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些丟人的事不提也罷!
蕭婉兒從廚房忙完過來後,見兩個碗底都已經空了,便滿意的點點頭,
“你們明天想喝什麼湯?”
顧威:......
“婉兒,那個真的不用了,大夫說過我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沒看,這次連藥都沒有給我開嗎?”
蕭婉兒大手一揮,“沒事,這些湯喝了補身體!”
一旁的蕭然擡頭衝着姐姐乖巧的笑道:
“我明天想喝鴨血粉絲湯,姐姐做的最好吃了。”
說完,他還得意的衝着顧威揚了揚下巴。
蕭婉兒就開心的摸了摸他的頭,“我們小然真乖!”
她這段時間突然對做各種補湯很感興趣,有時候還會向曾師傅請教一二。
小弟和顧威就是她最忠實的客人。
既然小弟已經表態,她便看向顧威。
顧威能怎麼辦?
當然是未婚妻做的什麼都好吃了。
於是,蕭婉兒就喜滋滋的繼續去研究各種補湯的做法。
這天,客似雲來來了幾位特殊的客人,確切的說是一個**歲的孩子帶着幾名護衛。
周進見幾人穿着不俗,將人引着坐下後,就去櫃檯喊趙掌櫃親自過來接待。
幾人一進來,趙掌櫃就已經注意到了,實在是他們太不普通了。
他們這店走的是大衆路線,雖然也有富人過來喫飯,但還沒有來過這麼有排場的客人。
爲首的那個小公子滿身貴氣就先不說了。
他身後那五個,一看就是練家子的護衛就已經很引人注目了。
趙掌櫃下意識整了整衣裳,彎腰道:“幾位客官想喫點什麼?”
那小公子看了趙掌櫃一眼,沒說話,繼續高冷的把玩着手裏的九連環。
趙掌櫃笑了笑,又看向站在他身後的護衛。
其中一個顧護衛掃視了一圈飯館後,道:
“把你們這招牌菜都上一份!”
趙掌櫃看了他們一眼,又確定了一下,“只來一份嗎?”
夠喫嗎?
剛纔說話的那護衛就點了點頭。
這個掌櫃的怎麼這麼囉嗦。
要不是……
自家小公子怎麼會來這種小店喫東西?
趙掌櫃笑着說了句“稍等”後就離開了。
嗯,貴人就是惜字如金呀!
他做主給他們點了份爆炒豬大腸,青椒牛肉,白蘿蔔燜羊肉,嗯,再來一份羊肉餡的餃子,應該夠那小公子吃了吧!
下午顧威來到時候,趙掌櫃就將這事說了出來,
“我看到那小公子每樣菜就只吃了兩口,也就是餃子吃了有五六個,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店裏的菜不合口味。”
說着,他還感慨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公子?”
他們城南這邊,最多就是一些富人,像這樣的貴人一般都是住在城東那塊的,就是趙掌櫃也很少見到的。
一旁的顧威就挑了挑眉。
他下意識摸了摸胸口處,也不知道那件事做的值不值得?
都這麼久了,也沒人上門。
顧威就安慰趙掌櫃,“沒事,人家可能是大魚大肉喫多了,想換個青菜喫喫。”
趙掌櫃:……
他們這店裏也有大魚大肉的。
還把他們客似雲來所有的菜都品嚐了一遍。
他很想從對方臉上看出喜不喜歡來,卻發現人家自始至終都是一個表情,面無表情!
直到第四天,顧威過來的時候,那小公子才露出個笑臉來。
趙掌櫃:……
現在小孩子都是看臉的嗎?他摸了摸自己那張老臉,很是憂傷。
然而,儘管他們顧東家長得甚是俊俏,人家小公子也沒開口說過話。
害的趙掌櫃都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個啞巴了?
這天,蕭婉兒忙完了早上這一頓,就想趁着空閒時間,去布店買些布和棉花。
天氣越來越冷了,她要開始準備做棉衣。
哪知她剛走出大門口,外面就進來一羣人。
竟然又是官差!
蕭婉兒都想暴粗口了,她一個奉公守法的人,爲什麼總有官差找上門?
那邊趙掌櫃他們見狀,也都出來了。
“你們誰是蕭婉兒?”
特麼的,多麼熟悉的開場白!
下一步是不是又要來抓她?這次是有人告她殺人還是放火?
趙掌櫃見對方來者不善,便給小林使了個眼色。
小林妙懂!
蕭東家有難,去找顧東家就對了。
於是他趁着人小,轉身就跑!
衆官差:……
從後面緩緩走過來的馮春見狀,勾起一抹冷笑。
就算他們不去找顧威,今天他也要派人去找他的。
哼,顧威打了他的手下沒事,可他今天要是敢動手打官差,哼……
馮春已經在思考,一會怎麼才能將顧威給激怒?
他今天過來帶走蕭婉兒可是合情合理,合乎禮法的。
擡頭看了眼正怒瞪着自己的小美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感覺一段時間不見,小美人更美了。
嗯,想到今晚就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馮春激動的現在就想將人撲倒。
他腆着臉上前,“婉兒,我來接你回去了,以後你都不用在受苦受難了。”
蕭婉兒沒理他,而是轉頭看向那些官差,
“我是蕭婉兒,有什麼事嗎?”
那爲首的官差看了眼馮春,
“哦,馮典吏報案說,有人囚禁了他妾室,我們就是出來找人的。”
蕭婉兒皺眉,
“妾室,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沒囚禁他妾室。”
那爲首的官差又看了眼馮春,
“馮典吏說你就是他剛娶的妾室。”
“他放屁!我有未婚夫,我什麼時候成了他小妾?”
那邊,趙掌櫃上前來將蕭婉護在身後,
“鴿各位官爺,會不會是搞錯了?我們蕭東家最近一直在店裏忙,怎麼會嫁人做妾室呢?”
再說,還有顧東家在呢?
這邊,馮春再次腆着臉上前,一上來就要拉蕭婉兒的手,被趙掌櫃攔開了。
“婉兒,咱倆這婚事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千真萬確的。”
“滾,我爹孃都已經不在了,哪來父母之命?”蕭婉兒簡直要被噁心死了。
她這短短十幾年的人生,從沒有起過壞心思,爲什麼總是遇上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