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規模最大的桌球城。
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從遠處疾馳而來,停在了門口。
車門打開,柳樹風騷從車上下來。
門口有兩個道上的混混在守着,看到柳樹下車,連忙迎了上來:
“柳少,好久不見,來找狗哥的嗎?”
“對,他人在哪裏?帶我去找他,我找他有筆生意要跟他做。”
柳樹點了點頭。
“在裏面呢。”
一個混混諂媚笑着,帶着柳樹往裏走。
像柳樹這種豪門大少,只要他們討好了,從柳樹的指縫裏漏一點出來,都夠他們喫一段時間了。
“懂事了,喏,這點錢拿去跟兄弟們喝點小酒。”
柳樹很喜歡這種上道的人,從口袋裏掏出幾千塊錢遞了過去。
“謝謝柳少。”
那個混混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很快,混混領着柳樹來到了一個包間。
裏面有一羣光着膀子的大漢在打檯球。
煙霧繚繞,伴隨着一聲聲笑罵,很是熱鬧。
柳樹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捂着鼻子沒有進去,在門外等着。
他這種豪門大少,如果沒必要的話,都不想跟這些社會低級的人呆在一起。
“狗哥,柳少來找您了。”
話落沒多久,一個光頭男人從裏面走了出來。
他嘴角叼着一根菸,看到柳樹,露出了笑容:
“喲,柳少大駕光臨,失敬失敬啊。”
說着,他拿出一包中華,掏出一根遞給柳樹。
柳樹也不客氣,拿過來點着。
呼出一口煙霧,柳樹直接開門見山:
“狗哥,有事說事,今天我來,是想請你去教訓一個人。”
“什麼人?”
狗哥笑着問道。
“一個上門女婿。”
柳樹陰沉着臉,寒聲道:“豬狗一樣的東西,仗着被富婆包養,打了我一巴掌。”
狗哥一臉驚訝:“我記得柳少你也是練過幾年跆拳道的啊,他怎麼會打得到你?”
“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
柳樹一臉納悶:“以前我也教訓過他,但他根本就不懂得拳腳功夫的,現在一下子變得很厲害,我打不過他。”
“行,我知道了。”
狗哥點了點頭:“你確定他就是一個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對吧?”
“沒錯。”
柳樹肯定地說道:“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他老婆就是跟我出軌,給他戴了綠帽的。”
“牛逼!”
狗哥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柳少還是一如既往的瀟灑。”
“少說廢話,你就說吧,這單生意,接不接!”
柳樹不耐煩地問道。
“接啊,怎麼不接。”
狗哥也不生氣,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然後伸出了一根手指:
“這個數……”
“十萬?”柳樹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跟狗哥做過不少這樣的交易,對他開出來的數目,還是挺懂的。
不過他覺得,花費十萬塊錢去教訓一個贅婿,還是有些多了。
本來他的心理價位是幾萬塊就行了。
“剛纔柳少您也說了,那個贅婿傍上了一個富婆,還是一個練家子,比普通人難搞哦!兄弟我問你要十萬,不算多吧?”
狗哥笑着說道。
“行,十萬就十萬。”
柳樹點了點頭:“我先給你轉五萬,等你教訓完他了,我給你另外五萬。”
“柳少痛快!”
狗哥豎起了大拇指:
“把你要教訓的人照片發給我吧,再把他最近經常出沒的地方說一下,然後你就等我的好消息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