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從天降撿個首富做老公 >第203章 孩子終究沒了
    說到這兒,什麼事情都已經很明顯了。

    黎允兒手裏的文件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她趔趄了一步,身子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

    整個人像是被抽離了魂魄一般,呆若木雞。

    “你腹中的孩子,誰的?”

    擎牧野一手置於西褲口袋,一手夾着香菸,對着菸灰缸彈了彈菸蒂,漫不經心的問着。

    嚇得三魂丟了七魄的黎允兒木訥的擡頭,“什麼……孩子?孩子當然,當然是你的啊,牧野哥。你不能……不能不認賬啊。”

    怎麼會這樣?

    昨天不是好好地嗎,怎麼突然就開始懷疑孩子了?

    突然發生的一切打的黎允兒措手不及。

    她萬萬沒想到擎牧野反應如此神速。

    “知道昨天爲什麼不聯繫你嗎?”

    擎牧野一側的眉挑了挑,高傲的姿態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祗一般,渾身散發着一股裁決衆生的氣勢。

    “爲……什麼?”

    黎允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聲音低若蚊蠅,聲音小的仿若只有自己才能聽見。

    “boss讓我聯繫了C國,去調查了你在C國的所有事情。否則,事發一天,boss怎麼會不聯繫你。”

    宋辭站在一旁解釋着。

    擎牧野之所以會懷疑黎允兒腹中的孩子,都是因爲她爲了假裝救了他,屢次對孟靜薇下手。

    所做之事可謂是心狠手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爲了嫁給他,費盡心思,而他在國外那次,當真一次就‘中標’?

    果不其然,調查結果出乎意料。

    聽着宋辭的話,黎允兒的臉刷地一下,瞬間慘白如紙,那蒼白的面孔毫無血色,宛如暗夜鬼魅一般,駭人。

    “不……不是的,不可能的。”

    黎允兒瘋狂的搖頭,她伸手捂着腹中孩子,“這孩子是你的,真的是你……唔……”

    她話說到一半,擎牧野猛地彎下腰,一把掐住她的脖頸,“想好了,怎麼死嗎?”

    “唔……疼……疼……”

    他骨節用力,咔嚓咔嚓作響,捏的黎允兒覺得自己喉管都碎了似的,疼的面色漲紅,根本喘不上氣兒。

    被男人如拎小雞兒似的拎了起來,她奮力的拍打着擎牧野的雙手,“唔……放……放手……”

    費盡了喫奶的勁兒,她才斷斷續續的說了幾個字。

    擎牧野眼眸微眯,眼底迸射出一縷寒芒,手一甩,宛如丟垃圾似的將人丟在了地上。

    砰地一聲,黎允兒腦袋磕碰在牀上,撞得額頭涌出了血液。

    “呼……呼~~”

    跌倒的那一刻,脖頸得到釋放,空氣瞬間涌進身體,嗆得她咳嗽了起來,哪兒還顧得上額頭上的傷口。

    擎牧野從身後的桌子上抽出幾張紙巾擦拭着手,極其厭惡的將紙巾丟進垃圾桶裏,“帶去做手術。”

    “是,boss。”

    宋辭點頭。

    黎允兒嚇得肝膽俱裂,她匍匐到擎牧野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褲腳,“嗚嗚……牧野哥,這孩子真的是你的,你不能這麼心狠啊。奶奶知道了,她一定會傷心的。奶奶最大的願望就是抱曾孫子,如果知道你……啊……”

    有些人,總是不知所謂的一直在挑釁着他人的底線。

    而擎牧野的底限就是黎允兒騙了他,更騙了奶奶,讓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白白期待那麼久。

    該死!

    擎牧野一擡腳狠狠地踢在黎允兒的胸口上,她人往後一倒,翻滾了兩圈,趴在地上,疼的口吐鮮血。

    如此暴怒而又嗜血的擎牧野,是黎允兒從來不曾見過的。

    她喜歡的男人,沉默寡言,高冷倨傲,一表人才,是萬千少女心中良配。

    儘管外表冷酷狂拽,但對她算得上是溫柔。

    只是她從來不知道那一張絕美容顏之下,藏着的是這樣狠毒的一顆心。

    黎允兒捂着胸口,疼的說不出話來。

    她怨恨的眼神看向擎牧野,一手緊攥着,任由指甲嵌入掌心,溢出血絲,她也全然不知。

    別說黎允兒了,就連宋辭和一旁的幾個保鏢都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似乎十餘年來,他們都沒有見過自家boss發怒,更沒有見過他對一個女人動手。

    簡直……匪夷所思!

    宋辭帶着幾個人,將趴在地上的黎允兒給帶走了。

    十分鐘後,宋辭拿着一張B超檢查單走了進來,“boss,醫生說了,黎允兒的子宮壁比較薄,一旦小產,以後會終身不孕。”

    擎牧野站在落地窗前,手裏端着一盞茶,聽見宋辭的話,緩緩回首,冷酷的臉上鍍上一層寒霜。

    只一個眼神,嚇得宋辭立馬說道:“屬下多嘴,屬下該死。”

    他拿着B超檢查單轉身離開辦公室。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這次,只能怪黎允兒自尋死路,哪怕是落下終身不孕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他人剛走出辦公室,身後響起自家boss的聲音,“取消麻醉藥。”

    宋辭一愣,只覺得太陽穴直突突。

    五分鐘後,產科手術室裏響起了歇斯底里的痛苦哀嚎,如泣如訴,令人不寒而慄。

    躺在手術檯上的黎允兒被人死死地捆綁着,任由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感受着冰涼的手術鉗在她身體攪來攪去,拿着撕裂般的痛苦宛如在凌遲一般,痛不欲生。

    多年來她享受着榮華富貴,被人捧在手心裏,哪兒受過這等苦?

    痛,那種蔓延至四肢百骸,甚至每一個毛細孔都在叫囂着,疼的她淚如雨下,額頭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

    她雙手死死地扣住手術檯,疼的哭喊着,哀嚎着,哀怨的聲音宛如厲鬼。

    此刻的她有多痛,她就有多憎恨擎牧野,更加憎恨孟靜薇。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黎允兒疼的面無血色,臉上滿是汗漬,就連呼痛的力氣的沒了。

    最疼的時候,她都覺得雙耳失明似的,腦子嗡嗡響。

    不知煎熬了多久,手術終於做完了。

    她被無情的拽下手術檯,保鏢拖着她下了樓,丟在了車上,緩緩朝市中心而去。

    四十多分鐘後,轎車抵達龍溪別墅,她被丟垃圾似的從轎車上丟了下去,躺在地上,恍如將死之人一般。

    宋辭將手裏的檢查報告丟在了黎允兒的面前,道:“你子宮壁比較薄,醫生說了,你以後不可能再懷孕。”

    言罷,他上了車,驅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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