍可以借用此滴血精復活,而復活的乾屍主要就是以血爲食,但目前爲止,也只是屍語者中的一個說辭,還沒有實例,可能在T國有過實例吧。”小孟說道。
“好的,小孟你繼續沿着這條線查下去,接下來林辰你這邊?”劉剛繼續問。
“等等,我插個我的調查情況。”
這時,一個清嫩的女生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