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暗中去觀察一下那個姓徐的胖子開設的寵物醫院究竟是個怎樣的情況,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就遇上了搶劫這回事。
所幸有人半路搭救,不然自己的包今天就真的要被搶走了。
自己的包包裏可是有着一份重要的物件,是對唐非來說極其珍貴的東西,如果只是單純的錢財什麼的,被搶了也就搶了吧
至於那個搭救自己的人應該會沒事的吧
唐非這樣自我安慰着。
至於今天她偷偷去的那家寵物醫院,貓瘟專治醫院的牌子已經高高掛了起來,但她知道自己等不到姓徐胖子聯繫自己了,畢竟再過幾天她就要飛回北京,在濱湖市她其實呆不了幾天的。
爲了那件事,唐非已經追尋了好些年了,眼下終於有了線索,她又怎肯放過
顯然易見的是,唐非那女神一般的氣質,可以說是深深的印刻在了徐胖子的腦海裏,根本不能忘懷。
黑長直的秀髮,完美的身材,以及高聳的事業線,加之一張清麗絕美的容貌,這樣的女人,想要人忘記,也着實困難的很。
可以想象,當徐胖子接到唐非電話之時,心情究竟是怎樣的激動。
總之,當徐胖子準時來到與唐非事先約好的餐廳時,徐胖子一身西裝革履,皮鞋擦得純亮,頭髮高高的梳起,紅光滿面的樣子,手上就差一束鮮花了。
“唐小姐你好”徐胖子剛走進餐廳,就看見唐非早已是等待多時了,不禁立馬是笑眯眯的走了上去:“想必你應該等我很久了吧。”
“其實還好,我也是剛到。”唐非今天的打扮仍舊沒怎麼變,仍然是那一副職業式的性感,微微一笑說道。
“呵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服務員,點菜。”徐胖子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像唐非這樣的美女能夠主動約自己,他也是感到極爲的受寵若驚,故而臉上的笑容也是更深了。
“其實,我對你的學術研究很感興趣。”一邊忍着心中的忐忑,唐非還是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看的出來,你對中獸醫方面的知識量很豐富,想必應該學習了很久時間吧。”
“哪裏哪裏,唐小姐你過獎了。”能夠被唐非這樣的美女讚美,徐胖子心花都快要美開了:“不多不多,也就學了個三四年而已。”
“哦徐院長只是學習了三四年,就已經有這樣的成就,真是可喜可賀。”唐非抿嘴一笑,注視着徐胖子,說道:“那麼徐院長,我真的很好奇,你那天爲什麼要那樣行鍼,真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呢。”
“這個嘛”徐胖子哈哈一笑:“這個,這個其實就是理氣,理氣,沒什麼大不了的哈哈哈”
說到這裏的時候,徐胖子已經是有點得意忘形了,能被這樣一位美女注視着,他已經快要美死了,已經完全忘記坐在自己眼前的這位美女,可是北京來的中獸醫專家
聽完以後,唐非的眉頭都不禁是在此時此刻暗暗皺了起來。
她如何聽不出,眼前這個胖子答的可以說是驢頭不對馬嘴,或者說是答的極其膚淺,這讓唐非的心都漸漸有些沉入了谷底。
爲了那件事,唐非可以說是尋找已久。
她又怎麼能甘心呢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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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得出的就是這樣的答案
於是,她再度開口說道:“如果只是理氣的話,那麼又如何能夠讓動物轉醒過來呢畢竟,貓瘟在在醫學辯證角度來說,溼熱之症,單單行鍼,又怎麼會造成那麼快的效果”
“這個”徐胖子臉色明顯有些僵滯了,拼命的回想着從前大學時學過的那些內容,足足有十幾秒鐘時間,他這纔回過神來,連忙嘿笑着說道:“要不然咱們還是先點菜吧,咱們邊喫邊說,如何”
聽到徐胖子這麼說,唐非這回是真的徹底失望了,她這回終於算是完全看出來了,眼前這個胖子就是在濫竽充數,也不如自己想的那般學識淵博,這樣的人真的是她要找尋的那件事的答案嗎
隨後,唐非的臉色,也終於漸漸冰冷了下去。
她已經沒有任何想法在跟這個冒牌貨多交流下去了,哪怕多一秒都受不了。
於是,冷着臉,唐非豁然站了起來,淡淡地道:“徐院長就且先請慢慢喫吧,我覺着我已經喫飽了,這就先走了。”
說完,甩頭就走,只留下一臉驚愕的徐胖子獨自傻眼,完全沒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位美女,怎麼說變卦就變卦了呢
直到唐非第二天一大早登上去往京城的飛機,她的臉上仍舊可以看出因爲昨夜失眠而導致的黑眼圈。
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又斷了,這讓唐非的心都沉進了谷底,她一直追尋的那件事究竟什麼時候纔會有所收穫
想到這裏,唐非苦笑了一聲,從包裏拿出了幾張塑封卡。
那幾張塑封卡內,則是一張又一張有些發黃的紙張,看起來已然是有些年頭了,看的出來,唐非對此很是珍惜,特意裱了起來,就是防止被損壞。
而那幾張紙上,則是寫着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唐非看了很久很久,卻一直理不出什麼頭緒,這讓她不禁是再次一聲苦笑。
自己一直所追求的那件事,自己應該怕是很難完成了吧
而就在此時,濱湖市。
之前被自己打傷的那名劫匪自然是被扭送到了公安局,剩下的事當然也就全由公安局處理了,在沒李川什麼事了。
此時的李川正坐在牀前,翻看着手上的一本記事本。
這本記事本正是從老宅裏帶回來的那本,此時閒來無事,他正好有時間可以看上一看。
猩猩還在那練基本功,時不時就能從廁所水池處聽到猩猩發出的陣陣咆哮聲。他也沒去管,時間還早,猩猩還有得練。
此時他的注意力全在那本記事本上。
一邊翻看,一邊思考,不知不覺間,李川就已然翻到了最後一頁。
面對着空空蕩蕩的最後一頁,李川的臉上明顯出現了一絲惘然。
因爲內容到了這裏明顯就斷了,而記事本的最後幾頁就好像被人生生撕掉了似得,這讓李川有些納悶,隨後又不禁開始哀嘆起來,就像吃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似得,心裏堵得慌。
這本記事本他幾乎從沒看過,故而李川並不知道最後幾頁寫的是什麼,也從未注意過最後幾頁被撕掉了。
故而此時的他不禁開始回憶起來,最後的那幾頁,究竟是被老紀臨時撕下來當手紙給用了,還是被小時候的自己疊成了飛機扔向了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