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伍陸彡74彡陸7伍
本來徐墨其是隻想夫妻倆出來的,但奈何出宮門的時候,消息走漏,徐嘉晨大言不慚的說他身爲太子,理應和父皇一起出門視察。
是的,徐嘉晨去年就被正式封爲太子了。
況且,今天還是他小姨參加院試的日子,他身爲外甥要是不到場送考,真是枉爲外甥。
徐墨其:……
還有“枉爲外甥”這個說法,他怎麼不知道?
已經六歲的徐嘉意小朋友連藉口都不用找,只需要緊緊牽着他母后的手,一雙大眼睛哀求的看向他母后,就能把他母后看得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至於他父親,那是什麼玩意。雖然這輩子暫時看着是比上輩子好上不少,但他上輩子就聽過一句話叫:帝王多薄倖!
他可不覺得他父親對母親的這種好能保持長久!這輩子,這人要是敢再傷害母后,他可不會再像上輩子那樣毫無還手之力了。
所以,徐墨其打算視察民情之後,夫妻倆個能手牽手在宮外愜意逛逛的打算,就被兩個臭小子給破壞了。
就像現在一樣,即便是出宮了,可因爲有兩個兒子杵在身邊,他只能繼續端着身爲一個父親的威嚴。
首發:塔-~讀小說。
可他也想和媳婦一起膩膩歪歪的,當初爲什麼要那麼早生孩子,他真是後悔呀!
蕭容梓給兩個兒子一人餵了一塊糕點,又給他們擦了擦嘴,然後纔看到旁邊坐着的一臉“雲淡風輕”的丈夫。
想到昨晚這人和自己說得那些打算,蕭容梓突然覺得好像自己有些忽略他了,“你想喫點什麼,讓奴才下去點,怎麼樣?”
徐墨其拿起摺扇扇了扇,“沒什麼想喫的,早膳那會都喫飽了。”
說着,徐墨其瞥了眼兩個兒子,“誰跟有些人似的,好像八百年沒喫過飯似的!”
徐嘉晨兄弟倆:……
這世上最憋屈的事是什麼,那就是別人用“有些人”內涵自己,最最憋屈的是,這個別人還是自己親爹,所以兄弟倆對視一眼,當做沒聽見。
您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我們是要黏着母后的。
徐墨其見兩個兒子都不爲所動,再次覺得自己可能是在爲上輩子的罪孽“贖罪”!
蕭容梓看了他們父子三人一眼,也是滿臉無奈,她能怎麼辦?她身爲妻子和母親,也很爲難呀!幫誰好像都對不住另一方,所以,遇到這種事,她索性還是看窗外吧。
身份證-伍陸彡74彡陸7伍
然後,她就看到了和蕭柏等在一起的趙卓鈞,想到幾年前自己妹妹的煩惱,蕭容梓頗有些興奮的拉着徐墨其小聲交談道:“你覺得這人和棋兒怎麼樣?配不配?”
徐墨其順着媳婦的目光看過去,哦,趙卓鈞呀,他印象還不錯,“只要咱們妹妹願意就好!”
至於其他的,他相信岳父那邊一定會嚴格把關的,這個不用他操心。
當然,岳父要是能把自家這兩個臭小子教導的不那麼黏着他們母親,他也不是不可以幫岳父操操心的。
他出宮來找小舅舅玩得時候,和趙卓鈞也經常見面,自然知道他打算在翰林院學得更多本事後,是要回西南效力的。
這樣一想,他還是很捨不得小姨的,徐嘉意也睜着大眼看着自家孃親,他也捨不得那個聰明的小姨。
他覺得除了皇祖父,母后,以及外祖父之外,也就是這個小姨是最懂他的,具體表現爲自己的話,對方能明白,而不是像旁人那樣,要麼需要思考好久好久,要麼就是理解錯他的意思,很沒意思。
“京城這麼多青年才俊,我們可以給小姨選個願意留在京城的小姨夫呀。”徐嘉意出主意道。
徐嘉晨也點頭附和道:“對,小意這主意就很不錯。”
塔&讀^小說——免>費<無。廣-告<無彈窗.。~,還能跟書.-友^們一**>起互動。
他們倒不是對趙卓鈞不滿意,只是單純的在討論不讓小姨嫁得太遠的問題。
此刻,正在路邊悠閒喝茶的趙卓鈞還不知道,自己將來的婚姻,最大的阻礙不是岳父和大小舅兄,而是兩個小屁孩!
兩個小屁孩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閒了,這會就開始扒拉他們認識的京城比較出名的青年才俊,這個說甲長得俊俏,和小姨容貌相配。
那個說乙的學問好,和小姨應該更有話聊,最後還是蕭容梓打斷兩個兒子,
“好了,小姨的事情,有我們這些長輩操心,你們倆在外人面前可不要胡說八道,知道嗎?”
如今,他們姐弟四人只有小妹一人的婚事沒定,平時打聽的人就不少的,萬一這兩個臭小子被有心人算計着說了不該說的怎麼辦?
兩個小屁孩就做了個把嘴上拉鍊的動作,“母后別生氣,我們肯定不會在外人面前聊起這些的。”這個分寸他們還是有的。
這會,徐墨其纔開口道:
“梓兒,你放心,回頭我就讓他們先生給他們多安排一些課業,保管他們沒有精力想東想西的。”
徐嘉晨兄弟倆:……
密碼伍陸彡74彡陸7伍
報復,絕對是報復,但即便這樣,他們也,不,怕!哈哈哈……
那些課業對徐嘉晨來說根本不在話下,對徐嘉意來說更是小兒科,他甚至能達到過目不忘的本事。但知道這件事的人迄今爲止除了母后,也就只有外祖父和皇祖父而已,就是他親爹都不知道。
看着兩個兒子那一臉得瑟的樣子,徐墨其瞥過眼,他怎麼就生了這兩個小兔崽子?
很快,三天的院試就結束了,最後一場考試結束,蕭容棋精神抖擻的從考場出來,趙卓鈞連忙上前:“怎麼樣,累不累?想喫什麼,表哥請你!”
蕭容棋:……
這人就沒有點新鮮詞嗎?這三天她每次出考場,他都是這些話?
“不累,不餓,想回家!”不止是不累,她甚至覺得自己還能一口氣跑回家去,簡直是渾身充滿了力量,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不過,轉頭看了眼旁人疲憊的樣子,蕭容棋還是沒把這話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