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皮膚,滑嫩無比。
就像是摸着一件絲綢衣服。
手感非常好。
不過,秦天沒有去感受這些。
他一出手,直接封住了李風蘭身上的幾處穴道,讓她的氣血正常運行。
接着,秦天手指往下一點。
又在李風蘭肩膀上的兩個穴道上點了一下。
再接着,他伸手一捏,只聽到兩聲脆響,李風蘭錯位的經脈,直接復原了。
她的手臂,恢復正常了。
不過,李風蘭卻沒有放下來。
因爲她的神經處於高度緊張,不敢放下來,剛纔的那種疼痛,讓她怕了。
她怕把手臂放下來,會更痛。
秦天目光下移,看向李風蘭小腹的位置。
想要徹底治好李風蘭的症狀,必須要在她小腹上的兩處穴道上點幾下纔行。
但李風蘭穿着緊身褲,褲頭拉得很高,肚子沒有露出來的。
不過這難不倒秦天。
他雙手一滑,落在了李風蘭的褲頭上。
他輕輕用力,就要脫下李風蘭的褲子。
“畜生!禽獸!”
李風蘭驚了。
她憤怒一吼,雙手猛地落下,死死地拽住了自己的褲子,連手臂不疼了也沒有察覺到。
爲了能夠更加舒服地練習瑜伽,她就穿着這條褲子而已。
裏面是沒有內褲的。
要是被脫掉了,那豈不是什麼都讓秦天看到了?
這怎麼行?
“嗖!”
秦天當然不會脫掉她的褲子。
他剛纔輕輕用力,將李風蘭的褲頭脫下了一點點,足夠露出肚子了。
於是他快速出手,在她肚子上的兩個穴道上點了幾下。
李風蘭嬌軀一震,全身的疼痛感瞬間消失了。
一下子就恢復了正常。
“混蛋,你在幹什麼?”
這時,林程跟林佳瑤父女兩人回來了。
他們在門口出現,看到這一幕,林程怒吼出聲。
兩人一起衝到了秦天跟李風蘭的面前。
“啪!”
林佳瑤憤怒地推了一下秦天的胸膛,怒聲道:“秦天,你敢非禮我媽媽?”
“畜生,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非禮自己的岳母,你還是不是人?我打死你!”
林程氣得渾身發抖。
他怒吼一聲,一拳打在了秦天的胸口上。
剛纔他跟林佳瑤一起跑步回來,聽到樓上李風蘭的聲音就衝上來了。
結果,他們就發現李風蘭一臉羞憤的樣子,而秦天則是扯着李風蘭的褲子。
那畫面,真的是不忍直視。
他們下意識地就認爲是秦天在非禮李風蘭。
這還得了?
被林程打了一拳,秦天身體晃動了一下,隨後將手抽了回來。
他剛要解釋。
但,李風蘭卻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怒吼道:
“老公,快打電話報警,這個畜生竟然想要非禮我,送他坐牢,快!”
林佳瑤一臉厭惡,怒視着秦天:
“秦天,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虧我還想着以後要跟你好好過日子,你卻非禮我媽媽,你就是一個畜生!”
昨天秋宏圖現身壽宴,體現出了秦天的價值。
林家想要拿到兩個億的項目,就必須要讓秦天答應不跟林佳瑤離婚。
這林佳瑤真的忍不了。
這跟畜生有什麼區別?
她太失望,太痛心了。
讓她去討好這樣的畜生,她做不到。
林佳瑤雖然喜歡錢,但她也是有底線的。
秦天非禮她的媽媽,觸碰底線了。
對此,秦天臉色平靜。
他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冷眼看着李風蘭:
“媽,你難道沒有什麼話想要說的嗎?剛纔發生了什麼,你不知道?”
李風蘭一愣。
她這才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那種疼痛感消失了。
而且,她的雙手也恢復了。
李風蘭立刻就意識到,剛纔秦天不是在非禮自己,而是真的給自己治病啊。
但是,一直以來的高傲性子作怪,她不但沒有解釋,反而污衊秦天:
“說什麼?剛纔你自己在做什麼,佳瑤跟我老公都看得一清二楚,還用解釋嗎?”
這完全是她下意識想說的話。
因爲在她眼裏,秦天依舊是那個廢物女婿。
就算污衊他,又怎麼樣?
“秦天,你這個畜生,非禮自己的丈母孃,被我們抓個正着,你還要什麼解釋?”
林程指着秦天破口大罵:“滾,你給我滾出去!”
他很想報警將秦天抓起來,但這是家醜,不好外揚的。
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他還怎麼出去見人?
被女婿非禮自己的老婆,林程丟不起這個人。
秦天眼眸一冷,盯着李風蘭,問道:
“媽,我再說一遍,你真的不解釋一下?”
“啪!”
這一次,不等李風蘭開口,林佳瑤直接打了秦天一巴掌。
“秦天,你這個廢物,你這個畜生,你膽子好大,居然非禮我媽媽,你以爲攀上了秋宏圖的高枝,就可以在我家裏爲所欲爲了嗎?”
“我告訴你,這不可能,你在我們家裏,永遠都是廢物。”
臉上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秦天知道,自己的臉上肯定多了五道手指印。
剛纔林佳瑤這一巴掌可不輕。
秦天握緊了拳頭,想要發作,但看到林佳瑤慘白的俏臉,他又鬆開了拳頭。
對於林佳瑤,他失望透頂,但是讓他出手打林佳瑤,還是做不到。
這三年,他一直都將林佳瑤當做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來對待。
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秦天都會去做,盡心盡力滿足她,當她是自己的小公主。
她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現在還打了自己,但秦天還是下不了手。
罷了罷了。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秦天朝着李風蘭點了點頭,冷冷一笑,二話不說,直接離開了林家。
昨天他就已經對林家人失望透頂了,現在只是加劇了他對林家的厭惡罷了。
林家想通過他拿到秋宏圖那兩個億的項目,這是不可能的。
他跟林佳瑤,必須要離婚。
這樣的日子,他不可能再過下去了。
林佳瑤想要繼續呵斥秦天幾句的,但看到秦天失望的樣子,她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剛纔那個耳光,讓她跟秦天之間的關係,更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