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拳光通明 >第一百七十三章
    安木沒有與刃獸僵持下去的想法,此時對於兩者來說,在戰場中以同一個姿勢保持的越久,受到無關傷害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緩緩地握緊短刃,將短刃帶着與之頂在一起的兇獸足刃向着上方帶去,兩者用來進攻的武器有着本質上的差別,安木隨時可以捨棄掉短刃,轉而肢體作戰,但是刃獸不可能像他一般,將足爪一同捨棄。

    將刀刃向着更上方挑去,兩者並刃處已經出現不穩的晃動,隨時出現交錯的情景,安木在此時趁機撤開的臥柄,以更迅猛的速度向着一旁閃去。

    失去了安木力道的支持,短刃無法承受在來自刃獸的恐怖力量,向着後上方彈去,尖銳地骨爪來不及偏轉方向,在安木的身側平滑而去。

    刃獸?全身覆蓋着刀刃一般的骨頭,即使足爪不能及時攻擊,但側背的骨刃平滑而致,也有着不落入一般威力的壓迫。

    嗯?

    安木輕哼一聲,衣衫隨着側刃的滑過出現斬痕,他望向急速而過的刃獸背部,它的背部同樣生有如彎道一般扣在脊背上的刀刃,天生的戰鬥兵器,全身上下無論那一點,都可以隨時發動令人驚恐的襲擊。

    安木握了握拳頭,打量了一下肘臂與刀刃之間的強弱對比,現在的身體素質應該不似紙糊的強度。

    在於刃獸側身而過的瞬間,他竟然屈臂向着刃獸的尾骨腹腰處捶擊而去,即使是攻擊也需要對於進攻部位的明確進攻,他選取的位置是刃獸身體上刀刃覆蓋最稀少的位置,只有手指粗細的刃尖。

    下墜的肘擊不存在無處借力威力變弱的常規邏輯,修行修的是什麼,就是逆天而行的強盛,沒有絲毫減弱的威勢痛擊在刃獸的尾骨處,尖銳地骨刺破開安木的肘臂,絲絲血液隨着強行停滯住的高速利刃粘連載刃獸身上。

    但比安木更加痛楚的,是受到重擊得刃獸,脣齒間的倒生刃牙在痛苦間向着口腔內凹陷,發出的是類似劍刃摩擦一般的嘶鳴。

    身形在空中短暫的停頓之後,兩者同時向着下方的位置墜擊而去,下方躲避不及弱小兇獸在迅猛墜落的二人間,絲毫起不到半點的效用,兩者不足汽車大小的體形,竟然轟砸出大廈傾倒的恐怖威勢,化作血泥般的兇獸,與寸寸開裂的地面都預示着有威力的不尋常。

    要知道,爲了能夠有效地稱載作戰的地點,堅鐵城的周圍地面都是硬化過的特質地面。

    墜擊在地面的響聲在炮火的掩蓋之下並不起眼,安木手腕搭在尚未來的及起身的刃獸肩頭,整個人依靠這手腕的力量向前翻滾,翻過一百八十度之後,兩足並起,猛地向刃獸的頭顱揣去,咯吱咯吱的脆響,面目上覆蓋的大量骨刃被安木瞬間踢破。

    比之用短刃,他更擅長拳腳攻擊,短刃需要用氣感的強化才能凸顯出相似的威力,而作爲一名體修,他的揮手投足之間,都有着絕對不亞於利刃揮舞時的威力,使用短刃只是因爲,在大多數請況下,肢體的接觸處產生不必要的傷害。

    面對體形小巧的兇獸,安木打起來更加得心應手,陷入他攻擊節奏之後,絕對不會讓其能夠輕易的脫身。

    將手腕鎖上刃獸的脖子,將沉重的軀體整個脫拽起來,當作兵器一般,向着周圍的兇獸進行投摔,而去,刃獸身上懸掛的骨刃,隨着一次又一次的摔砸在地面上,逐漸崩碎,在面孔之上的短刃大半都已經碎掉之時,安木拽着它的足腕,將他生生的脫了回來,開始不間斷的向着它的面孔處揮拳。

    已經陷入劣勢,而無人救援刃獸在不斷的投摔中飲恨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將刃獸的屍體當作投擲物,來回甩動,揮開了迫近的兇獸,安木視線轉動,在身邊不遠處發現落在地面上的短刃,將刃獸的屍體投擲出去,拳頭並起,向身後打出勁風破開身後的獸羣,幾步連趕之下,將短刃撈在手中,之後迅速攀升到城牆之上,方纔鬆了一口氣。

    缺乏明確的指揮,羣體觀念不足,沒有戰鬥素養,只知道一窩蜂的擁擠上去,看來兇獸的底端階層並沒有出現過渡的智慧化。

    安木此時在城牆上尋找着突破進來的兇獸,並細細的感知思維半徑出現的變化,它在生命受到威脅之後,似被利刃刺破了一般出現了別樣的變化。

    普通狀態下,對於周圍的掌控能力出現了不穩定的變化,有的地方如同平常,而有的地方卻如同陷入思維的沉穩半徑,應該是突然的刺破導致了現在的狀況,但是可以與正常的思維快速的切換,說不清究竟是福是禍。

    而特殊的感知下,卻僅僅能夠在感知範圍中容納對站的雙方。

    極度極端的狀況,但是大幅度提升了思維的猜測,單挑神技。

    此時沒有實驗嶄新變化的能力,而是在準備適用更廣泛的能力來加快對於不穩定的變化,熟悉着此時範圍更大的感知。

    雙腳飛快地邁進,整個人如同在城牆上飄蕩的幽靈,向着思維中出現兇獸的地方快速的飄飛過去,緊接着迅猛的一刀。

    持續了近幾個小時的作戰,安木有些體力不支,雖然有着化氣丹的補助,但有些能量的缺損確是根本補給不過來的。

    明黃色隊伍在兩個小時之前已經換成了明藍色隊伍,兩者的隊服除了顏色外一模一樣,此時頂在城牆與城門處,防禦的密不透風。

    彩虹小隊嗎?脫離戰局後,安木有着足夠的空閒腦子中想一些無關的事情來舒緩精神。

    傷兵營此時籠罩着一股悲傷的氛圍,在今天發生的戰鬥中出現了減員,王月成守在將臺之上,其餘人在共同投入戰鬥的情況下沒有餘力顧及他,傷亡在所難免。

    受到王月成長久庇護,沒有傷亡經驗的營地之中,籠罩着不一樣的悲憤,將尖銳的外殼做甲一般披在身上,憤怒的尖刺向着周圍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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