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宗剛焦急的詢問聲。
宗剛只是岳家老宅的大管家,只爲家主一個人服務。
平時晚上是不會在這邊的,畢竟嶽梓童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他一半大老頭子晚上呆在這兒,確實不怎麼方便,所以只有白天在。
一早一晚負責嶽梓童起居的任務,就放在王陽這個貼身保鏢兼生活祕書身上了。
不過每逢岳家有什麼大事時,宗剛晚上也會留下來,隨時聽候吩咐。
像嶽梓童陰婚、大婚當晚之類的。
尤其是今晚。
早在十數天前,嶽臨城帶人反攻岳家老宅,一舉把老宗和新姐都趕了出去。
礙於某些原因,那些天的老宗唯有在家閉門思過,每天心慌慌到不行,生怕聽到大小姐掛在金三角的消息傳來,那麼他家也會岌岌可危了。
嶽臨城可從來都不是個心胸開闊之輩。
幸好老天爺長眼。
嶽梓童活着走出了金三角
得知這個消息後,年近六旬的宗剛在家頓時老淚縱橫,要不是老妻攔着,真要跪倒在地上,給老天爺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感謝蒼天垂憐了。
時隔十數天後,老宗終於再次以岳家大管家的身份,來到了岳家。
今天是嶽梓童剛死裏逃生回家的大好日子,宗剛當然不會回去。
隨時等候岳家主的吩咐。
岳家派系在她南下時,發生了讓所有豪門最爲忌憚的內訌,下面肯定是亂成一團,人心惶惶到不行。
尤其在擁護嶽臨城的韓成棟等人,在嶽梓童王者回來之前,就知趣的卸甲歸田後,岳家內部空出了大量的重要職務。
該怎麼在最短時間內,提拔忠心的人才,填補這些權力的真空,藉着本次機會,進一步壯大終於嶽梓童的隊伍,再次逐漸壓縮岳家兄弟的勢力在宗剛看來,這是嶽梓童王者回歸後,首當其中的重要工作。
所以他纔沒有走,始終等在前院他專屬的房間內,等候嶽梓童的隨時招喚,下達讓他興奮的任命。
可是讓老宗很是不解的是,嶽梓童和新姐聯袂歸來,只是禮節性的和他簡單敘述了遍,鑽進後院繡房內後,讓他直等得花兒都謝了時,也沒等到召喚。
老宗就以爲,大小姐和新姐這倆小狐狸精,還在密謀該怎麼對岳家兄弟趁勝追擊,或者研究由哪些人,來填補韓成棟等人離去的權力空白呢。
也是。
韓成棟等人的職務,休說是在岳家了,即便是華夏也是舉足輕重的。
派人接替他們的職務,必須得對某些人員,進行慎重的篩選,考覈機制等等。
這些事,確實值得岳家主三思三思,再三思。
可就在老宗以爲,嶽梓童那邊遲遲地沒有消息,是在三思,說不定他得等到凌晨,甚至明天清晨時分,纔會接到某些命令時,後院卻猛地傳來女孩子憤怒的尖叫聲。
那叫聲,就像小母老虎被小松鼠咬了尾巴那樣。
夾雜着不可思議的憤怒。
接着,就是嘁哩喀喳的打砸聲,劃破了岳家老宅的寂靜。
怎麼回事
老宗大驚,立即從椅子上蹦起來,完全是本能的反應,就下令所有值班的保衛人員,迅速各就各位,密切關注岳家四周的一舉一動,一旦發現有危險人物試圖衝擊岳家,不需彙報,甚至都不用給予警告,就可以立即開槍,把嫌犯就地格殺。
來到後院家主門前,礙於男女有別,老宗當然不敢冒然闖進去了,唯有在門外着急的詢問。
門開了。
出來的不是王陽。
而是賀蘭小新。
此時的賀蘭小新,穿着一身掩不住白嫩大腿根的黑色小睡袍,領口也被扯開,露出整個香肩,和大半個飽滿的酥胸春光四射啊。
幸虧老宗不是外人。
在他心裏,從來都是把新姐當做自己女兒看的,所以在看到她這樣子後,纔沒心生某些邪念,只是愕然了下後,就趕緊看向了別處,心中唸叨非禮勿視
宗叔叔,別慌,沒事的。
賀蘭小新跑出來後,感受到酥胸等部位受到外面微涼空氣的侵犯後,才伸手整理了下睡袍,乾咳一聲,又攏了下凌亂的秀髮,才強裝鎮定的說:梓童只是看了一些文件,受了點刺激。唉,宗叔叔,實不相瞞,和李南方有關。唉,我還真不明白了,不就是一個李南方嗎天下好男人那麼多,何必非得一棵樹上吊死呢
接連兩聲嘆息後,新姐臉上浮上不屑的無奈神色,搖了搖頭。
她最後這句話倒是發自真心的。
心心念唸的盼着嶽梓童,能放開李南方,去找一個更好的男人,來當岳家的姑爺。
那樣,新姐就能去掉最大的情敵,再略施手段,把李南方那些姐姐妹妹,阿姨大媽的都剪除掉,就能獨霸他了。
嶽大小姐和李南方是什麼關係,宗剛也很清楚。
事實上,他也相當贊同新姐最後這句話的。
在他心裏,嶽梓童不但是豪門家主,本身更是生的性感漂亮,要什麼有什麼,足夠配得上世界上最優秀的那個男人。
李南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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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優秀的那個男人嗎
不是。
在老宗看來,身邊圍繞太多鶯鶯燕燕,尤其還已經迎娶花夜神的李南方,給大小姐提鞋都不配啊。
可大小姐卻偏偏非他不嫁。
唉,這就是愛情嗎
老宗心中嘆了口氣,他當然不敢對大小姐的愛情觀指手畫腳的,唯有苦笑了下,看向了賀蘭小新。
沒事了,有我和王陽在,你老放心。別緊張,梓童只是受了點刺激,情緒不穩定罷了。
賀蘭小新再說話時,語氣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
來到後院後,就沒聽到大小姐再發出聲音的宗剛,倒是很想進去看看怎麼了。
可他又必須相信新姐的話,相信大小姐是沒事的,剛纔忽然發瘋,只是爲情受刺激所致。
他身爲下屬,又是男性,當然不方便插手這種事了,只好低聲說有什麼事隨時召喚他後,轉身快步去了。
目送老宗的背影,消失在了前宅拐角處後,賀蘭小新才長長鬆了口氣。
她是真怕老宗說毛也得進去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