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還有何況經常出入顧家,所以,顧家對楊家兩房的態度他們都不用特意試探。
楊家的長子長孫到現在都還因爲污衊顧威,被關押在牢裏呢。
何母就道:“就算不說這些,可聽說她和之前那個未婚夫是青梅竹馬,要是......”
剩下的話沒有說完,何決也知道母親是擔心對方是第二個裘家姑娘。
但何決想起三天前,他在楊家門口聽到了的話,
“邱宏遠,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就算你還願意娶,我楊文雅也不願意嫁了,從你在婚禮上不相信我,離開我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沒有關係了。更不要說去給你做妾,那是不可能的事!”
“文雅,你何必這樣固執,你現在……”
“邱宏遠,你是不是想說我現在名聲盡毀,你還願意納我爲妾,是我天大的福分?可我告訴你,我楊文雅不需要。名聲毀了又如何,我知道自己有多好就夠了。如果註定我這輩子遇不到一個相信我的人,那我寧願一輩子不嫁人。剛好我有一雙疼愛我的父母,她們也支持我的想法。”
“況且,我楊文雅這輩子沒有做過虧心事,沒有虧欠過任何人,老天爺不會這麼對我的。我始終相信,我楊文雅配有一個如意郎君的。”
那樣堅決的話,何決相信她不是裘姑娘那樣的人。
一開始在顧家,他確實只是被對方的容貌給驚住了,他想他現在之所以到要非她不娶,就是因爲他聽到了這番話的緣故。
是呀,名聲盡毀又如何,他們知道自己的好就夠了!
雖然那件事是裘家姑娘的錯,但他也不知道有人私下議論,他何決到底是有多差勁,花轎臨門,人家姑娘都不願意上。
哼,他何決有多好,不需要那些人知道。
“娘,您說,能說出這番話的女子豈是裘家姑娘能比的?”
何決知道,他要是堅持,父母十有八九也會如他的意,但他不想人還沒有進門,父母就先對她心存不滿。
尤其是母親。自己是長子,以後父母肯定是要跟自己過的,她嫁進來後,除了自己,面對最多的恐怕就是母親,他希望父母和自己一樣是真心歡迎她來這個家的。
何母聞言便問丈夫,“你怎麼說?”
何父看了眼母子倆灼灼的目光,眨眨眼睛,“要不,再思考思考,反正也不急於一時嘛!”
兩個他都不想得罪呀,關鍵是他自己也沒想好要不要同意。
何母與何決齊齊翻了個白眼,說了等於沒說。
這邊,顧威一臉欣喜道:“婉兒,婉兒你快看,你好像對我笑了,我兒子就是喜歡和我玩。!”
蕭婉兒無情的打破他的美夢,
“你想多了,他那是無意識的行爲,這會他就是對着堵牆都會如此,而且你看他那是笑嗎,他那分明只是張了張嘴而已。”
顧威:……
自從給媳婦戴過平安扣後,媳婦就總是懟他。
唉,他除了受着,還能怎麼辦呢。畢竟是他自己,嗯,,先放肆的。
“蕭婉兒,你出來跟我說清楚,明明客似雲來我們也是參股了的,憑什麼你不給我們分紅?”
說着,劉依依便拿出一把小刀來,對着自己的肚子。
門房見狀,很是無奈,這一個個的都是在幹什麼?他們顧家難道就是大家撒野的地方嗎?
劉依依見門房的態度就知道自己要是不給他們來點狠的,怕是根本連顧威他們的面都見不着。
要是那樣,孫郎可怎麼辦?今天,她出門的時候。孫郎可還是很虛弱的。
想到此,劉依依一狠心,便當着門房的面,捅了自己一刀。
門房:......
“公子,少夫人,出事了,又有個婦人來咱們家門口鬧事了。”
顧威黑着臉出來,語氣不善道:“又是楊文萱?”
小丫鬟搖搖頭,“門房那邊說不是的!”
顧威皺着眉頭,怒氣衝衝的往外走,這些人一天天的都是要幹什麼?
還沒走到大門口,就見門房連滾帶爬的跑過來,手指着大門口,驚慌失措道:“公子,公子,那人死了!”
顧威一凜,“死了?”
大冬天的,門房硬是嚇出了一聲冷汗,他明明看到那婦人捅的不是很用力,可很快那婦人就倒下了。
他因爲不放心上前查看,就見那婦人七竅流血,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當時就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七竅流血?”
門房連連點頭,“是,是的,公子,就是七竅流血!奴才看的真真的。”
顧威想了想便吩咐丫鬟,“你去把黃姑娘請來!”
等到顧威來到大門口的時候,劉依依果然是滿臉的血,尤其是那雙瞪大的眼睛,彷彿是想到了什麼驚恐的事情,不敢置信似的睜着。
那邊,黃杉很快就過來了,見狀,她連忙上前查探劉依依的屍體,然後對顧威道:“是中毒!”
顧威皺眉,“這是要用死來害我們?你們去衙門找值班的捕快過來。”
大年初一就遇到這種事,顧威簡直想罵娘。
王捕快來的很快,圍着這婦人轉了一圈,問道:“知道她叫什麼嗎?”
“劉依依!”顧威答道,然後簡單的將劉依依和自家的恩怨說了一下,
“......我們中間有段時間沒見過她了,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跑來我家門口自殺?”
“她有沒有說什麼?”
顧威就看向門房,門房這會剛緩過來,看了眼自家公子,才答道:
“她說,她說她入股了客似雲來,可少夫人卻沒有給她分紅,說完之後,她就捅了自己一刀。”
王捕快看了顧威一眼。
顧威就搖搖頭,“沒有,我們沒有讓她入股,她之前來找過我媳婦幾次,但是都被拒絕了。”
那邊仵作也已經驗過屍體了,
“初步判斷是刀刃上抹了毒!至於身體上有沒有其他傷口,還要擡回去詳細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