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兄弟,你是不是要證明你自己的才能?”
湯平迷迷糊糊道:“是呀!”
“那你還想接手我那布莊嗎?”
“想呀!”
楊大郎忍者心裏的激動道:
“那你身上帶錢了嗎?咱們現在就籤文書,趁着過年前這段時間,你還能大賺一筆,怎麼樣?”
湯平眯着雙眼道:“楊兄弟,我怎麼覺得,覺得你好像很着急似的?”
楊大郎一頓,然後苦笑道:
“這都讓你看出來了,我的確是很着急。因爲我喜歡上一個姑娘,但那姑娘家裏很有錢,她爹說我要是想娶他閨女,必須在城東買座宅子,否則一切免談。我已經看好了宅子,現在就等着去交錢呢,”
湯平便很是高興道:
“原來是這樣呀。我小廝還說,你這麼着急,中間肯定有詐。楊兄弟,你一看就是個讀書人,怎麼會欺騙我這個讀書人呢,對不對?”
楊大郎連連點頭,“是是是,我和湯兄弟你一見如故,怎麼會騙你呢?那咱們現在簽訂文書怎麼樣?”
“好,簽訂文書!”
楊大郎再次道:
“湯兄弟,之前我忘記了,我那後面倉庫裏還有一些庫存沒有算上,加上那些,一共是七千兩銀子,你看可以嗎?”
湯平顯然還有一絲清明,“七,七千兩,之前不是,不是說是六千兩嗎?”
“之前沒算上的那些也值個兩千兩的,但我想和你交個朋友,所以只給你算了一千兩,你看......”
“楊兄弟,咱們都是讀聖賢書的,你不會騙我把?”湯平再次確認道。
“放心吧,湯兄弟,我是不會騙你的!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發誓。”
“好,楊兄弟我相信你,不過是幾千兩銀子而已,我少買一本真籍就是了。”
聞言,楊大郎頓時後悔自己剛纔太過小心了,他應該直接要價八千兩的。
楊大郎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但爲了避免夜長夢多,他忍者心痛把文書放在對方面前,
“來,湯兄弟,你在這個位置簽下名字就好。”
“等等!”湯平看着那文書突然道。
楊大郎心裏一顫,“怎,怎麼啦,湯兄弟還有哪裏不明白的嗎?我,我在給你解釋解釋。”
“我要再確認一遍文書。楊兄弟別見怪,家裏是做生意的,我們兄弟在外面只要簽名,就一定要確認好,這是家訓!”
楊大郎這才放下心來,“應該的,應該的!”
幸虧他沒有想過在文書裏做手腳。
房間裏一時落針可聞,楊大郎看着對方眯着眼的樣子,很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要睡着了?
又過了一刻鐘,楊大郎喊道:“湯兄弟?湯兄弟?”
“啊?”
果然是要睡着了,楊大郎笑着提醒道:“要是文書沒問題的話,你就趕緊簽了吧,天不早了,你也要回去休息了。”
“哦哦,好的,筆呢?筆在哪?我籤,我來籤!”
楊大郎將早就準備好的筆遞了上去,“這裏,湯兄弟,你在這個位置籤就好了!”
“這裏,這裏,湯兄弟這裏!”
“哦,好的!”
等湯平一收筆,楊大郎拿起文書,仔細看了一遍後,終於放下心來。
“湯兄弟,那我們現在一手交鑰匙一手交......”
和回頭一看,楊大郎有些氣結,這貨就不能再堅持一下嘛,真是頭豬,說睡就睡了。
難道還要等着明天在交錢嗎?萬一明天再有什麼變故怎麼辦?
楊大郎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故意大聲道:
“湯兄弟,湯兄弟,這是鑰匙,你保管好,明天那個布莊就是你的啦。對,你現在應該給我七千兩銀票,咱們就兩清了。”
說着,他便將人扶了起來,自己從湯平懷裏掏出一沓銀票來,快速的數出七千兩,直接塞進自己懷裏。
看着剩下的銀票,心道,這傻小子還真的挺有錢的,這些錢要是自己的就好了。
楊大郎糾結了好一會,纔不甘願的將那些銀票全都放了回去。
接着打開房門,對守在門口的小廝道:
“你們家公子喝醉了,趕緊把他帶回去吧。”
說完,楊大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那小廝目光幽深的看着楊大郎的背影好一會,才轉身進了房間。
這天,慶祥樓送來了不少首飾,供蕭婉兒她們挑選。
之前蕭婉兒爲了做活動在他們那定了不少首飾,雙方的合作還算愉快,所以這次黃杉選嫁妝,她找的還是慶祥樓。
慶祥樓的掌櫃很是熱情的介紹道:
“兩位東家,這些都是咱們今年的新款式,都是老師傅們親自制造的,手藝那是沒得說。您看這朵芙蓉花樣式的髮釵的,這芙蓉上面還有露珠呢。”
黃杉拿起來一看,便驚奇道:“還真的有呀,蕭姐姐你看這裏。”
蕭婉兒接過來一看,果然是,有了這麼朵露珠,這朵芙蓉花看着更加嬌豔欲滴,“既然喜歡,那咱們就買了。”
說着,蕭婉兒直接將髮釵插在她頭上,然後端詳了一下,又拿起一個迎春花樣式的步搖插在另一邊,“嗯,這樣就好看多了。”
兩人選了一上午,不光是黃杉,就是蕭婉兒也忍不住挑了不少的首飾,她們果然對首飾沒有抵抗力。
“好了,明天再讓繡莊的人上門,看看你的喜服做好了沒有?”
黃杉就道:“時間還早,不急的。”
“看着還有兩個月,但是掐頭去尾的,也就一個整月,衣服什麼還是要提前準備好的,聽顧威說胡志軒的都已經拿回家了。”7K妏斆
黃杉:……
“他倒是挺積極的!”
蕭婉兒有些好笑,“他能不積極嗎?好不容易有個姑娘願意嫁給他,他肯定積極了。”
而且,聽說胡知府每天都會過問一遍的。
終於等到兒子願意成親,胡知府別提多興奮了。
這天,顧威來到豬肉攤,就見劉三對着他支支吾吾的,一副要說不說的樣子。
他皺眉問道:“你小子怎麼啦?有話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