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此時此刻的秦楓,已經獲得了探花書院的控制權。
又得了“才高八斗”的文心,識海里的6機石像,可以說盆滿鉢滿,但得隴望蜀之心,人人皆有。
“雖然得到了上品文心,但卻還沒有得到法則天憲,若是現在離開,下次還要再進來挑戰”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不如就這一次,直接連闖三座書院如何”
秦楓心中不禁涌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前世裏,他雖然以冥想練字,開闢識海的方法,激儒家底層大興,成就半聖文位,但天道半聖試之後並沒有觸諸聖殿堂。
稷下學宮上下也都以爲諸聖殿堂只不過是儒家的傳說,甚至比武家的天外天傳說,還要不切實際一些。
不僅是諸聖殿堂,天賜慧星文曲星照聖道滿月天選聖路,文曲星耀,在秦楓一件一件親身經歷之前,都以爲只是儒道的傳說而已
這一世,秦楓的身上,傳說一件一件地變成了現實,他也打破了一個又一個的傳說。
“傳說之中,都沒有人可以連續闖過天賜探花天賜榜眼和天賜狀元”
“記載之中,也從來沒有人提過目前諸聖殿堂裏的三人,究竟是什麼人”
“不如一鼓作氣,再創造一個傳說吧”
秦楓想到這裏,擡起手來,用力一彈手指,頓時整座探花書院再次化爲雪白到純淨的顏色。
所有一切的陳設都恢復成了純白到有些單調的色彩。
這代表秦楓放棄了天賜探花的頭銜,也放棄了對探花書院的所有權,換取繼續向天賜榜眼衝擊的權利
也就是說,要麼秦楓挑戰天賜榜眼成功,原來的榜眼下降爲探花,接手這諸聖殿堂的探花書院。
要麼探花書院就會變成無主之物,下面任何一個進入諸聖殿堂的儒生,都可以直接成爲天賜探花
就在秦楓放棄探花書院所有權的瞬間,整個書院漸次化爲一條由書籍鋪成的,可容一人通過的小路。
那條小路,竟是從探花書院之中橫穿而過,就好像一條小路將一幅圖畫,一分爲二似的
在探花書院之後,書籍小徑的兩側,竟是綿延的羣山,而且
“書山”
秦楓花書院之後,由書籍堆積而成的綿延羣山,難以掩飾自己的驚訝。
“傳說中的書山,居然在諸聖殿堂裏”
他走在書山間的小徑之上,徜徉片刻之後驀然回頭才現
回去的路已經不見了
“難道說,這書山就是榜眼書院的第一道試煉”
秦楓喃喃說道:“連書山都通不過的人,根本沒有資格挑戰天賜榜眼”
“而且還會失掉之前天賜探花的獎賞”
“倒是我之前有一點小覷這諸聖殿堂裏的試煉了”
秦楓擡起頭來,山峻嶺一般,層層疊疊的書籍。
這些書籍有的寫在竹簡上,有的是紙質的,有的是寫在布帛上,也有寫的牛羊皮上的
各式各樣裝幀模樣的東西,甚至不同文字的書籍,也都混雜在其中。
即便秦楓之前在經世書院裏蒐羅了很多的典籍,與書山的藏書相比,這些典籍根本就是滄海一粟,九牛一毛。
任何一個讀書人在進入這巍巍書山的同時,都會顯得自己無比的渺小。
而這時秦風書山最巍峨的一座高峯上,貼着這樣一幅字:“書山有路勤爲徑”。
這句話可以說是後世的學校裏最喜歡用的座右銘了,秦楓在後世時從小學到大學,聽得耳朵都生繭了。
秦楓山上的大字,喃喃自語琢磨道。
“書山有路書山有路勤爲徑”
“難道我要將書山的書讀盡了,才能夠進入諸聖殿堂的榜眼書院”
“諸聖殿堂究竟是一處獨立的小世界,還是這個世界中的某一個地方,根本就不知道”
“如果諸聖殿堂存在於中土世界的時間流,像小世界一樣,存在差距倒還好”
“如果沒有的話,將大量的時間浪費在書山裏,放着更多重要的事情,沒辦法去做那我豈不是自掘墳墓嗎”
秦楓有些不屑地搖了搖頭道:“我的儒道根基是經世致用,而不是皓窮經”
“鑽入故紙堆中,書山裏的藏書又有什麼用呢”
秦楓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忽地感覺到了書山之中有了一絲輕微的念力波動
倘若不是秦楓的念力強度驚人,又在辯敗6機,獲贈天賜探花之後,念力外放後可以監察的範圍,更進一步,達到了五十丈
“有念力波動,就代表着,書山是被人所操縱的”
秦楓在心中立刻就做出了判斷:“操縱者有可能是天道,也有可能是榜眼書院中的那位天賜榜眼。”
“那麼,我面前的書山,應該不是真正的書山,而只是一個文界”
“儒家的文界不同於武家的武界”
“不能以力破之,只有用自己的道,去撞擊對方的道,用辯論的方式去擊潰對方的道”
秦楓想到這裏,心中不禁升起一股鬥志來,他巍羣山,驀地聲如春雷,大聲說道。
“書山之中皆是死書,又有何用”
“當世之時,百年已有千年未有之變化”
“書存在的價值,在於使人開卷有益”
秦楓感覺到了那一絲念力波動越來越明顯,很顯然,對方已經被他給吸引過來了。
秦楓當即繼續說道:“詩詞歌賦,陶冶人的情操,愉悅人的心神”
“科技農學,提示人的知識,爲人探索世界,提供工具”
“儒家經典,更是教人以做人的道理,讓人通過讀書知道何爲人,如何做人”
“即便是記載歷史的史書,所謂的也不過是以古鑑今,讓人通讀歷史,不至重蹈覆轍”
說到這裏,秦楓巍書山,驀地冷笑了起來:“書山雖然有路,可我要這百無一用的書山又有何用”
秦楓說到這裏,只覺得地動山搖,整座書山都好像人被激怒了一般,劇烈地晃動了起來。
就連秦楓都感覺周圍的浩然正氣,如沸水一般劇烈地波動了起來,上下顛簸
幸虧秦楓既是儒者,本身也是天武境十層的武道強者,否則的話,僅僅是這劇烈的顛簸,就足以讓秦楓墜下書山的萬丈懸崖,萬劫不復了
在最初幾秒鐘的慌亂之中,秦楓卻是穩住身體,繼續大聲說道:“孔聖學貫古今,畢生學識也不過凝成一部春秋”
“智慧也都藏在一本論語裏面”
“文王演易,推演天地萬物至理,演化萬物,世間因果,也不過區區五千餘字”
秦楓說到這裏,愈加意氣勃,聲如雷霆,竟是連書山後那一位操縱書山上升,沉降的轟隆巨響都給蓋過去了。
這就是秦楓一貫辯論的特長所在,抓住一點,不遺餘力地進行抨擊,而且越戰越勇,越戰越強
“孔聖著作春秋可有書山,孔門弟子編纂論語,可有書山”
“文王撰寫易經,可有書山”
秦楓說到這裏,一聲暴喝如雷霆劈下。
“盡信書則不如無書,若不能經世致用,這書山不過是一堆死而不僵的故紙,有何意義”
話音落下,在秦楓的頭頂竟真的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漩渦,浩然正氣以秦楓爲中心,驟然激盪開來
以秦楓爲中心,整座書山,就好像被鋒銳的刀劍,又好像是極快的剪子,從秦楓的身邊一剪而過。
秦楓一腳走出了書山文界,再次感覺到了鞋子踩在地磚上的厚實感覺。
與此同時,書山文界頓時化爲虛無,在秦楓面前的,雪白地磚延伸的盡頭,是一座木質結構,古色古香的書院。
在書院的最上方,掛着的匾額又與探花書院的百花書院不同,這裏掛的是“天人書院”。
“天人書院”
秦楓用梧桐木製成的巨大匾額,在腦海之中搜索着什麼。
三世記憶,兩個文明,一個與“天”“人”有關的儒者名字,驀地一下就闖入了秦楓的識海之中。
“難道是這天賜榜眼,難道是”
只聽得“吱嘎”一聲木門開啓的聲響,一名梳着總角的幼年書童推開柴扉,對着秦楓拱了拱手道:“先生請進”
“董夫子已經等您許久了”
秦楓聽得“董夫子”三個字,一下子竟脫口而出道:“這諸聖殿堂裏的天賜榜眼,難道是董仲舒”
書童雖然語氣恭敬,但還是略帶不屑地楓一眼說道:“先生怎麼能直接稱呼夫子的名字呢”
“若是真要計較起輩分來,先生恐怕比夫子要差十代八代了吧那是不是該尊稱我們家夫子一聲祖師爺呢”
秦楓不想與這小孩子一般見識,正要轉移話題,卻聽得天人書院內一個沉着的聲音道:“徒兒,不得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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