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和翟尚書交好的人,這會也不敢開口,畢竟沈掌院懟起人來,那可是絲毫不留情面的。
徐令安也不想現在就把蕭然給放出去歷練,以他現在的資歷,充其量只能給那些人打打下手,蕭然這把刀還是要好好磨磨,在那拿出來用。
“好了,衆愛卿沒事那就退下吧!”
出來後,翟尚書想了想還是對蕭然道:“蕭大人......”
誰知,話還沒有說完,沈掌院就一把將蕭然拉到自己身後,皺着眉頭道:“不知道翟尚書對我們蕭然還有什麼指教?”
翟尚書:......
“沒有,本官只是想問問蕭大人那裏還有沒有其他線索,也好讓五城兵馬司的人能快點破案!”
“翟尚書這是懷疑我們蕭然有所隱瞞?”
“不,本官只是隨口問問,隨口問問!”
說完,翟尚書就準備離開,但卻被沈掌院一把拉住,
“走,我們回去御前說清楚,翟尚書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本官今天一天都不是很明白你話中的意思。我們家蕭然明明是受害者,你這會懷疑他有所隱瞞,明天是不是就要懷疑他是幕後主使了?走,我們去皇上面前分辨清楚。”
翟尚書:......
“沈掌院,你誤會了,本官絕對沒有這個意思,真的沒有!”
“不行,有什麼話我們去御前說清楚,你別跟我在這一會一個想法的。”沈掌院非要拉着翟尚書去皇上面前。
最後還是程大學士他們開口,沈掌院才放過了翟尚書,“哼,以後有什麼想問的,直接來問本官就是,別想着欺負我們翰林院的人。”
說完,拉着蕭然就走了!
留下翟尚書氣呼呼道:“他們翰林院的人就格外金貴些嗎?”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因爲這會在場的衆人,基本上都是從翰林院出來的,就是他自己也是翰林出身,要不然根本做不到尚書這個位置上來。
他真是別沈掌院給氣懵了,“不好意思,各位,下官有口無心的,不是故意的。”
大家不管心裏怎麼想,但嘴上卻是都道:“沒關係,沒關係!”
那邊,沈掌院也在教導蕭然,“以後要是發現那些人不懷好意的話,就直接推到我身上來,我去找他們理論。”
那個翟尚書還口口聲聲沒別的意思,真把他當做傻子看嗎?
他敢說,今天要是不這麼鬧一場,明天他們肯定會把蕭然叫到五城兵馬司去問話,這都是他們一貫的做法了,別以爲自己不知道。
“今天真是謝謝掌院的維護!”蕭然是真的很感激沈掌院,他是明白翟尚書的意思,但他官職太低,拒絕不了。
“放心,有我在的一天,就不會讓你們被那些人欺負的。”
他們是翰林院是清貴,但因爲沒有實權,那些人嘴上不說,心裏也是輕視的。他要是再不“彪悍”一些,那些人只會越來越得寸進尺。
中午喫過飯沒多久,秦英便對翟微微道:“你休息一會,我出去辦點事!”
“好,我會盡快回來的!”
這邊,徐環瑤剛準備歇個晌午覺,邊聽丫鬟來報說是秦英到了。
“哼,他來幹什麼,現在不是應該在家陪他那個瘸腿媳婦嗎?”
她是有些生氣的,昨天在蕭然那邊受了委屈後,她很是不忿,憑什麼自己的一片真心要被他踐踏,她徐環瑤又不是沒有人愛慕的。
所以,昨天回來後,衝動之下就給秦英寫了一封信,她心裏不是不期待他能在洞房花燭之夜,放下新婚妻子來安慰自己的。
但事實證明,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擾亂了她一顆心,卻不管不顧了。
她身邊的丫鬟聞言,便立即道:“那奴婢去將人給趕走!”
她是真的擔心自家小姐會行差踏錯,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而且,她也沒覺得姑爺有什麼不好的,之前就算是有個侍妾,但姑爺不是也很少去那邊的嗎?
可不管她們怎麼勸,小姐就是一意孤行要搬出來住,還經常拿那些公主做比較,可現在關鍵是她不是公主呀?再說那些公主都是死了駙馬的纔會想着養面首的,所以御史纔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要不然別說天下人,就是御史都不會放過她們的。
不過,丫鬟還沒有走到門邊,便被徐環瑤都給叫住了,“算了,既然他來了,那就看看他有什麼話說的,去把他喊過來吧。”
丫鬟一愣,“喊到這邊來?小姐不去客廳嗎?”喊到內室,人家不是一聽就明白嗎?
徐環瑤慵懶道:“我這會有些累了,懶的動,把他喊過來吧,我有些話想問他!”
見丫鬟遲遲不動,徐環瑤看過去,皺眉道:“怎麼,聽不懂我的話嗎?”
這個丫鬟看來是不能要了,仗着是母親當年留下的老人,便三番五次的違背的自己的命令,簡直不把她這個主子放在眼裏。
那丫鬟垂下頭,“是,奴婢這就去!”
聽到丫鬟的傳話,秦英勾了勾脣角,這女人果然是寂寞了。
秦英是天擦黑的時候才從徐環瑤的房間出來的,
“少夫人沒事的時候也要多出來走動走動,看的多了,心胸自然寬闊,就不會總想着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徐環瑤媚眼如絲的嗔了他一眼,“小秦大人還懂醫術?”
秦英毫不顧忌的摟着她的腰,哈哈大笑道:
“自然是懂的,要不然少夫人心裏不舒服,怎麼會想着來找在下呢,是不是這個理?”
“切,趕緊回去陪你家的小嬌妻吧,還在這跟我貧嘴!”
“家裏的那個要陪,但是少夫人更不能怠慢呀,要不然我會心疼的。再說家裏那個是父母之命,少夫人才是在下的心之所往!”哄人的話,秦英簡直是想都不用想,就能信手拈來。
儘管知道這可能不是真話,但徐環瑤聽着還是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