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道,“沒事,我幫忙來找人。”
伶伶一看金綰對厲歲寒的態度,就知道他們大概是吵架了吧。
剛纔,金綰倒是一句也沒有提厲歲寒。
伶伶將陳澈拉到一邊。
問了個究竟。
厲歲寒走到金綰的身邊,道,“我聽梁言說,你過去了,怎麼不叫我就走了。”
“我沒有看到你。”金綰道,“本來就是要走的,沒有意思的活動,我也不想參加。”
厲歲寒不知道,金綰到底是不是生他的氣。
不過,現在倒是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金綰道,“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裏吧,你們帶了那麼多人,像是門神一樣,實在是影響人家做生意。”
這時候,不是老闆娘,就是這裏管事的,馬上道,“沒關係,你們要是需要專門的房間的話,我馬上去安排。”
金綰道,“不用了,謝謝。”
她先一步走了出去。
馬上店裏就安靜了下來。
出去之後。
金綰遂轉頭對伶伶道,“晚上要不要一起喫飯。”
伶伶看了一眼陳澈。
陳澈回看了伶伶,讓她來決定。
伶伶道,“你已經夠累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等你沒事了,我們再約吧。”
金綰道,“也行。”
伶伶已經察覺出,厲歲寒和金綰之間,有點火藥味。
他們作爲外人,就不去摻和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了。
厲歲寒和金綰一起乘車子回了酒店。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
兩個人心裏都思忖着事情。
到了酒店樓下。
金綰只覺得,自己餓的前胸要貼後背了。
她今天的活動量實在是太大了。
現在還能感覺到,自己摔倒之後,帶給屁股的震動。
厲歲寒道,“先喫點東西再上去吧。”
他倒是很有眼色。
金綰道,“好的。”
他們去了餐廳。
叫了東西。
金綰也顧不上那麼多。
一個人開喫。
也不管厲歲寒。
厲歲靜靜的坐在那裏。
看着金綰一個人,在喫東西。
金綰就當他不存在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
“歲寒。”
有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金綰就覺得這個聲音,是從哪裏聽到過。
她堪堪擡頭,看到是蔣南。
怪不得,這個聲音,她這麼熟悉。
合着是白天的時候,剛聽到過。
“金小姐。”蔣南道。
厲歲寒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
蔣南道,“不勞你介紹了,我今天已經認識了金小姐。”
金綰道,“對的,再次見到蔣小姐,幸會。”
“可以一起坐嗎?”蔣南道。
“可以啊。”金綰道。
厲歲寒想說什麼,好像又不知道,該從哪裏說。
過了幾秒鐘的時間,他道,“她是我在美國認識的朋友。”
金綰道,“是嗎?倒是沒有聽你提起過。”
蔣南道,“我倒是聽說過金小姐。”
金綰一怔,什麼意思。
該不會是厲歲寒,在人家面前,說了她的什麼壞話吧。
她道,“我喫飽了,先上去了,厲歲寒,你還沒有怎麼喫東西,陪蔣小姐喫完再上去。”
“人家大老遠的來一次京都,你這是什麼待客之道。”金綰道。
蔣南在一旁,倒是沒有說話。
厲歲寒道,“好吧,我很快就上去。”
金綰笑了笑,“不着急。”
她又和蔣南說了再見,這才上樓。
金綰到了電梯裏,只覺得自己剛纔那是在幹什麼。
反正今天的事情,她心裏多少是不舒服的。
不知道,爲什麼厲歲寒沒有提前告訴自己會來京都。
也不知道,爲什麼蔣南和厲歲寒到底是什麼關係。
金綰以爲自己已經經歷過千帆過盡,就會理解和包容所有的事情。
可是,她高估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懷孕的關係,導致她有時候,情緒上容易激動。
這樣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
她希望自己可以在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都可以足夠的冷靜,理智。
金綰到了房間裏。
遂打電話給厲若辰。
只有兒子,纔是永遠可以讓她感覺到的一股暖流。
餐廳裏。
蔣南和厲歲寒面對面坐着。
“你怎麼不喫東西?”蔣南道。
“不餓。”厲歲寒道,“你真的想要來京都發展?”
“怎麼,你不歡迎?”蔣南道。
“歡迎,你若是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說。”厲歲寒道。
“你這是因爲我是蔣南纔出手幫忙,還是因爲我是搜救隊的一員,纔會幫我。”蔣南道。
“有什麼區別嗎?”厲歲寒道。
“區別大了。”蔣南道,“不過,你出院離開美國,居然都不知會我一聲,是不是很有點過分。”
厲歲寒道,“你不是不在嗎?”
“所以,你就趁機走了。”蔣南道。
“不是。”厲歲寒道,“有事情的話,直接聯繫我的助理,再見。”
厲歲寒站起來要走。
“你連陪我怕喫個飯的時間都沒有嗎?你不會是個妻管嚴吧。”蔣南道。
“這你都能看出來。”厲歲寒道。
蔣南的心一沉。
這哪裏是他認識的厲歲寒。
厲歲寒以前可是對他身邊的女人,要多冷漠有冷漠。
這個金綰到底是有什麼魔力,竟然將他降服。
“厲歲寒,你等下。”蔣南也起身道。
厲歲寒背對着她,擺了擺手。
沒有再留下一句話,就直接離開。
厲歲寒一個在電梯裏的時候。
在想着回去之後,要和金綰怎麼說。
他剛纔之所以沒有跟上來,就是想要讓她先冷靜一下。
依據厲歲寒對金綰的瞭解。
她大抵心裏是不高興的。
只是,什麼也沒有說。
她越是不說,厲歲寒就越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厲歲寒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
他就直接開門進來。
金綰正在和厲若辰打電話,回看了門口一眼。
她道,“要不要和爹地說話?”
厲歲寒已經接過了電話。
他倒是沒事的人一樣,在電話裏和厲若辰說了很久。
金綰早就上牀睡覺了。
她心裏縱使是憋着一股氣。
可是,今天的活動量實在是太大了。
已經精疲力竭。
快要睡着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涼意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