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珠纔不相信他,
“你每次都這麼說,可哪次不是在我相信你之後,又發現被你給騙了的。而且,我不管你是不是騙我,反正這次我都不會走的,把兩個孩子送出去就好了,就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趙榕還沒來得及感動,就聽他媳婦又惡狠狠道:“因爲我怕到了陰間,那些人也會欺負你。”
趙榕:……
媳婦,你不能因爲自己太厲害了,就覺得我很沒用好吧。
鑑於東珠無論如何都不同意離開,趙榕也不能將人打暈送走,便只能請蕭然先把兩個孩子送出去。
隔天,差不多整個滇州的人都知道白歡族族長的女兒把趙將軍的兩個兒子給綁架了。
至於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因爲他們親眼看到趙將軍帶着護衛隊,氣勢洶洶的去找白歡族要人了。
“前幾天,就在一個套圈的小攤前,聽說白歡族族長的女兒親口吩咐屬下,一定要趙將軍兒子的命,來解她的心頭之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街面上,看到趙家的護衛隊過去後,有人就分享他剛得來的消息。
旁邊有人眼睛一亮,一臉嘚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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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我保證絕對是真的!因爲我當時就在場,本來白歡族族長都已經說她女兒有癔症了,大家也都沒當回事,哪曾想今天一早,就傳出趙公子被綁一事來,別說是趙將軍,就是我一聽到消息都覺得是白歡族幹得。”
有人看着遠去的趙家護衛隊,喃喃道:“也不知道會不會打起來?”
“想知道會不會,直接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說來這麼多年,白歡族族長一直都挺長袖善舞的,怎麼就教出這樣一個女兒來呢?”
旁邊有人嗤笑道:
“誰說是他女兒的主意?這麼大的事,他一個族長不點頭,下面的人敢動手嗎?他們這次劫持的可是趙將軍的公子,這麼多年,趙將軍把兩個兒子保護的水泄不通,防得不就是他們這些人嗎?”
周圍的人覺得他說得有理,今天要真是白歡族幹得,那幕後主使肯定是鏘樹族長。
大家邊聊邊跟在趙家護衛隊後面,不過人家趙家護衛隊是騎馬,他們只能用腳走,速度自然慢了下來,但好在大家都是土生土長的滇州人,他們可以穿小道過去呀。
也因此,他們趕到的時候,兩邊人馬還在打嘴仗,並沒有正式打起來。
鏘樹帶着族人立在趙榕的馬前,抿嘴道:
“趙將軍,趙公子出事,在下也很難過,趙將軍如果需要我們白歡族的幫助儘管開口,就是看在趙將軍幫我們西南百姓打退敵軍的份上,我們白歡族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會拒絕的。可趙將軍要是無憑無據的把屎盆子往我們白歡族族人頭上扣,請恕在下不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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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將軍心胸開闊,並沒有爲難在下。”
趙榕雙眼通紅的看着他,
“早知道你女兒不是神志不清胡說八道,而是真有這個心,我當時就該一刀砍了她,這會我兩個兒子也不會落個下落不明的結果。”
鏘樹臉色也不好,
“趙將軍,在下再說一遍,趙公子出事和小女無關。她這幾天一直在家裏養病,根本就沒有出過門,更不可能會安排人去劫掠趙公子,還請趙將軍不要聽信小人的讒言,把時間浪費在我們身上,而放過了真正的兇手。”
趙榕直接指着他的鼻子道:
“鏘樹,本將軍也不和你廢話,識相的話,把我兒子交出來,順便把主謀和執行人都交出來,我還能網開一面。可今天你若是一定要護着你女兒和族人的話,那就別怪我趙榕翻臉無情了。”
“趙公子根本就不在我們手上,我們交什麼?在下也奉勸趙將軍一句,時間不等人,說不定趙公子正在哪個角落等着將軍你去救呢,你確定要把時間浪費在這?”
趙榕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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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敬酒不喫喫罰酒,鏘樹,這都是你自找的。所有人聽命,現在給我就去搜,直到搜出小公子爲止。”
“大哥,您趕緊想想辦法,可不能讓趙家軍進去搜。今天是趙家,明天就可能是別人,要真是那樣,我們白歡族真是裏子面子都沒了。”說話的是鏘樹的弟弟,盆林。
鏘樹這會也惱火的很,這分明是無妄之災!他今天早上本來正在家裏喫早飯,結果早飯還沒結束就聽奴才過來稟報說,趙榕帶着護衛隊過來把自家給包圍了。
還上來就找他要兒子,他去哪給他找兒子去,他是喫飽了撐的嗎去殺他兒子?
關鍵是,他一時半會的還阻攔不住,他們白歡族人是不少,光是能上陣的青壯年都有好幾萬,但問題是他們此刻也不在滇州呀,光憑府裏的這些人根本就攔不住趙家的護衛隊。
思及此,鏘樹心一橫,攔在趙家護衛隊前面,
“趙將軍今天要是一定要進去搜查的話也可以,那就從在下的屍體上跨過去吧。”
一旁的盆林聞言,快速的擡了一下頭,很快又垂下頭去,並沒有人注意到他這個動作。
“鏘樹族長這是一定要我兩個孩子的命呢?”
“不,是趙將軍今天一定要在下的命。在下說過,不僅是我,就是我女兒和族人也不可能對趙公子出手的,趙將軍這是被人誤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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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趙榕示意金寶亮出證據,
“來之前本將軍就做好了打算,只要鏘樹族長不知情,本將軍就可以當做這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鬧,只要我兩個兒子好好的,本將軍便可以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