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一百二十六章 流產
    垂手立於一側的幾個婆子,聽到命令毫不猶疑上前。

    “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們。”彩霞比明月晚出生一刻鐘,性子不比姐姐穩重,被兩個婆子按住,自是不服大聲叫囂掙扎。

    明月任由婆子拿捏,嘴角彎出一抹弧度。

    鄭氏斜倪了一眼,冷冷的吩咐:“給我重重的打。”

    趙嬤嬤立於身後,聽着兩人的哀嚎聲,嘴角帶着得意:“夫人,您先回屋歇着,這有老奴盯着。”

    鄭氏輕柔的撫過鬢角,輕哼一聲,扶着趙嬤嬤起身,轉身之際,忽然聽到有人驚呼一聲:“血,好多血。”

    鄭氏回頭,一眼望見明月裙襬上的殷紅,好大一片,觸目驚心。

    怎麼回事?纔打了幾下,怎麼會流這麼多血?

    往日,明月彩霞來請安,趕上她不順心,沒少捱打,每次也只是滲透衣衫,回去養幾日便好。故而她有恃無恐,可今日,她慌了神。

    這兩個賤人正得寵,若有何意外,她不好和秦正廉交代。更何況,這是她花兩千兩銀子買回來的人,現在折了,豈不是浪費。

    “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看看。”

    趙嬤嬤毫不在意,心裏抱怨,才當了幾日主子,皮就嫩啦,真矯情。

    幾個婆子慌得退後幾步,她們乾的就是打人的差事,力度、角度都拿捏的很準。即能打的你皮開肉綻,又不會傷到筋骨,最關鍵,出血少。

    像今日場景,她們也是第一次遇到,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退後幾步。

    趙嬤嬤上前仔細查看,忽然臉色慘白,嚇的跌倒在地,急忙跑向鄭氏身邊:“夫人不好啦,她,她可能是流產了。”

    “什麼?流產?”鄭氏冷笑一聲:“被灌了紅花,還能懷孕,真是笑話。”

    “夫人,老奴不會看錯,以前樓裏的姑娘也有過。”

    鄭氏聞言,手中的佛珠墜地:“你可瞧仔細了?”見趙嬤嬤點頭,她急匆匆的下了臺階,看着明月裙襬上的血冷聲吩咐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請大夫。”

    她死死的捏着帕子,怎麼辦?看那樣子,孩子是保不住了。秦正廉盼兒子,盼了許久。若知道她殺了他兒子,定會剮了自己。

    “快,去門房問問老爺回來了嗎?”

    “找我何事?”低沉的聲音裹着嘈雜的腳步,出現在芙蓉園。

    秦正廉入目便是大片的血色,待看清地上之人時,快走幾步上前抱起明月:“月兒,月兒,醒醒,快請大夫。”

    一聲怒吼,嚇破所有人的膽。

    鄭氏嚇的倒退幾步,手緊緊的抓住趙嬤嬤,暗道,完了。

    秦正廉抱着明月回了前院,彩霞被人擡回景德軒。

    鄭氏呆呆傻傻的癱坐在地上,似被人抽了魂魄,想起秦正廉臨走前那寒冷的眼神,她脊背滲出陰溼,一個精靈起身。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趕快想辦法。

    明月怎麼會懷孕?爲什麼灌了紅花還會懷孕?

    鄭氏千算萬算,卻沒算到明月會懷孕。她一個趔趄的坐在椅子上,灌了口茶水,強裝鎮定。

    前院,內室

    秦正廉守在牀前,看着明月慘白的臉,轉頭看向大夫:“孩子怎樣?”

    今日休沐,他約幾位好友喝茶,剛到門口,便見景德軒的丫頭,在門口打轉。

    告訴他,明月懷孕了,現在正在被夫人打。

    本來興起的喜悅,在聽到‘打’字時,腳步加快。

    鄭氏的性子,秦正廉一心二楚。善妒、任性、手段毒辣。以往有鄭家護着,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鄭家已大不如前,很多時候還需他幫襯。

    本來秦正廉頗有微詞,前段時間,鄭氏主動送人進來,念及以往的情分,秦正廉想着在等等。

    現在聽到鄭氏打人,心裏暗道不好,怒火直逼頭頂。

    明知明月彩霞是他的心頭好,卻還敢動手,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

    大夫惋惜的嘆了口氣:“老爺,還請您節哀,恐怕……。”

    握着明月的手,倏然落下,秦正廉整個人籠罩在悲痛中,他的兒子:“恐怕什麼?”

    “尊夫人的身子被人灌下紅花,此次能懷孕,實屬意外,如今孩子被活活打掉,夫人徹底傷了根基,恐怕日後很難在有孕。”

    “你說,明月被人灌下紅花?”

    大夫點點頭:“老夫不會看錯,若老爺不信,可請其他大夫診治。”

    秦正廉嘴角含着笑意,聲音陰冷:“管家,送大夫。”

    好你個鄭明蘭,好狠。

    “老爺,我們的孩子?”明月慢慢睜開眼睛,聲音帶着顫抖,眼淚順着臉頰滴入錦衾中,她伸手摸了摸小腹:“我沒能照顧好它,還請老爺責罰。”

    明月溫柔、善解人意、事事已他爲先,與鄭氏完全相反。

    秦正廉想起大夫的話,愧疚之色溢於言表,他爲何不早處置了她,如今不但害了自己的兒子,還傷了明月的心。

    他伸手握住明月的手,安撫道:“你好好休息,日後,我們,還會有孩子。”

    明月聞言,死死的咬着脣,眼眶的淚水噴薄而出:“不會了,不會了,當初我爲何要答應夫人,爲何要答應她。”

    明月發了瘋的吶喊,似要殺了鄭氏。

    秦正廉蹙眉,心疼的緊緊抱住明月,輕輕的安撫:“不怕,月兒,到底怎麼回事,告訴我,我替你做主。”

    明月的話,提醒他,此事並不簡單,鄭氏定還有事瞞着他。

    明月抽出的身子,努力平復情緒,一盞茶後,才娓娓道來。

    “我們姐妹原本被人賣入青樓,只因是雙生子,只賣藝不賣身。忽然有一日,嬤嬤說有人出高價爲我們贖身,我們姐妹雖不是什麼名門閨秀,可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兒,自是要觀看一番。”

    明月擦了擦眼淚,看向秦正廉。

    “待我們見到買主,才知道是秦家夫人,爲老爺尋妾氏。我們姐妹知道是老爺您,便滿心歡喜的答應。”

    秦正廉道:“爲何是我,你們便答應?”

    “老爺可能不知,您剛正不阿,爲官清廉,多年來從未魚肉過百姓,與那些朝中之人不同。跟着您這樣的人,別說是做妾,便是通房,端茶丫頭,我們姐妹也是願意的。”

    秦正廉眸色一亮:“當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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