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關羽發生特殊變化,契合度降低至30%,參賽者獲得的技能強度降低20%】
自己技能強度的降低對陳木的影響並不算大,因爲他現在很少去前方衝鋒陷陣。
他低聲說了一句融合,準備感受一下關羽的新力量。
面具下紅色的眼睛睜開,環顧四周。
陳木發現自己竟然能直接看見喪屍體內的靈魂,因爲有智慧,大頭的靈魂強度要比普通喪屍高很多。
扁鵲也擁有靈魂,但因爲是被創建出的英雄,靈魂顯得有些虛幻。
不僅如此,他現在覺得黑暗森林的環境十分的舒適,正常情況下的壓迫感完全不存在。
深藍色的赤兔馬快速奔跑,將陳木帶至普通喪屍的身邊,一刀斬下。
普通喪屍死亡,它那弱小的靈魂被吸入鬼頭長刀之中。
現在的關羽還不能進行召喚,但靈魂吸入之後長刀的威力獲得了少量的增長。
“真是強大的力量!”
陳木忍不住感嘆着,然後退出了融合狀態。
大頭對於他隨意殺死喪屍的行爲有些不滿,但礙於他是自己師父的創建者,也沒有說什麼。
“大頭,這復甦之樹什麼時候才能再次結出腦果?”
陳木看着眼前的只剩下一半的復甦之樹,它已經抽出了新枝,但整體看來還是有些半死不活。
大頭回答道:“上次受損嚴重,還需要吸收一段時間空間裂縫裏的能量才能恢復。”
扁鵲也走了過來,他對這棵復甦之樹也十分好奇,當然,對腦果更爲好奇。
他覺得增加神志的東西研究徹底之後應該能反向做出讓人喪失神志的毒藥。
陳木看着扁鵲來到身邊,以爲對方也希望得到皮膚,於是安慰道:“現在皮膚碎片不足,要不我抽獎試一下?”
皮膚碎片抽獎三個皮膚碎片抽一次,十二個抽五次。
“嗯。”扁鵲點頭表示同意,見關羽有了新皮膚,他還是有一些羨慕的。
現在陳木只有9個皮膚碎片,沒辦法進行五連抽。
“單抽出奇蹟!”
他大手一揮,直接開始抽取。
【恭喜宿主獲得四勝經驗卡。】
“一定是意外。”他訕笑着,決定繼續抽獎。
【恭喜宿主獲得的雙倍經驗卡(三日)。】
“再來一次,我就不信了。”
【恭喜宿主獲得皮膚碎片+2】
???
“用三個皮膚碎片抽出兩個?”
陳木有些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他覺得自己即使到了異界依舊籠罩在某廠的陰影之下。
扁鵲失望的搖搖頭,轉身準備繼續做自己的研究。
“先別走,這個給你。”
陳木叫住扁鵲,將雙倍經驗卡給了對方。
周圍的喪屍越抓越少,而對方需要做研究,陳木也無法帶其練級,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彌補。
扁鵲接過經驗卡,沒有直接使用,而是裝入挎包中。
陳木看着對方的挎包,出聲問道:“你能製作治療藥劑嗎?”
“當然可以。”扁鵲隨手拿出兩個裝着綠色液體的試管扔給陳木。
對方這樣隨意的樣子讓陳木忍不住發問:“藥劑製作困難嗎?”
“有材料的話很簡單,而且巧的是材料有很多。”扁鵲說着指了指遍地的喪屍屍體。
因爲要研究的原因,死亡的喪屍陳木並沒有進行分解,反正對方本來就是腐爛的,再爛一點也沒關係。
扁鵲的話讓陳木想起眼前的英雄並不是什麼良善的醫生,而是冷酷的怪醫。
“不僅有治療藥劑,還有解毒藥劑和蘊含屍毒的毒藥,其他的沒有合適的材料無法制作。”
扁鵲又扔過來兩個試管,在外表上和先前的治療藥劑一模一樣,都是綠色。
先拿到的治療藥劑握在手裏還能區分,解毒藥劑和屍毒藥劑陳木完全分不清。
“你把屍毒藥劑拿走,目前我還用不到。”
扁鵲拿走其中一瓶,還留在陳木手裏的就是解毒藥劑。
陳木擡頭問道:“能量產嗎?”
扁鵲看了陳木一眼,然後說道:“可以,但喪屍病毒的解決時間就要延後了。”
“能保證我不死就行。”
利益的驅使下陳木直接將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
“沒問題,那我以後每天抽出一段時間來製作藥劑。”
扁鵲點頭答應,反正製作藥劑的事情它也很喜歡,順便還可以教一下新收的徒弟,大頭。
他又將一些治療藥劑和解毒藥劑交給陳木,然後轉身去進行研究。
一共十個治療藥劑和五個解毒藥劑。
陳木將藥劑收入揹包,在創建出第二個英雄之後,他的揹包格數也從之前的10個變成20個,能裝下的東西比之前多了很多。
他打開種族聊天頻道,發佈了交易藥劑的信息,並將治療藥劑和解毒藥劑的信息掛在了上面。
之後便關閉了界面,先讓信息飛一會。
扁鵲在給他皮膚碎片的時候還一同給了他三個寶箱,現在正是開啓的時候。
似乎是抽獎的時候將壞運氣消耗完,這三個寶箱裏的物品都很不錯。
【恭喜參賽者獲得木頭+1500,石塊+1500,白色晶核+3,升級石+1,水紋胸甲圖紙+1,破碎的肢體+1】
扁鵲還在做研究,陳木先將破碎的肢體交給了一旁觀看學習的大頭。
被打擾的大頭本來有些不開心,但在生肉和鮮血的誘惑下欣然接受,並表示以後如果能製作藥劑一定會非常賣力。
現在陳木的木頭和石頭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之前趕路還要砍樹的時光已經一去不復返,現在的他不得不製作儲物箱來特意存放。
打開製作區,他開始查看水紋胸甲需要的材料和效果。
【水紋胸甲】
【品質:白色】
【效果:出色的防禦能力,其上的水紋能將受到的攻擊分散到胸甲各處使穿戴者遭受的衝擊減弱。】
【需要材料:白色晶核2塊,水紋石5塊,鐵7塊,獸筋5條。】
剛獲得治療能力的陳木又獲得了防禦裝備圖紙,他覺得自己在苟這一條路上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