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衛長顯然不將徐墨其放在心上,他大哥也就纔將將夠格做自己的對手,這人就是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徐墨其垂眸思慮片刻,覺得可以給裏面老程大人他們多爭取一點時間,要不然照這條瘋狗的打算,很有可能還是會安排人進去打擾老程大人他們,所以猛地上前推搡了那人一下,
“你別欺人太甚,我們部落是小,但也不代表我們就能任人欺辱,有種咱們約個時間好好比試一場。”
那侍衛長沒防備,倒退了兩步才站穩,然後就怒道:“也不用找時間了,你要還是個男人,咱們現在就比比。”
說着,他就擺好了要比武的架勢。他不信了,他和這人的大哥堪堪打個平手,和這人還是打平手。
“我,我現在不和你打,我這還有任務在身,三天後,有本事咱們三天後擺下擂臺來好好打一架。”徐墨其故意表現的很心虛。
“怎麼,你還指望三天時間練成絕世武功嗎?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質?”那侍衛長見狀,更加確信對方是個軟蛋,直接嗤笑道。
“士可殺不可辱,老子跟你拼了!”徐墨其顯然被對方激怒了,乾脆和那人拼命。
旁邊就有人上來勸架,
“好了,好了,這可是在大王的營帳外,回頭打攪了大王,你們是想吃不了兜着走嗎?”
勸架的這個是侍衛隊的二把手,雖然很盼望着侍衛長被大王厭棄,他好趁機接管整個侍衛隊,但這會也不能任由他胡作非爲,因爲他們大王很有可能會連他一起責備。
那侍衛長回頭看了眼大王的營帳,到底是暫時嚥下了這口氣。因爲不想和這人呆在一起,便帶着人圍着營帳視察去了。
徐墨其悄悄鬆了口氣,主動去找剛纔開口勸他們的那個侍衛說話,“小弟還不知道這位大哥怎麼稱呼呢?”
“端鷹!”
“原來是端鷹大哥。”
看了眼侍衛長的背影,徐墨其嘆口氣道:“也不知道小弟是怎麼惹着那位大人了,讓他將我當做心頭刺對待。”
端鷹看了他一眼,提醒道:“這事回頭問你大哥就好。”
徐墨其點頭,看來就是和卓那的大哥有關了,他不擔心這個侍衛長,他這會更關心的是營帳裏面老程大人他們,也不知道事情進展順利嗎?
營帳裏,這會事情還算順利,韃靼王對面前這個美人很滿意,覺得她既有草原女子的身高,身材又比草原女子更加纖細柔軟,是他最喜歡的那種。
他現在真的是恨不得直接將人撲到牀上,這樣那樣擺弄一番纔好,但美人這會顯然更願意展示舞姿。
一段接着一段,好像要跳到天荒地老似的,他到是有心想阻攔,但看着美人一嘟嘴,他就捨不得違背美人的意願,只得強撐着繼續欣賞下去。
他不信,美人還能跳一整晚不成,她總有跳累的時候,到時候自己將人抱到牀上,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老程大人趁着那“美人”面向自己時,和對方來了個眼神交流。
在韃靼王的期盼下,美人終於停了下來,並且蓮步輕移緩緩走向他。
和約定的時間越來越接近,徐墨其在營帳外也越來越焦躁,不知道里面情況如何。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找藉口進去營帳一趟,突然裏面傳來暴喝聲,“大膽!”
一聽這就是韃靼王的聲音,那些士兵頓時拔刀等在營帳口,只等裏面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聽命行事。
徐墨其心提到了嗓子眼,跟着那些士兵一起守在營帳口,手卻悄悄摸向了荷包。
要是裏面計劃失敗,他就要用自殺的方式帶着韃靼王一起去黃泉,可惜的是,那些韃靼的將領們不在此處,要不然他也能多帶幾個人下去。
這時,裏面傳來女子哀婉的求饒聲,
“客官息怒,客官息怒,都是妾身的錯,都是妾身的錯,還請您饒過妾身這一次。”
“賤人!”這是韃靼王的聲音,接着就是“啪啪啪”一陣扇耳光的聲音,間或還有布帛撕裂的聲音,伴隨着女子的求饒哭泣聲從營帳裏面清晰的傳來。
侍衛長不在,端鷹頓了頓開口問道:“請問大王有什麼吩咐?”
難道是那漢人姑娘不願意伺候他們家大王,想到這裏,他就看向徐墨其,這人是怎麼辦得差事?
徐墨其苦笑着剛準備開口,那邊營帳就被掀開,老程大人和燕郡王扶着瑟瑟發抖的“美人”出來了,“美人”應該是衣服被撕碎了,所以身上隨意披着一件披風,頭髮散亂,低垂着頭,整個人就跟抽走了精氣神似的。
儘管如此,他們還是在出來的瞬間被侍衛們拿刀圍住了。
伴奏的兩人臉色也有些蒼白,其中一個年紀更大一些的,一看就是在強撐着解釋道:
“我們結束後,姑娘本來是去給客人敬酒,結果不知道怎麼惹到了客人,客人就……”
徐墨其就翻譯成韃靼語給那些侍衛聽,端鷹對他們怎麼惹惱了大王不關心,他們這會更想知道大王準備怎麼處置他們,是直接殺了,還是饒他們一次。
就在這時,裏面突然傳來“噼裏啪啦”的響聲,一聽就是桌子被踹到了。
端鷹再次開口問道:“大王,小的進來伺候您,可好?”
“還不趕緊滾進來!”
端鷹立馬帶人進去,這雖然只是一個臨時的營帳,但爲了顯示對大王的尊重,裏面也是很寬敞的。
端鷹垂眸,只有眼角餘光見到自家大王王正煩躁的來回走動,
“你們特麼給老子找的什麼玩意,既然不能侍寢,爲什麼還要帶到老子面前,你們故意的是不是?”
端鷹就明白了,原來是那“美人”不方便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