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怎會不知道自家嫂子的意思,可太子那眼裏根本就沒有別人的樣子,她不確定能有幾分把握。
侄女成了廢子無所謂,可絕不能牽連她的兩個孩子。
而且,她們在外面的不知道,這兩年不僅是皇上,就是太子對坤儀宮那邊都冷淡不少,皇后的話未必就有用。
她只有兩個公主,生老二的時候,太醫就說過她以後八成是生不了了。
她是嫉恨太子妃的好運,但她也知道將來兩個女兒說不得要靠着對方。
天家的公主有過得好的,也有過得差的,端看未來掌權者的態度了。
給大哥報仇可以,但前提條件是不能影響兩個女兒,所以,她剛纔的表現會讓太子妃不舒服,但也不至於懷恨在心,這個度她要掌握好。
江夫人一眼就看出這個小姑子的意思,心中不屑,當年她本來是主張把家裏的那個庶女送進宮來的,因爲對方足夠果決,足夠有手段,而不會像這個這樣優柔寡斷的,看着就來氣。
都已經有兩個公主傍身,你怕什麼,就是爲了兩個公主着想,皇上也要給你留點臉面的,這還是事情失敗的情況下,要是自己女兒能得到太子的看中,將來下下任皇帝出自誰的肚子還兩說呢。
因爲丈夫丟了實權的官職,江夫人這段時間出門應酬,遭到太多的冷遇,恨不得將始作俑者蕭然給千刀萬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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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眼前就要一個既能讓女兒富貴,又能將蕭然女兒踩在腳下的機會,她怎能錯過?
即便這人不情願,她也只能小聲勸道:
“娘娘就是不爲你大哥,不爲江家着想,總該爲兩個公主考慮吧。”
“小公主的的舅舅是被太子妃的親爹給整下去的,就衝這個,您覺得將來太子妃會對兩位公主心慈手軟嗎?她難道不怕兩位公主和您心懷怨恨嗎?她就不擔心把兩位公主扶持起來後,將來調轉矛頭對付她嗎?您知道的,蕭家個個都是精明人!”
見淑妃有所遲疑,江夫人繼續勸道:
“娘娘也別覺得臣婦是爲了自己女兒着想,臣婦這是爲了整個江家。”
但凡現在有個能和太子相抗衡的皇子,她也會試着搭上另一條線,可這不是沒有嗎?太子的地位實在是太穩了。
又或者江家的子弟中有出彩的,將來能闖出一條路來,她也不至於拿小女兒的一生來做賭注。
作爲過來人,她難道看不出太子對太子妃的情誼嗎?可看出來又如何,太子是板上釘釘的未來天子,她除了讓女兒送過去,還能有什麼辦法改變江家的處境?
淑妃還是有些猶疑,“皇后那邊未必就肯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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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說錯了,皇后娘娘不是幫我們,是幫她自己。”
因爲夏家的事情,皇上對她冷淡,要是太子也不和她一條心,她將來就是做了太后又如何,還不是要憋憋屈屈的過日子。
想來被捧慣了的皇后,肯定受不了。
“娘娘,您到時候就這樣和皇后說……”
蕭容梓還不知道這會正有人密謀往東宮塞女人,她今天心情好,準備今晚親自下廚。
徐墨其笑着點頭,“都聽太子妃的,那我就等着稍後一飽口福呢。”
“等着!”
有個手藝不錯的母親和姑母,蕭容梓的手藝自然也不錯,所以晚飯的時候,太子看到面前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湯,直豎大拇指,“太子妃當真是厲害!”
蕭容梓一擺手,得意道:“好說好說,太子別嫌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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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嫌棄了,徐墨其用實際行動——全喫光,證明了他對這頓飯的喜愛。
自己的辛苦,有人捧場,蕭容梓還是很開心的,撐着下巴笑道:
“太子這樣子,讓我有種自己比御廚還厲害的錯覺。”
“不是錯覺,是真的比他們更厲害!”
他本來還以爲梓兒今天會故意多放辣椒整蠱他了,沒想到全都是他以往最喜歡的菜式。
想到這裏,他又覺得心中被填得滿滿的,不知如何該表達自己的滿腔愛意,只能伸手拉起她的手,“梓兒,我……”
大半年夫妻做下來,蕭容梓如何不知道他這會眼中翻滾的是什麼,立馬站起身,
“天色還早,太子,咱們去外面走走吧!”
這人也真是的,怎麼能一放下碗,就用那麼滾燙的眼神看着她,莫非真的是飽暖思……
徐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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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明天再去散步吧。”他這會只想將人抱牀上去這樣那樣一番。
“不行,你今晚喫那麼多,必須出去好好消化消化。”蕭容梓站起身,拉着他就朝外走。
徐墨其沒辦法,只能和他一起出去散步。
其實,他還是覺得牀上的運動更有助於消化,但奈何太子妃不給他實踐的機會,唉。
此時雖然是初秋時節,但晚上還是有些燥熱的,兩人手拉手走在前面,宮女太監都很有眼色的遠遠跟着,並不上前打攪那一對璧人。
“快到太子的生辰了,你可有什麼想要的禮物?”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她許久了,想要給太子準備個心儀的禮物還是挺難的,因爲人傢什麼都不缺。
徐墨其不滿道:
“不帶這樣偷懶的,你不是應該悄悄給我準備,不讓我知道的嗎,我自己說出來哪還有什麼驚喜了。”
“可我想了許久,也不知道送太子什麼好,沒辦法只能來求助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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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其看了她一眼,低聲道:
“咱們現在回寢殿,你都聽我的,說不定我心情好,會給你一些提示。”
蕭容梓很是無語的看了一眼,然後悄悄擰了他手臂一下,頗有些咬牙切齒的低聲道:“你一個堂堂太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
徐墨其重新握回她的手,甚至還藉着寬袖子的遮掩,撓了撓她的手心,面上卻一本正經道:
“太子妃這話說得,我還能想什麼,肯定都是一些正事呀。”
“夫妻敦倫難道不是正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