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婚夜,趾高氣揚的侯爺被我氣哭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識破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還是先把衣服穿好吧,這樣沒法說話。”藺寒宸只是失神了片刻,便恢復神智,現在的他需要冷靜,相信一定會得到折中的解決辦法。

    藺寒宸說完便撿起地上的衣服丟到了牀上,自己先行出了帳子。

    俗話說,無巧不成書,他剛走出去沒多遠,便看見了神色慌張,滿臉焦急的族長。

    藺寒宸心中一緊,快步迎了上去,“是部族出了什麼事兒嗎?族長爲何如此慌張。”

    族長看了藺寒宸一眼,其實心中是愧疚的,但演起戲來卻毫不含糊,“侯爺,大事不好了,我的妹妹丟了,剛纔族人來報,說她徹夜未歸啊!”

    妹妹?藺寒宸略有些疑惑,回憶的片段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的表情有些怔愣,剛剛在帳子裏,那個女人好像也說過阿哥這樣的詞彙。

    “侯爺莫不是見過我妹妹?”族長明知故問,他向着藺寒宸靠近了幾步,對於突然湊上來的大臉,藺寒宸顯然是毫無準備的。

    他連退了好幾步,不過事實擺在眼前,卻也不得不認,有些失真的聲音從他嘴裏發出,整個人都是木訥的,“我帳子裏有個女人,應該是昨夜就在的,我想應該就是你口中提到的妹妹了。”

    族長故作驚訝的啊了一聲,隨後帶着人直奔藺寒宸的帳子而去,一羣人呼嘯着從他身邊跑過,他還是沒有真實感。

    怎麼會這樣奇怪,竟然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他曾經也有喝醉的時候,但也沒說丟失記憶。

    越想越覺得可疑,冷靜下來之後,疑點更多了,他剛纔是因爲視覺上的衝擊加上女人引導性的話語才讓他誤判。

    “墨離!”藺寒宸低喝一聲,黑衣的俊朗男子出現在藺寒宸的身邊,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主子,墨離玩忽職守,還請主子責罰。”要不是隻有藺寒宸傳喚的時候他才能出現,他早就出現了。

    藺寒宸皺着眉頭,“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我真的和那個女人?”

    墨離搖了搖頭,“屬下並不知道,也是早上您出來的時候才知道出了這樣的事。”

    這是很奇怪的,墨離昨晚明明在藺寒宸身邊來着,後來被族長叫出去拿什麼東西,再回來的時候藺寒宸已經不在了。

    他還想去帳子裏找,卻被人攔下,又被灌了些酒,才耽誤了正事。

    其實墨離本來是不貪酒也不好應酬的,但昨晚就是很奇怪,他的神經太過放鬆,才釀成了錯。

    藺寒宸擺擺手,聽到這裏,他也明白是中了人家的套了,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不好太過強硬,不過他相信,對方一定會露出馬腳。

    “你有錯,還不致死,回頭罰你半年月俸,下去吧。”

    墨離跪在地上叩謝藺寒宸的高擡貴手,隨後消失於無形。

    藺寒宸定了定神,他只能見招拆招,還不能撕破了臉,眼下還需要人家的幫助。

    身後這時也傳來了女子哭哭啼啼的聲音,還有族長的嘆氣聲。

    藺寒宸背對着他們,嘴角劃過一抹譏諷的笑容,真是好算計,自己也差點被矇騙了過去。

    他調整了下面部表情,緩緩轉身,看着身後那對戲精兄妹,迎了上去,道:“咱們找個方便的地方說話吧,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總得有個雙方都滿意的解決方法。”

    藺寒宸的態度再正經不過,那族長這時候還有空閒阿諛奉承,“真不愧是侯爺,遇事冷靜,還有責任心,這事其實就是咱們兩家的家事,問題不太大的。”

    “族長,我已與你說過很多遍,我早就不是侯爺了,如今只是個平民百姓,你直接叫我名字便可,不然外人以爲我哄騙了你們。”藺寒宸冷冷道。

    “哪能啊,侯爺在我心中永遠都是侯爺,是別人替代不了的存在,就算你已經不是皓京城的侯爺,在我心中也仍是當年那個叱吒風雲的人物。”族長的臉上沒有一點憤怒和不堪,彷彿出事的不是他妹妹,要不然怎麼還能對藺寒宸如此和顏悅色?

    幾人走進了議事的大帳子,女人乖巧的站在了族長身邊,這會也不哭了,唯唯諾諾的,一點都沒有剛纔在帳子裏兩人獨處的那股烈勁。

    藺寒宸真是長了見識,原來女人翻臉真的比翻書還快。

    “侯爺,這件事我阿妹也有錯,她是喝醉了酒歪打誤撞走錯了地方,你也是喝得稀裏糊塗,兩人才有了夫妻之實。”族長作爲撮合人,話先給到了位。

    這就相當於把藺寒宸架在火上烤。

    藺寒宸並不是好拿捏的,若是族長認爲就這樣一件事能把妹妹塞給藺寒宸,那真是大錯特錯了。

    現在的藺寒宸清醒異常,別說他和這個女人沒發生什麼,就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他也有辦法拒之門外。

    道德?責任感?如果這一切的前提是以失去顧清漪爲代價,那他可以都不顧,什麼都沒有顧清漪知道。

    藺寒宸的沉默不語讓族長感到得意,都不反駁他了,難道不是意味着要接納他的妹妹了嗎?

    一開始的內疚和猶豫化爲了泡影,要是能和藺寒宸結親,可謂是一箭雙鵰,這買賣並不虧本兒啊。

    女人也和族長一樣的想法,一想到自己就能嫁給夢中情人,她連着頭髮絲兒都透露着高興,還不能顯露在臉上,畢竟藺寒宸沒有真的下決策。

    “哈哈哈,以前竟然不知道,族長這樣幽默,今日算是見識到了。”藺寒宸突然大笑,冷不丁丟出這麼一句話。

    把族長兄妹二人笑愣了,這是什麼意思。

    然而藺寒宸接下來的話讓兄妹二人變了臉色。

    “輕輕鬆鬆兩句話就要把我和令妹湊成對兒,怕是不太穩妥吧。”

    話音剛落,族長的笑容僵在了嘴角,十分的不自然,他還端着禮貌,客客氣氣,“侯爺這是什麼意思,我阿妹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這以後要她怎麼嫁人?”

    “哦,這個就要問問令妹了,我是否真的奪了她的清白,要有依據的,可不是聽你們兄妹二人空口白牙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你說對不對?”藺寒宸雖然是和族長說話,可冷冰冰的眼神卻是落在女人身上的。

    女人瑟縮了下身子,又拿出了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侯爺若是想翻臉不認人,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

    說完又轉向族長,慼慼然道:“阿哥,妹妹給你丟人了,妹妹不連累你,這就自我了斷了!”

    那表情要多決絕有多決絕,回身拔掉了放在臺子上的匕首,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藺寒宸靜靜的看着她演,若真是貞潔烈女,就不會不顧臉面的往他牀上爬了,激將法這一套藺寒宸是不喫的,他也篤定了女人下不去手。

    族長臉都嚇白了,他顫抖着聲音勸解:“阿妹,好阿妹,你我兄妹二人相依爲命,你若是丟下了阿哥,阿哥一個人怎麼活啊!”

    兩人一唱一和,藺寒宸就是沒有動作,他沒看到女人眼底的決絕,這次藺寒宸真的判斷錯了,女人是有自盡的膽量的。

    她當初爲了不嫁人,還拿生命做過要挾,如今好不容易等來了如意郎君,丟人的事也做過了,若真是藺寒宸不要她,她也就沒臉了,又怎麼會活?

    鋒利的匕首抵在女人的脖子上,已經沁出了血絲,女人爲什麼遲遲沒有動作,是因爲對着藺寒宸還有一絲留戀,只要他開口,她就能活。

    藺寒宸看不懂那些彎彎繞,可族長懂他的妹妹啊,他連滾帶爬的來到了藺寒宸身邊,開口央求,“侯爺高擡貴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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