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道看着是個會以德報怨的人嗎?她只是說長輩那裏,可能會認爲她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覺得他們東宮小題大做而已。
在她心裏,她受到的傷害很大很大,“需要太子往後一直讓着我,才能抹平這份傷害。”她趁機給自己要“好處”。
聞言,徐墨其就將人攬進懷裏,眉眼彎彎道:“你放心,我不止以後會讓着你,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會讓着你的。”
徐墨其在心裏又補了一句,只要你生生世世願意嫁我。
如此溫情的時刻,要是沒有門外喜公公傳來的生意,徐墨其一定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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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子,太子妃的話,三公主和七公主過來了,說是親手做了些小點心,想讓太子妃品嚐品嚐。”
喜公公也有些頭大,他是知道太子和太子妃獨處的時候,很不喜歡別人打攪,但他沒辦法呀,三公主和七公主大張旗鼓的過來,他們這些奴才不能連通報一聲都不通報吧。
自己主子的地位再穩固,也不能如此目中無人。
徐墨其下意識皺眉,“她們倆過來幹什麼?直接打發了吧!”
其實,徐墨其對淑妃和端妃一脈如此不善,不僅是因爲這一世,他是前幾天突然想到了上一世的白韻和王柳兒兩人。
那會,他因爲梓兒和孩子的離世,心中悲慟萬分,一查到是那兩人做了手腳,來不及多想,也沒餘力多想,當即就報復回去,砍了那兩賤人。
這一輩子,他在知道淑妃和江家也是準備拿蘇燕禮陷害梓兒的時候纔多想了一些,或許上輩子的事情還有漏網之魚?
上輩子的白韻雖然背靠白家,但東宮也牢牢的把持在他和梓兒手裏,他相信那兩個賤人在東宮是沒有那麼大能量的。那封告密信的消息,以及蘇燕禮的所謂“親筆信”,老巢在津州的白家,應該也沒有那麼那麼大的本事做出來,還能呈到他面前來?
更別提,王柳兒一個孤女,就更沒有那個能耐了。
因此,會不會,會不會上輩子還有他沒有查清的事實:其實,淑妃和端妃也都參與進來,只是因爲這一世,她們沒了白韻和王柳兒這兩把刀,所以才親自出手。
上輩子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怕是再也查不出來了,但他就是莫名的不想放過兩人。
蕭容梓伸手撫平他緊蹙的眉頭,
“年紀輕輕,怎麼總是喜歡皺眉,你要是不喜歡她們,我安排人去打發了就算了,這種小事也值得你皺眉?”
她向來能分得清親疏遠近,她雖然不至於遷怒到兩位公主身上,但也不至於爲了她們而讓太子皺眉。
徐墨其捉住她的手,不停的摩挲着,最後還是嘆了口氣,
“算了,還是見一見吧,要不然對你的名聲不好。不過,她們的東西不許進口,她們身上流淌的皇家的血就是天然的保護傘,父皇會下手整治淑妃,未必能對她們下得去手。”
他爹還是很看重血脈的。
蕭容梓點點頭,“多謝太子提醒,我明白。你一會不去前面書房了是不是,那等我把她們打發走,就去廚房給你做好喫的。”
徐墨其自然高興的直點頭。
東宮的客廳,三公主和七公主有些忐忑的等待着,蕭容梓一進來,兩人就站了起來,“見過太子妃嫂嫂!”
蕭容梓眼淚嘩嘩的往下掉,“還請兩位妹妹據實相告,之前嫂子究竟是哪裏做錯了,怎麼到了你們嘴裏就成了,就成了......”
三公主哪裏說得出來,她雖然聽了母妃的話,願意過來道歉。但到底覺得不甘心,她是皇家公主,這蕭容梓不過是命好,被太子哥哥看中而已,要不然見了她們姐妹倆,還得下跪行禮呢。
再加上,母妃也是因爲她才被降位,她就是知道是母妃的錯,可還是內心深處還是怨這人。
她覺得既然母妃的計策沒有成功,這人如今也好好的,爲什麼就不能高擡貴手,放過母妃一馬,爲何要咄咄相逼呢?所以纔給對方挖了這麼一個坑。
眼淚實在忍不住,既然如此,蕭容梓也不打算浪費,繼續“哭”道:“還請兩位妹妹行行好,給嫂子指出來,你們今天要是不說清楚,嫂子就只能去找母后呢。”
“嫂子做得很好,真的做得很好,是妹妹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