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廁所?
你沒搞錯吧。
“既然他們想喝,那就給他們嘍。”炎土瀾拿着兩罐果汁走出了廁所。
反正對於他來說幾罐飲料不算什麼。
炎土瀾拿着兩罐果汁走回到了食堂。
食堂內,衆人正在閒聊,他們見到炎土瀾出現在門口,手中還拿着兩罐飲料。
“這麼快?”
衆人被炎土瀾的神速給小小的驚到了一下。
炎土瀾把果汁放在他們的桌子上說道:“那當然,千萬不要小看我的速度。”
廁所距離這裏不算遠,肯定快。
“果汁在這裏,你們自己分一下。”
炎土瀾放下果汁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着。
“這就是那種飲料?”薙切愛麗絲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她完全沒有想到這種果汁竟然是包裝之後的!
“我以爲是特製的果汁呢。”一色慧眯着眼睛笑着。
“還等什麼…”黑木場涼伸手就要拿草莓濃縮汁。
幸平創真坐在位置上,他的雙眼緊盯着黑木場涼的手,目光隨着他的手移動。
就在黑木場涼即將觸碰到草莓濃縮汁的時候…
突然!
幸平創真用出了單身十幾年的手速,直接搶過了兩罐草莓濃縮汁!
這是有仇嗎?
黑木場涼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看着手前空空如也的桌面和一臉得意的幸平創真一眼後,黑木場涼收回手臂,緩緩的拿出了頭巾綁在了頭上。
“額…”極星寮衆人見到黑木場涼要綁頭巾,他們無奈的看了一臉得瑟的幸平創真一眼。
“幸平,你招惹他幹什麼啊…”
幸平創真撓了撓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他就想和他對着幹。”
嗯?
這是來自強者對強者的不爽嘛?
“你這個混蛋找死嘛!”黑木場涼蓄力完畢!
他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來,眼睛瞪的充滿了血絲!
“臥槽…這傢伙忒恐怖了吧?”炎土瀾翹着腿坐在位置上,他看着黑木場涼那充滿血絲的雙眼想道。
這要是在黑燈瞎火的時候看到這雙眼睛,我特麼能直接起飛。
不!
你飛不起來!
頂多就是揮舞着閻魔,從黑夜……砍到白晝。
薙切愛麗絲無奈的扶了扶額頭,“涼君,我們現在正在極星寮做客,快把頭巾摘下來!”
應該是黑木場涼被幸平創真激怒的不能再怒了,他竟然對薙切愛麗絲的話選擇了無視!
薙切愛麗絲搖頭癱了下手,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了。
這種無視自己命令狀態下的黑木場涼,薙切愛麗絲是真的沒有辦法,除非…
摘下他的頭巾!
但是薙切愛麗絲爲什麼要這樣做?
這樣多有意思啊…
薙切愛麗絲饒有興趣的看着現在的場面。
看着火氣正旺的黑木場涼,衆人都選擇了無視。
你自己惹得麻煩,自己解決吧…
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們會給你報仇的。
“叮咚…”
就在氣氛緊張、馬上爆發的時候,極星寮的門鈴響了起來。
被打斷看好戲的衆人扭頭相互看了看,這個時間會是誰來極星寮?
“這是玩兒?”青木大吾撇了一眼依舊暴怒的黑木場涼,他不禁懷疑的說道:“幸平能活過今晚嗎?”
“喂喂…你這個傢伙能不能說點好聽的。”幸平創真瞪着死魚眼看向青木大吾。
什麼叫我能不能活過今晚?
“叮咚…”
“來了來了!”
聽到門鈴再一次響起,炎土瀾喊了一聲後連忙走了出去。
“真是的,誰啊…”
炎土瀾打開門,當他看到外面的場景時,說不出話了。
“肉…肉魅?!”
炎土瀾看着門外站着的人,一頭金色短髮、健康顏色的皮膚,最主要的是那穿着暴露,胸大的不像話的人不正是水戶鬱魅嗎?
唉,等一下!
貌似食戟之靈裏面的女性胸部都很大啊!
炎土瀾摸着下巴思考着。
“除了幾個蘿莉身材的傢伙以外,呵呵…”
水戶鬱魅看着炎土瀾打開門後杵在門口不說話,疑惑的開口道:“幹什麼?見到我不說話。”
真是的,在這裏發什麼呆?
“不歡迎我走就是了。”水戶鬱魅轉身就要離開。
“唉!別走啊。”炎土瀾伸出手拉住水戶鬱魅的胳膊,不讓她離開。
“抱歉抱歉,剛纔發了會兒呆。”
炎土瀾不給水戶鬱魅反應的機會,直接拉着她走進了極星寮。
“你快放開我。”水戶鬱魅看着炎土瀾的手在拉着自己的胳膊,她感到自己的手臂很癢。
“額,抱歉。”炎土瀾鬆開了水戶鬱魅的胳膊。
水戶鬱魅收回手臂雙手抱胸,她的臉頰有些發紅。
炎土瀾看着雙手抱胸的水戶鬱魅問道:“你怎麼來了?”
不是說不來的嗎?
水戶鬱魅哼了一聲:“哼,我想了想,拒絕你的邀請確實不好,不歡迎嗎?”
話落,水戶鬱魅偷偷的看着炎土瀾,好似怕他說不歡迎一般。
炎土瀾摸了摸鼻子,笑着說道:“怎麼不歡迎?你能來我很開心,正好我們正在聚會,你來的正是時候,我們走吧。”
炎土瀾帶着水戶鬱魅來到食堂,“這裏面就是了。”
然而,當炎土瀾走進食堂後卻無語了。
“你們在幹什麼?”炎土瀾帶着水戶鬱魅走進食堂。
“呦,炎土回來了。”幸平創真的嘴裏咬着一個雞腿對着炎土瀾說道。
“你做的雞腿裏面放了什麼材料?怎麼會這麼好喫!”黑木場涼的速度並不比其他人慢,他兩隻手都拿着雞腿向着嘴裏送。
“你這個二貨,問別人問題應該客氣一點纔對吧?”炎土瀾看着黑木場涼那要喫人的目光沒忍住說道。
“先不提這些,這位你們都見過吧。”炎土瀾對着衆人介紹着水戶鬱魅。
“她是我今天食戟的對手,水戶鬱魅,是我邀請她來極星寮做客的。”
“肉魅,一起喫吧…”
炎土瀾回頭之後…
“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
吉野悠姬拿着兩個雞腿對着炎土瀾揮了揮,“那邊是男人的戰場,我們女孩子在另一邊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