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屠戶家的小嬌娘 >第2198章
    劉小娘有些不確定,“真的是因爲開心?”

    彭譽看了眼旁邊還在熟睡的寶貝閨女,點點頭,“是真的,真的是因爲開心,好久好久都沒像如今這麼開心了。”

    接下來,有張天寶在,彭譽和之前的舊友也都漸漸聯繫上了,除了還在外面任職的,只要是在寧州城的,大家偶爾都會相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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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因爲彭譽要照看店裏的生意,其他人也是各忙各的,大家相聚不多,但他們這個年齡,也不需要像年輕時候那樣,天天都要在一起,大家就是偶爾聚聚,聊聊之前的的趣事就夠了。

    春去秋來,蕭然到現在已經辭官回鄉五年了,這五年除了第一年去了趟西北外,其他時間真的是一直呆在寧州,哪也沒去,就是太上皇過來邀請他一起出門走走,都被拒絕了。

    氣得太上皇這兩年出門都要特意避開寧州,就是來了寧州,也不見蕭然。嗯,太上皇這幾年的氣性很大。

    這天,蕭婉兒過來弟弟家,已經是十歲小姑娘的蕭容棋見到姑姑,蹦蹦跳跳的過來拉着姑姑的手撒嬌道:

    “姑姑,您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去京城嗎?”

    蕭婉兒好笑的摸摸侄女的頭,“嗯,姑姑打算去江南看你表姐和你外甥他們,回頭姑姑再去京城找你們。”

    是的,如今皇上自己摸索着,雖然過程艱辛,但好歹也徹底掌握了朝政後,蕭然便要帶妻兒回京城,剛好還能趕上蕭楠明年參加春闈,這是早就做好的打算。

    蕭婉兒這邊也遞了辭呈,剩下的時間便都是他們自己安排了。

    聽到聲音,晴兒迎了出來,“姐姐快進來坐。”

    “沒什麼事,就想着你們明天就要出發了,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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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這邊是都收拾好了,姐姐那邊了?”

    因爲不是突然做的決定,他們行李什麼的早就打包好了,有一部分已經跟着徐家的船送回了京城,剩下的到時候他們路上帶着就是。

    蕭婉兒便道:“我們和杉杉他們是爲了出門看幾個孩子,順便遊山玩水的,就沒打算帶那麼多東西,到時候也是累贅,真要缺什麼了,回頭路上買就是。”

    晴兒點頭附和道:“也是,既然出去玩,就別讓那些東西絆住腳,不過侍衛什麼的,還是要多帶一些。”

    “放心,我們一行人也都還好,到時候除了我是拖後退的,另外三個都能打。”

    可不都是能打嗎?顧威和胡志軒都是從禁軍出來的,杉杉那一身功夫更是讓人羨慕,等閒的宵小之輩還真動不了他們。

    晴兒還是不放心的叮囑道:“那也不能大意了。”

    “放心,我們心裏有數,對了,小然呢?”

    晴兒就解釋道:

    “他一大早就帶着楠兒他們去給學院的先生辭行去了,還有張天寶他們那些人,我聽着好像是前幾天都約好了要辦送行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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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楠和蕭柏一回到寧州,就被蕭然給送到松山書院去學習了。

    松山書院雖然早就換了院長,但教學質量依舊是附近幾個州縣最厲害的,加上蕭然自己也是從那裏出來,所以沒怎麼糾結,就選定了那裏爲兒子們學習的地方。

    這邊,蕭楠兄弟正在給各個尊長敬酒,“多謝先生幾年來的辛苦栽培,蕭楠再此先乾爲敬。”

    十六七歲的少年郎,如今已經隱隱了有了他父親當年的沉穩樣。

    那邊,張天寶見蕭楠那喝酒乾脆的樣子就笑道:“幸虧咱們小楠不像他爹那樣一杯倒,要不然咱們今天還真不敢上酒呢。”

    “可不是,我到現在都還記得蕭然當年在咱們宿舍喝了一口酒後,便開始嘿嘿傻笑的樣子。嘖嘖嘖,那時候還以爲他是因爲年幼的緣故,想着長大了肯定會好些,誰能想到,現在全天下都知道咱們蕭大人那是一杯倒。”

    說話的是鄭緣,他是今年告老還鄉的,不僅是他,就是嚴子華也都回來了。

    那邊,松山書院的先生就故意道:

    “看看,看看,這可就真的成了不打自招了,老夫可記得我們書院準則上面,第一條就是禁酒。”

    張天寶就拍了那人的肩膀笑道:“怎麼,你還想去告狀不成,去呀,看我們怕不怕?前幾天陸院長還來我們官學辦事呢。”

    陸院子是松山書院如今的院子,兩人年紀相仿,張天寶一點也不怕他。

    那人見不得他這有恃無恐的樣子,哼哼道:“等回頭我們去看望林院長的時候,我一定把這事告訴他。”

    林院長如今已經七十多歲了,他們這些從松山書院出來的學子,都還會經常去探望他的。

    聞言,張天寶一頓,然後便討好道:“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真的,林院長那麼大年紀了,咱們就不要用這些小事去煩他了。”

    張天寶話音一落,滿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不是吧,張天寶,這都二十多年過去了,你個老小子還怕林院長訓你呢?”

    坐在張天寶旁邊的鄭緣樂得恨不得拍桌子,

    “你個老小子能不能有點出息?林院長要是知道你這麼慫,估計都不想承認你是從咱們松山書院出來的。”

    張天寶也不想呀,他不像這些同窗,這些年都在外面,回來一趟去拜訪林院長時,林院長都是和顏悅色的勉勵爲主。

    他當年考中進士回來寧州後,那是每年都要見林院長好幾面的,知道他在寧州官學,林院長生怕他墜了松山書院的名頭,所以每次見面都有好多話要叮囑,他每次也都要站得筆直,老老實實的聽訓。

    一年年的下來,不僅是林院長,就是他自己都有種感覺,好像自己一直沒有從松山書院畢業似的,那種感覺......還是不說了吧。

    蕭然也對松山書院的那位先生笑道:“回頭先生去給林院長告狀的時候,記得說清楚,那酒就是張天寶偷偷從家裏帶來的。”

    “蕭然!”張天寶不滿的喊道,“你是不是記錯了,我明明記得那是鄭緣帶來的,好像還是偷得他祖父的珍藏,怎麼就成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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