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肆意妄爲[快穿] >第24章 二世祖x私生子
    聽着藺綏的話,宋雲青絲毫不意外,藺綏就是這種性子。

    “我們藺少自然是什麼都不怕的,過幾天我堂姐訂婚,定在了遊輪上,要一起去嗎?”

    宋雲青自然不是專門爲了提醒藺綏小心燕秦纔來一趟,這麼說只不過想讓藺綏對燕秦多一點負面情緒,順便進行邀約。

    “行,你到時候通知我就好。”

    隔着一層門板,宋雲青覺得藺綏的聲音似乎有些奇怪,但想要仔細聽時,藺綏的聲音已經消失了。

    暖光照亮着有限的範圍,角落裏陰影叢生。

    布帛碎裂的聲音混在了藺綏說話的聲響裏,昂貴的西裝布料被男人撕毀,留下一條裂縫。

    像是屋外夜空被人用利爪劃出一道痕跡,露出內裏柔軟的月白,像盈滿了柔光的天河。

    青蝶翩躚其中,婉轉伏於男人的掌心,被得寸進尺地撫弄。

    “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到時候見。”

    房裏沒有傳來任何聲響,宋雲青只當藺綏懶得迴應,無奈地笑笑,轉身離開了。

    厚實的門板遮住了含糊的聲響,掩藏住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水聲隱沒於夜色光暈中,被踢亂的被子橫倒在一旁。

    被壓制在身下的青年胸膛起伏,舌尖舔過有些刺痛的脣瓣。

    他沒再掙扎,反倒是逐漸平靜。

    “這就是你的報復?”

    他的眼眸仍然殘餘着迷濛的水光,像是被揉碎的星河。

    他的語氣輕蔑,像永不低頭的國王。

    讓人分不清他是嘲笑這種手段,還是在鄙夷於這種程度。

    “怎麼會是報復,”燕秦的表情裏有些不解,甚至是透着些無辜,他嗅聞着藺綏的頸側,喃喃道,“我可是在向少爺獻上我的忠誠。”

    獻上他不堪的慾望,骯髒貪婪的愛意。

    “少爺想要掙脫並不是難事,這是你的地界,屋外都是你的人。”

    燕秦慢條斯理地說着,整理着藺綏身上貼身的襯衫,手指摩挲着主人柔軟的腰線。

    “但少爺不是很沉浸於這種遊戲嗎

    ?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引誘人去侵/犯。”

    “明明樂在其中,卻又不高興地去掙脫,您的心思總是這麼難以揣摩。”

    燕秦看起來有些苦惱的模樣,眼眸烏黑如墨。

    他與以前那個沉默地跪在藺綏腳邊的少年已經大不相同,可在某個瞬間,又好似重合。

    燕秦有多瞭解藺綏呢,從日夜貪婪的注視裏,從那些窺伺貼身服侍的過往裏,他發現了藺綏對待不同事物的細微反應。

    或許是出生富貴,太早的經歷過許多奢靡的事物,少爺對很多事情都漫不經心,有時候燕秦甚至覺得這世界上似乎沒什麼事情能讓他在意。

    藺綏其實很討厭被人觸碰,被傭人服侍時會避開任何有可能的接觸。

    雖然觸碰了他又嫌惡地用帕子擦去皮膚接觸過的地方,可若是他真的如此厭棄他,根本就不會用手去觸碰他,更不會在從前親吻他。

    燕秦經歷遭受過真正的鄙夷和怨恨,或許藺綏都沒發現,他看着他的眼裏是藏着些別的東西的。

    燕秦難以分析那其中是什麼,但只是那種眼神,便讓他顫慄,讓他想要將藺綏摟進懷中親吻疼愛,從初見藺綏起,那種怪異情緒便在心竅中發酵,只是從前的他難以分辨,防備感遠勝於奇怪的心悸。

    “阿綏,”燕秦有些笨拙生澀地念出這個陌生的稱呼,因爲興奮聲音沙啞到有些怪異,他親暱地親吻着藺綏的心口,以一種宣判地語氣說,“是你先引誘我的。”

    藺綏無時無刻不在引誘他。

    用他盛滿慾望的冰冷的眼眸、倨傲宣示的態度、譏誚嘲諷的話語以及那柔軟甜蜜的紅脣。

    藺綏的神色隨着燕秦的話語越發難辨,燕秦比他想象的要敏銳,可這還不是最終定局。

    藺綏輕嗤:“要是人人想睡我都找這種理由,那我可真是忙不過來。”

    “你知道什麼叫引誘嗎?”

    被束縛的美人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面龐帶着奇異的神色。

    他所展露的一切都不過是冰山一角,哪怕是前世的燕秦,可都沒嘗過他的所有手段。

    微微屈起

    的小腿緊貼住男人的軀體,多情眉眼上揚。

    青年像是纏繞在獵物身上的蛇,哪怕他的手此刻被束縛的無法動彈,也並不多妨礙。

    美人的眼眸如蜜,盈滿了情意。

    彷彿靈魂在人耳邊低語,請求被佔有。

    他連一個親吻都未曾賜予,燕秦全身卻像是被涌動的顫慄席捲,頭皮發麻,險些在這種沉溺中達到顱內高/潮。

    “這才叫引誘,”藺綏在燕秦的耳畔笑着呼出熱氣,面上的濃情蜜意卻立刻褪去,帶上了森冷的惡意,“你可不配。”

    宛若靠吸食人精氣爲食的妖怪露出了獠牙,曖昧的春風轉瞬成爲凜冽的寒刀。

    那條銀鏈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藺綏解開,再度束縛在了燕秦的脖頸上。

    藺綏的手寸寸收緊,燕秦僵硬着身體,不是因爲吸取的漸漸稀薄的空氣,而是因爲藺綏動作的另一隻手。

    好似柔軟無骨,扼住他的咽喉,控制他的命脈。

    滾落在角落裏無人在意的鏡面兔反射着這怪異橫生充滿着死亡威脅的旖旎場面,此刻烏雲遮蔽彎月,似乎連清輝都不願意落進這片地方,以免皎潔被染上墨色。

    青筋跳動,所有的一切都在訴說着青年的危險。

    他是帶着劇毒的漂亮蝴蝶,品嚐他的甘甜的同時,要承受死亡的代價。

    藺綏的手用力,給了燕秦妄自揣測的教訓。

    燕秦的東西疼到有些萎靡,藺綏卻露出了充滿惡欲的漂亮笑容,又輕輕地安撫似的寬慰着,像是揉着一隻垂頭喪氣的小狗。

    當雲層移開月光毫無遮蔽地鋪灑在房內時,藺綏才緩慢地收回了握着銀鏈的手,看着燕秦通紅的脖頸,任由那根失去抓力的鏈條在燕秦的身上滑落。

    “我興致來了,我就願意逗逗狗,我做什麼都是我自己開心,少自以爲是的揣摩我的心思。”

    “真髒。”

    藺綏蹙眉,有些厭煩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燕秦癡癡地看着他,幫他擦去掌心的髒污。

    “阿綏。”

    燕秦呢喃,已然快被他逼迫到極致,

    眼眸佈滿紅意。

    做他的狗,撲咬他,吞喫他,獨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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