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嘛,可昨天我看你不是舒服的很嗎?”
一句話,又成功的讓賴小小紅了臉。
她本來就喜歡這人,再加上甄平現在越來越不中用了。
所以兩人幽會的時候,她就會癡纏的緊。
不過,這冤家肯定不知道,自己其實是因爲想給他生兒子的。
兩人來到賴家的時候,王氏見繼女和侄子一起過來,便笑道:“你們倆倒是趕得巧。”
是的,賴小小的情郎王大郎是她繼母的孃家侄兒。
這邊,賴小小一見到她,立馬掏出二兩銀子遞過來,“這是給祖母看病的。”
坐在上首的賴老太太媳婦對視一眼,沒想到這果真是個小傻子。
王氏接過銀子後,親自給她倒了一杯茶,讓她坐下好好說會話。
賴老太太也滿臉慈愛的拉過她的手,感慨道:“難爲你還記着我們。”
賴小小什麼時候在家裏有過這個待遇,一時感動的落下淚來,
“不用,我不用坐,又不累,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沒。”
說罷,一溜煙的就跑出去了。
王氏和賴老太太:......
果然是不正常了!
王氏就看向自己的侄兒,一點也不避諱的問道:“上手了嗎?”
王大郎扔了個花生米進嘴裏,嚥下去後才道:“自然是手到擒來。”
原來,賴家見賴小小去了甄家,將人家妻子兒子全都趕跑了,還以爲她學聰明瞭,想上門要錢的想法就擱置了。
但王氏和賴老太太到底是不甘心,憑什麼從前只能被她們施捨的可憐蟲,現在就能進城去喫香的喝辣的?
王氏後來就想出了一個好點子,讓她的侄兒去試探試探。
若是賴小小願意幫扶孃家那更好,要是不願意的話,那就要讓他侄兒吹吹枕邊風。
王大郎生性好玩,尤其是對姑娘家。
之前他來賴家走親戚的時候,便也會習慣性的對賴小小溫言軟語。
這對當時的賴小小的來說,可是太難得了。
所以她對王大郎一直心存好感。
今年二月份王大郎找上門的時候,兩人終於“互通心意”。
王大郎得手後,也沒有忘記姑姑的囑咐,賴老太太生病的事,就是昨天他告訴賴小小的。
還勸道:“那畢竟是你的孃家,我姑姑那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過年的時候,你沒有回家,她還是很惦記你的。”
情郎的話自然勝過千言萬語。
而且,本身這十幾年的打壓,賴小小是從心裏深處就畏懼王氏她們的,討好她們已經是她身體裏不可割卻的一種本能。
要不然,當初她姨母對她那麼好,也不會在王氏等人的挑撥下,對她姨母漸生恨意。
以至於到後來的,非把人家的家都給攪合散了。
王氏朝廚房那邊看了一眼,當着婆婆的面問侄兒,“今天要不要給你製造個機會?”
王大郎搖搖頭,昨天就累的他夠嗆。
今天還來?他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掏空了身體。
話說,賴小小家的那個老東西到底多沒用,每次兩人見面,她都是一副恨不得榨**的蕩,婦樣。
賴小小要是長那樣,自己就算被榨乾也是心甘情願的,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而且那姑娘應該就是住在賴小小隔壁的那個暗娼吧。
賴小小回去的時候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是一羣人。
甄平晚上到家的時候,看見滿院子的人,還以爲自己走錯門了呢。
“呦,這是女婿吧,我是小小的母親。”
甄平愣愣的點點頭,一句“岳母”怎麼也叫不出口。
因爲看着他好像比人家還大幾歲的樣子。
聽到動靜,賴小小從廚房裏出來,高興道:“姨夫,他們都是我孃家人!”
然後看了一眼院子,又小聲解釋道:
“因爲我祖母的病在鄉下總也治不好,所以他們就想來城裏治病,你不會怪我吧。”
人來都來了,甄平就算心裏不喜,也沒辦法了。
可見院子裏一副亂糟糟的景象,他也忍不住嘀咕道:賴家這人也太多了吧。
其實賴小小娘家人是真不多。
主要是賴老太太連兒媳婦把孃家侄子也帶着,便將其他幾個兒子家的孫子孫女也都帶過來了。
反正也去去喫大戶的,不帶白不帶。
看到在走廊下翹着二郎腿,喫着點心的王大郎,甄平問道:“你還有個大哥嗎?”
賴小小頓了一下,解釋道:
“那是表哥,是我母親的侄子,我弟弟年紀小,所以家裏有什麼都是他在幫忙。”
甄平心道,你弟弟年紀小,你爹年紀總不小吧。
不過到底還是點點頭,什麼都沒說。
晚上吃了鬧哄哄的一頓飯後,睡覺又成了問題,就算甄家的屋子不少,可也一下子住不了這麼多人。
王大郎看看衆人,一邊剔牙一邊提議道:
“可以去左右鄰居問問嗎,在我們鄉下,經常這樣乾的。”
賴小小是王大郎說什麼都覺得有道理,“姨夫,要不你去隔壁幾家問問?”
王大郎又指了指左邊,“那邊住的是什麼人家,聽動靜,好像人很少。”
不等甄平說話,賴小小就先拒絕道:“那一家不行,那裏住了個煞神。”
萬一蕭婉兒看上她這個情郎了怎麼辦?
可甄平看了眼王大郎,又想了想顧威家的情況。
覺得這個王大郎要是有本事,勾搭走了顧威的那個小嬌妻,看那先王八蛋以後還有沒有臉出來見人?
哈哈哈,光想想就覺得痛快。
甄平就勸道:
“哎呀,小小,話不能這麼說,我們是和他們家有些矛盾,但大家作爲鄰居,還是要互幫互助的。你忘了,其他幾家可都是住的滿滿當當的,也就顧威家纔有空閒的地方。”
不過,這事還是要等顧威那個煞神離開之後再說。
哼,都不知道私下裏睡了多少回了,還特麼的天天裝樣子去店裏睡。去吧去吧,正好給別的男人騰地方!
顧威還不知道甄平的齷齪心思,晚飯後照例囑咐了婉兒一聲,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