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肆意妄爲[快穿] >第81章 暴戾太子x癡傻皇子
    燕秦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並不覺得羞恥,更不覺得屈辱。

    他的道德觀念早就十分淡漠,他連藺綏的身份都不在乎,更別說只是表達出這種話。

    眼前的少年天子似乎被他這番自我作賤的話給逗樂了,多情的桃花眼上揚,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着漂亮的光。

    “那便許了你的要求,出去找劉忠海,讓他帶你去養心殿候着。”

    其實按照嬪妃承歡的程序,怎麼說燕秦都應該被擡去浴池裏,好好從裏到外刷洗一番,再裹着個被單放到牀上去。

    藺綏並沒有這樣刻意羞辱燕秦,因爲他知道這對於燕秦來說根本就不是羞辱,估計小狗內心巴不得是這樣,這可不屬於他計劃的一環。

    “多謝皇兄寵愛!”

    燕秦行禮,身上的鎧甲相碰,在走動間發出細微的聲響。

    他不掩飾自己愉悅,離開了御書房,看着守在御書房門口的大太監,微微昂了昂下巴。

    “劉公公,皇兄恩准我今日與他同眠,勞煩你帶路了。”

    劉忠海有些摸不着頭腦,但秦王殿下又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扯這種謊,躬了躬身,提着燈籠爲他引路。

    劉忠海心裏犯嘀咕,陛下與秦王殿下的關係是否太親暱了些,甚至有些怪異,他跟在前太子今聖上身邊也有幾年,對聖上的脾性也算有幾分瞭解,他不喜歡人親近,獨獨秦王是個例外。

    而且莫名其妙的,他爲什麼感覺到秦王殿下似乎在炫耀?

    應該是錯覺吧。

    藺綏在御書房的門合上時,神色便有了細微的變化。

    “他從前好像也沒有這麼厚顏無恥。”

    藺綏自言自語,想着自己的計劃,微微出神。

    系統發出了一聲陰陽怪氣的冷哼:【還不是你勾引的好。】

    藺綏撐着下巴嘆氣:【誰讓我就是這麼有魅力,謝謝你的誇獎啊。】

    藺綏其實不是一個自戀的人,不過,系統陰陽怪氣在前,他自然也就不客氣的反擊。

    他對自己的外貌並不在意,甚至有時候會很厭惡外貌帶來的一些負面反應,不過這並不代表他不會坦然的利用外貌。

    他計劃引誘燕秦時,可是把燕秦當做一個鋼鐵直男來對待的,後來他發現燕秦好像也不怎麼直,無論他穿男裝還是女裝,燕秦好像都差不多態度,一樣內斂中掩藏狂熱。

    系統覺得自己就不應該說話,想到氣運之子又是一陣腦梗,對於接下來可能會看見的畫面它眼不見心不煩,直接開啓某種場面的屏蔽。

    藺綏見狀也沒再刺激他,而是安排了一下懷親王的事情,在思索了一下他接下來要做的事。

    原書裏燕秦面對的波折便是奪位之戰,不過在他如此乾脆利落的搞定了皇帝自己上位的情況下,這種挫折自然就不存在了。

    藺綏要給燕秦的是另一種打擊,他摸着桌案上觸感圓潤的玉璽,斂下了眼眸。

    藺綏沐浴後抵達內殿時,燕秦早早就在牀上躺着了。

    現在是深秋時分,雖然殿內燃了炭火,但仍然有些許冷意。

    燕秦已經睡下了,不過他彷彿不怕冷似的,不僅沒有蓋上被子,上衣敞着,露出了八塊腹肌。

    藺綏神色微頓,真是……好低端的手段啊,他當初都不屑於這麼玩。

    他不相信燕秦已經睡着了,不過不妨礙他假裝相信。

    他得快點推進自己的計劃了,不然一直無知無覺的被佔便宜,這和喫東西的時候食物直接進到了胃裏,而味蕾沒滋味有什麼區別。

    吃了但沒有完全喫,等於沒喫。

    在確定身側的帝王呼吸平穩後,燕秦睜開了眼睛。

    習武之人的夜視能力好,燕秦控制力道悄無聲息地起身,將藏在手裏的東西精準地投擲到了香爐裏。

    淡青色的煙霧在宮殿一角漫開,熟睡的人毫無所覺。

    燕秦早就服下了解藥,在心裏倒數的時間。

    這手段卑劣,可若不是如此,他根本沒有觸碰的機會。

    皇宮裏御林軍把守的很嚴,若不是他被恩准有這一夜,連動這個手段都難。

    或許是機會難得,因此在倍加珍惜裏,越發覺得滋味甜美。

    這是和光明正大的情緒不同的陰暗的滿足感,彷彿在暗無天日的地窖裏藏匿着私藏的珍寶。

    燕秦目的非常明確,他偷偷地竊香,含着柔軟的蛇信,在藺綏微微抗拒時離開。

    那隻青蝶安靜的沉睡,燕秦將它捧在了掌心,細細地把玩,輕輕地啄吻。

    養心殿的殿外,盡職盡責的後者宮女和太監,集不遠的地方,還有鎮守的御林軍。

    每個小隊按照時間交錯在整個皇宮裏巡遊,但他們並不知道最大的威脅在帝王的身側。

    難以被世俗倫理所接受的驚世駭俗的感情,被人宣泄於龍榻之上。

    殘暴冷酷身份尊貴的惡美人被人放置趴在了牀榻上,繡有龍騰的褻衣鬆散。

    燕秦其實很想做自己之前沒有做過的事情,但他知道那個後果是他難以承受的。

    他要的不是一晌之歡而是長長久久,他不確定像藺綏這樣心思敏感多疑的人真的無法徹底察覺身體的異樣,因此他格外謹慎。

    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他似乎也可以如此比擬。

    只是偶爾再不小心時叩門,怕驚慌了什麼似的,又立刻離開。

    這比以往已是大有長進,離他的目的地也是一步之遙。

    在擦肩而過裏,燕秦癡迷沉醉。

    那般柔軟細嫩,比青蝶的觸感更勝一籌。

    怒濤卷霜雪,翻起白浪,層層疊疊。

    燕秦近乎放肆地描摹着兄長的椎骨,看着碎瓊吐落。

    燕秦抖了抖後放下,靜靜地看着自己的畫作。

    帝王的墨發披散,呼吸有些不甚平穩,鴉羽色的睫毛安靜垂着,面龐細膩瓷白,微微張着的脣殷紅。

    “皇兄當初也是踩過的,應當不會介意它的冒犯。”

    燕秦湊過去親了親,表情甜蜜。

    他拿起錦帕擦拭,嘴裏還在不乾不淨地埋怨着:“皇兄這一身皮肉也太嬌嫩了些,怎麼這般嚇人?”

    他這話說的忒沒道理,來來回回反反覆覆的不都是他的嗎?

    “好在皇兄你瞧不見,否則明日我這項上人頭,怕是不保了。”

    燕秦故作後怕,不過就他這姿態,看不出一點懼意。

    那塊地方泛起了大片的紅,指痕青紫,無聲地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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