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來,此時此刻的猩猩是義憤填膺,看起來也是氣憤極了。
猩猩爲人雖然精於算小賬,但該夠義氣的時候還是很夠義氣的,此時此刻替李川打抱不平,就是最好的證明。
“行了,你也少說幾句了,警察查案本來也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職業素養高也不是什麼壞事。”李川搖搖頭,淡淡的說了一句,實際上心裏則早已是一片苦笑了,看來以後自己還是得在低調點纔好,否則要是被王濤這麼個老刑警一直盯着,還真挺不舒服。
見李川都開口了,猩猩和徐胖子也就只好閉上了嘴巴,李川都這麼說了,他們又還能說什麼呢
然而,李川此時想的最多的事,恰恰是徐胖子和猩猩都猜不到的。
他越想越是奇怪,平時顧大海走到哪小五都跟到哪,可以說是寸步不離,怎麼就偏偏今天沒了小五的蹤影了呢
轉眼間,又是兩個月過去了。
嚴寒的冬天一天比一天近,周圍的空氣環境也是一天比一天冷,李川再學校的日子也變的長了些。
如今的天氣已然很冷了,圖書館中也在不像之前那般適應人看書了,就連李川都穿上了一層厚厚的衣服,即便是腿邊有一個小太陽烤着,仍舊還是能感覺到周邊環境的絲絲寒意,不斷的向身體四周侵襲而來。
打了個哈欠,李川將手中的一本書放了下來,這是一本關於鳥類的書籍,同時手邊還放着那本之前從老紀祖宅裏取回的那本筆記本。
老紀的這本筆記本記載的物種可謂是極其豐厚,上到飛禽下到走獸爬蟲,已經是極爲詳細了,甚至,李川還知道了,關於老紀祖上,導致紀氏一門水深火熱的那隻黑頸鶴,在官方的正式記載裏,也是於1986年才首次在青藏高原上發現的。
而看老紀的這本筆記本內,就已經有這種名叫黑頸鶴的詳細記載了,甚至還用藏語對其進行了一一標註。
而看這本筆記本的的新舊程度,時間恐怕應該是在六七十年代左右,遠遠早於官方首次發現。
而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更是一早引起外國勢力的窺驥,畢竟,黑頸鶴是華夏的特有種,與大熊貓,金絲猴並稱三大國寶
也難怪,那時的華夏大地貧窮落後,人民百姓的肚子尚且填不飽,又哪裏有力氣來管這些事。
只是這種品種既然早已上世紀就被發現了,爲何一直沒有被全世界所知,這一點李川也就不甚清楚了。
總之,毫無疑問,若是老紀的祖上晚出生幾十年,放到了今天,想必也一定是一位動物學領域的傑出科學家。
只是唯獨令李川感到遺憾的是,筆記本的最後那幾頁殘缺不全,使得李川也不知這本筆記本最後說的到底是什麼,畢竟是老紀的遺物,但凡想一想,就覺得很是遺憾。
慢條斯理的翻看着手中的這本筆記本,忽然,一副圖案赫然是進入了李川的眼簾。
只見,眼前的這幅圖案,則是一隻鳥,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隻鶴的形狀,由於老紀的繪畫功力相當深厚,使得李川也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只是唯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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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川皺了皺眉頭,看着有些糊塗,偏偏這隻大鳥沒有任何的漢字記載,唯獨只是在一旁用藏語記錄了一行小字,然後就再沒有然後了。
李川沒學過藏語,此時面對着這一行小字,就宛若看天書一般的感覺,充滿了無助。
眼下,看到這裏,他也就只能合上這本筆記本了,畢竟,這種只有藏語記載的,他確實是看不懂。
於是這個時候他連忙是擡起頭,看向了不遠處的桌邊。
只見,之前那張空無一人的桌前,儼然已是坐着一名老人。
那個老人李川認得,正是之前那名廢寢忘食的老教授。
廢寢忘食這四個字是李川冠上的,畢竟這個老教授工作起來確實足夠認真,認真到令人肅然起敬。
只是之前相隔了三個月沒看見那名老教授,此時儼然在看到,頗有些懷念的感覺。
眼下,整個圖書館裏空蕩蕩的,寒風想着法的從四面八方鑽進來,使得周圍的溫度極其之冷,而老教授仍舊是一如既往的坐在那裏工作着,像是絲毫察覺不到寒意似得。
看到這裏,李川趕忙是站了起來,將身邊的“小太陽”拿到老教授的腿邊,又替老教授用心的泡了杯茶,這才準備離開了。
看着快要到中午了,昨天這個時候,小五就有給李川打電話,說是顧大海想請李川喫個飯,請他務必前往。
幾乎是想都沒想的,李川就立刻同意了,自從上次洗手間遇襲事件發生之後,顧大海的臉色就顯得很難看,之後他就回學校了,之後還真就沒見過了。
數了數,還真有兩個月了。
黑色凱迪拉克早就等在門外了,李川對那輛車現在也是無比的熟悉了,畢竟之前曾經載了自己三個月,足足讓整個農大師生誤認爲自己是個隱形壕二代,就連主管行政的陳副院長都來問個不停,也不知心裏打的什麼小九九。
這一回,車子所開向的,是一片郊區。
七拐八繞十八彎的,終於,車子最終在一片區域停了下來。
一下車,眼前的景色立時是讓李川眼前一亮,此處地方,周圍可謂是載滿了鮮花,自己的身後方則是一片諾大的環保林,再往前則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場,可謂是令人心曠神怡
而就在那片草場的花海中央,則還有一名中年男人,他的跟前還架着一臺燒烤爐,此時正在不斷的烤着什麼。
李川見此情景,也只好是走上前去,滿臉苦笑的樣子衝着顧大海說道:“顧叔叔,你去哪不好,怎麼偏偏就來這裏燒烤來了”
“哈哈,這裏景色優美,最適合燒烤了。”顧大海臉上帶着笑容,已然是完全看不到之前那場事件的陰霾,淡淡一笑道:“怎麼樣,你是不是很喫驚。”
“其實還好。”李川揉了揉鼻子,微微一笑,說了一句。兩個月不見顧大海,竟然是把他拉來這裏,只是李川心裏很清楚,既然顧大海能把他接來這裏,自然是有要緊事的。
只是顧大海既然不說,他也樂得不去問,只管甩開腮幫子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