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了車以後,史七這才發現,眼前的自己正身處在這片的鬧市口,而不是自己要去的地方,而之前接送自己的車輛早就已經是跑的沒影了。
“呵呵”史七看到這裏,頓時是一陣冷笑,自己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便是車接車送。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便是眼前這幅模樣,隨便找了個地方,就把自己給丟了下來。
如今他們已經獲得了他們想要的答案,史七知道,自己當然也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不過,眼下的人實在是太多,史七連忙是夾緊了手裏的箱子,隨後便連忙朝站臺的方向而去。
他打算直接打一部出租車回家,這樣他就能更好的保護自己的錢箱,裏面可是有着不少鈔票,史七可不想拱手讓做他人。
然而,就在史七剛剛來到站臺的時候,就在這時,一個黑色的身影緩緩向他走來,那個身影還帶着一頂極大的大檐帽,讓人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於是,下一刻,那個身影經過史七的身邊,用極其低沉的語氣,衝着史七的耳邊冷冷得道:“毒死那條狗,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他的手中還提有一隻箱子,此時也是快速的塞進了史七的手裏,隨後便揚長而去,直接消失在了夜色盡頭。
耳邊聽到這句話以後,史七頓時是笑了起來,笑的極其開心,什麼正人君子,還不都是假的,都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傢伙們,人前的身後,對自己是完完全全的不屑一顧,可是到了暗地裏,還不是得靠自己
什麼淮南狗王,什麼集團老總,真是羣虛僞的傢伙們啊史七滿臉冷笑的樣子想着。
不過,看在錢的面子上,那就忍了吧。
史七不住的在心裏想着,畢竟,手中的兩個錢箱沉甸甸的,怕不是有四十來斤
隨後,一大早的,天還剛矇矇亮,史七就立馬是驅車來到了狗場。
此時天才剛亮,門口的保安正在衝着瞌睡。畢竟,這裏實在是太偏僻了,就算是大白天的也根本看不見一個人影,更不用說夜裏了,除了狗叫的聲音,根本就再無其他任何的聲音了。
史七走進狗場的時候,可以說是神不知鬼不覺,他特意繞開了狗場所有的監控設施,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他曾經早早的來過這裏。
這裏的每一個角落他都很熟悉,甚至就包括監控器的位置,他都是牢記於心,畢竟,這裏哪怕就算是監控器這種東西,可都是自己一手操持的。
史七自認,自己對這間狗場的功勞功不可沒,所以平時取一點東西走那本來也就是應該的,因爲那本來也就是自己的東西,憑什麼不能取走然而,又憑什麼,那個叫李川的傢伙剛一來,就要騎在自己的頭上屙屎撒尿,憑什麼
越想越是氣,史七的眼神都變得是一片冷冰了起來,他腳下的步伐,這個時候也是變得更加的重了。
“汪汪汪”
在接近飼養區的時候,聽見有人的腳步聲傳來,那些狗狗們立馬是開始接連吠叫了起來,史七的眼神一亮,立即是衝着那些狗狗們打了個手勢,那些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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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看到是史七,隨即紛紛停止了吠叫這些狗狗都是史七訓練出來的,當然聽他的話,這裏的每一寸空間都有自己奮鬥的影子,那個李川又憑什麼能稱王稱霸
然而,在發現並不是李川以後,大聖那一對芝麻綠豆般大的小眼睛這個時候都是立時好似變得迷惑了起來,但是由於出於對人類的友善,他並沒有因此感到有什麼畏懼感。
然而,就在這時,彷彿大聖也都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圍欄外立即就伸進來一隻大手,一把抓住他的後頸脖子,便粗暴的將它提了出來。
此時此刻,史七的眼中已滿是瘋狂和怨恨,隨後,他的嘴角更是揚起一抹瘋狂的笑容,隨後更是從口袋裏摸出一支盛滿液體的針管,隨後,便是衝着大聖的腿上刺了下去
“嘰嘰嘰”
驟然被針扎疼了的大聖立馬是劇烈的顫抖起來,隨着那大量的液體被注入自己的肌肉體內,大聖顫抖的頻率也是越發的強烈了,口中更是爆發出了一陣劇烈的哀嚎
只見,剛矇矇亮的天色之下,一個滿臉暴戾的人正將一隻針管插進一隻狗的體內,而那隻狗則是滿身痛苦的樣子,除了發出痛苦的吼叫之外,整隻狗更是如同瘋癲了似得,躺在地上直打滾。
緊跟着,史七再次隨手拿起大聖,一把就將他甩進了圍欄裏,任憑他如何的劇烈翻滾,也根本無所謂,此刻,史七的嘴角那抹冷笑也是越發的濃烈了起來,因爲他看向大神的眼神,彷彿已經是在看一條死狗一般了
在做完這一切以後,史七這才滿臉冷笑的重新將那枚針管用布包好,包的妥妥帖帖的,然後這才揚長而去。
罪證這東西自然是不能留下來的,史七一定會將它扔的遠遠的,遠到根本無人發現。
等史七離開狗場大門的時候,崗亭的那名保安大哥仍舊在沉沉的睡着,而史七之前做的這一切,也根本就是神不知鬼不覺,根本無人知曉。
這一切,直到早上9點,李川來到狗場的時候,一切才終於發生了改變。
因爲,就在李川照舊來到圍欄,準備打開圍欄,去接大聖繼續去訓練場的時候,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大聖此時此刻,渾身正劇烈的顫抖着,就好像是抽風了一般似得,它的身上更是長滿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皮疹,看起來極爲嚇人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以後的李川,眼前頓時便是一凝
當即,狗場的獸醫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連忙就把大聖送去了醫務室,可憐的小傢伙一路上都還在劇烈的顫抖着,就連瞳孔中的光芒,都變得黯淡了不少。
那名獸醫也是頗有經驗了,然而檢查了半天,也根本檢查不出來大聖究竟這是怎麼了,也不禁只好是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有些爲難的看着李川說道:“李廠長,實在是很抱歉,我實在是檢查不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覺得它有點像中毒的跡象,但是又根本檢查不出來,所以”
“所以怎麼樣”李川的眼神現在很冷,冷的如同一坨冰塊,口吻也是極爲平靜的樣子,平靜到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