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年連這人的面都沒見過,就決定繼續履行長輩們訂的娃娃親,心中不是不惶恐的。
但老天爺到底是厚待她的,這個男人對得起當初自己的孤注一擲。
接下來老兩口都沒在說話,坐在馬車上,靜靜的享受這難得的靜謐時間。
第二天,程夫人她們雖然心裏焦急,但還是等到了下午纔開始審黃老大,倒是聽說黃老大一直在牢房裏怎麼還沒審問他?
“怎麼樣,經過一夜,你有沒有想起點什麼?”程夫人她們三人也沒坐下,好像只要黃老大不配合,她們就立馬就掉頭離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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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大昨晚顯然沒睡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她們就是想忽略都不行。
“各位大人,小的真不知道徐初和萬家是什麼關係?小的是做生意的,不可能去做那殺人的勾當,您說是不是?”
“是嗎?可你家其他人不是這麼說得,要不要把你的管家帶進來,你們主僕倆好好聊聊,省得同一件事說出兩個版本來,你覺得怎麼樣?”
黃老大一時沒有吭聲,他之前是委實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中間夾着一個火炮案,衙門竟然還揪着這件事不放,這案子不是應該和之前那個重大案子一起結案嗎,這些人怎麼這麼閒?
害的他都沒來得及交代其他人,也不知道那些人交代什麼了。
“大人,大人,小的真不知道,小的和那萬老漢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小的難道是喫飽了撐的去害他。”黃老大覺得自己還是不能什麼都不說。
蕭婉兒三人眼中便閃過一絲笑意,看來萬老漢的死果然是和這人有關,也就說是和徐初有關。那救助部就可以直接去抓人了,抓不到人還可以下通緝令。
到這個時候蕭婉兒她們才坐下,
“黃老大,你要是選擇做個好岳父,那你就趁早說,大家也別浪費時間。回頭等你那好女婿抓進來了,你們翁婿倆還能好好聊天,怎麼樣?”
這是說徐初一定會被抓的意思?可徐初不是宗室子弟嗎,這些人怎麼就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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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看出了黃老大的想法,蕭婉兒輕蔑道:
“是不是不相信,那你就在這牢裏等着看我們敢不敢抓人?”
黃老大看了她們一眼,抿抿嘴,
“大人,徐初是我的女婿,我們家因爲到現在只有一個女兒的原因,所以對他這個女婿很是看重,早前我就說過將來家裏的一切他都可以調用,所以小的真的不知道他幹過什麼?”
“所以,你這話的意思是說徐初調用了你們黃家的人殺了萬老漢?”
蕭婉兒把他未盡的話直接挑明。
黃老大連連擺手,
“小的不是那個意思,不是那個意思,小的是想說,想說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他就是不要徐初這個女婿了,他也不能說出這種話來,回頭傑郡王府肯定不會放過他的,人家再沒用,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捏死他還是容易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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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來蕭婉兒她們不管怎麼問,黃老大就是不開口。
不開口也不怕了,反正根據他剛纔的口供,她們也可以直接派人去逮捕徐初了。
傑郡王是在酒樓裏和衆人開懷暢飲的時候,得到這個消息的。
接着,衆人只見他猛地站起身,一腳踹開隔壁包間,來到燕郡王身邊,怒氣衝衝道: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大家同一個祖宗傳下來的,別人欺負我們也就算了,你一個姓徐的也縱容別人欺負我們,是不是?”
燕郡王本來正在和人開心的聊天,傑郡王這一突然行爲嚇了他一跳,等他反應過來後,也是一肚子的火氣,他好好的心情都被這人給破壞了,
“你什麼意思,誰欺負你了,我都多久沒看到你啦,我上哪欺負你去?你不要血口噴人。”
關鍵是不能敗壞他的名聲,他最近正在琢磨如何提升自己的名聲,好厚着臉皮明年跟老程大人他們一起出去玩,不,是出去建功立業,誰耐煩欺負他呀。
傑郡王冷笑一聲,“知道你們這些人天天拿着雞毛當令箭,但是我家初兒那也是老徐家的子孫,不是隨便人都能欺負的!”
燕郡王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聞言一拍桌子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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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把話說清楚,誰拿着雞毛當令箭呢,你兒子,你兒子關老子什麼事?”
見旁邊人都在勸說燕郡王,沒一人搭理自己,心中更是怒不可遏。大家一樣的郡王爺,一樣的沒有官職在身,不過是這蠢貨比自己命好而已,大家就都去捧他的臭腳,
“我問你,救助部憑什麼在外面張貼通緝令通緝我家初兒?”
原來是這事,他還以爲家裏哪個逆子在外面惹事呢。燕郡王鬆了口氣後便譏誚道:
“你個當爹的還好意思問憑什麼,肯定是你那個好兒子做了壞事,皇子犯法還和庶民同罪呢,你兒子怎麼就抓不得了?我要是你就立馬回去幫着救助部把人給抓住,而不是還有臉在這質問別人。幾十歲的人了,連這點道理你都不懂,這些年的白米飯都喫到狗肚子裏了嗎?”
原來教訓別人這麼爽呀,燕郡王心裏喜滋滋的想着。
他倒是開心了,對面傑郡王卻是氣得手指都在打顫,這人自己是什麼德行不知道嗎,有什麼臉面來教訓自己?
此時,包間門口卻是有人讚歎道:
“這位說得極是,皇子犯法還是庶民同罪,不能因爲嫌犯姓徐就免除刑罰,這樣不公平!”
旁邊有人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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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這位做人父親的,知道兒子被通緝的第一時間不是想着找到你兒子問個清楚,而是上來就指責別人拿着雞毛當令箭,可見平日在家裏也是如此,所以纔會教導出那樣的兒子來?”
說着,這人還給傑郡王一個鄙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