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顛了顛閻魔,衝着三名評委一笑。
“緋沙子我們走。”薙切繪里奈最後看了一眼場中得瑟的炎土瀾。
給我等着!
“是。”新戶緋沙子跟在薙切繪里奈的身後,看着薙切繪里奈的背影說道:“繪里奈大人,剛纔…”
“這件事不要說出去。”薙切繪里奈握緊了拳頭,恨得牙齒髮癢!
新戶緋沙子點了點頭,“繪里奈大人放心,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嗯。”
……………………
“你,你贏了!”
“沒錯、沒錯。”
評委驚慌的樣子引起了四周羣衆的爭議。
“你太可惡了!竟然恐嚇評委!”觀衆席上一位男性站了起來,指着炎土瀾氣勢昂揚的說道。
真不知道這哥們兒是怎麼想的,看不到就你一個人站起來了嗎?
別人都是小聲說話,你到好!
大聲喊叫不說,竟然還站了起來!
你是多想讓炎土瀾知道你的位置?
“那我恐嚇恐嚇你,來來來,下來玩啊?”炎土瀾對這位勇敢的勇士勾了勾手指,語氣緩慢的說道。
男子看了看四周,沒有一個人幫他說話!
廢話!恐嚇評委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誰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不作死會活的更長久!
“不不不!我剛纔開玩笑的。”男子搖了搖雙手,連忙坐了下來。
“無趣。”炎土瀾放下手後,收回了閻魔。
“怎麼辦?”一名評委身體完全沒有動彈,嘴中發出了小小的聲音。
“還能怎麼辦?單看味道,這道寶石肉料理足以獲取優勝。”
“那還在等什麼?”女性評委舉起手說了一句:“我投炎土瀾一票。”
“炎土瀾的料理不僅味道一絕,其特色更是獨特,只是…”女性評委搖了搖頭。
“他不想讓我們評價我們也沒有辦法,各位只好自己猜測其中的奧妙了。”
“我投炎土瀾一票。”
“我也是!”
“…………………”
確定不是被威逼的?
“哎呀,這就對了嘛,說什麼評價?直接說結果不好嗎?”炎土瀾來到水戶鬱魅的身前,對着她挑了挑眉頭。
“肉魅,我贏了。”
“你竟然在食戟中做出這樣的事,不怕退學嗎?”
水戶鬱魅放下手中的刀叉,輸了啊…
雖然知道會輸,爲什麼心裏這麼難受。
炎土瀾搖了搖頭,他嘴角上微微上揚,“我只是找到了食戟的漏洞而已,就這樣讓我退學有些不合理吧?”
他現在倒是怕繪里奈這個高傲的女人會給他下絆子…
早知道換一個鈴聲好了!
給自己找麻煩幹什麼?
手賤!
水戶鬱魅低着頭,讓炎土瀾看不到她的表情。
“爲什麼不說話,難道要哭了?”
低下頭的水戶鬱魅聽到他的話身子一顫,擡起頭對着炎土瀾就是一發瞪眼技能。
她的瞪眼讓炎土瀾的防禦瞬間降低了一個級別!
“該不會食戟輸了對你的打擊很大吧?”炎土瀾的臉上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看來是沒有做好會輸的心理準備。
“不用你管,你已經贏了,可以提出條件了。”被盜破了心事,這讓水戶鬱魅顯得有些慌張。
“在這裏?”炎土瀾看了看四周,一個人都沒走,還是那樣的滿員。
“人太多,不好意思說呀。”炎土瀾雙手捂住臉頰,害羞的扭了扭身子說道。
水戶鬱魅驚愕的瞪大了雙眼,“不好意思說?你想對我做什麼!”
水戶鬱魅快速的捂住胸部退後了好幾米!
“太賤了!”吉野悠姬看着炎土瀾的動作眉頭一抽一抽的,一個男人做出這樣的動作是沒想好自己是男是女嗎?
“我倒是很像知道炎土說了些什麼?竟然把水戶鬱魅嚇成那樣。”青木大吾摸了摸下巴,想不出來。
“難道他提出了什麼過分的要求?”幸平創真同樣摸着下巴說道。
“不,不會吧,炎土君不像是會提出那樣要求的人。”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能不能堅定一點,田所同學…
“你退後幹什麼,這裏又沒有麥克風,其他人也聽不見。”
炎土瀾指了指喫下雞腿後陷入美食幻境的川島麗說道:“這位移動麥克風也沒時間理會我們。”
“我警告你,不要提出過分的要求!”水戶鬱魅眯着眼睛,對着炎土瀾說的話頗有些威脅的味道。
聞言炎土瀾挺起胸膛,理直氣壯的說道:“放心,我是怎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剛見面就摸人家的胸,你是什麼樣的人還用說?”水戶鬱魅心中及其無語?8?9_?8?9。
“那是意外!”炎土瀾握拳對着拳頭咳嗦一聲:“咳咳!放心,過分的要求我是不會提的。”
“這還差不多。”水戶鬱魅放下了雙手。
“穿兔女郎服裝怎麼樣?絕對贊!”炎土瀾豎起了大拇指,對着水戶鬱魅眼神發着光說道。
嗯…色狼的眼光。
“竟然輕信你的話,我還真是個傻瓜!”水戶鬱魅快速走到炎土瀾的面前,揮手給了他一拳。
輕輕鬆鬆握住拳頭,炎土瀾說道:“開個玩笑,怎麼樣?心情好點了嗎?”
水戶鬱魅抽了抽手臂,想把手收回去,但是根本抽不動啊。
“哼!不但沒有好,反而更糟糕了!”發現抽不回手臂,水戶鬱魅乾脆讓炎土瀾抓着算了。
見她臉色微紅,炎土瀾放開了水戶鬱魅的手。
“條件先留着以後再提,我的電話你也知道,有事打電話找我就好。”炎土瀾看着面前眼神有些閃躲的水戶鬱魅說道。
害羞了?
“隨你,這是你應有的權利。”水戶鬱魅的眼神飄忽不定,就是不看炎土瀾。
“那好,有事打電話,我先走了。”炎土瀾經過水戶鬱魅,在走到一半就要下場的時候,轉身看了一眼。
“晚上要來極星寮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極星寮晚上會開聚會。”
“我纔不會去呢!”水戶鬱魅並沒有轉身。
炎土瀾聳了一下肩膀,“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