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一百三十五章 扮豬喫老虎
    紺香春暖,王爺得空把外事嬤嬤一職敲定下來,果然是大熱門的湯嬤嬤。

    原本還在觀望的下人們,都開始活動開,巴結琥珀的人也多了起來。

    開春,正是宴會多的時候,王府也不例外,王爺撥了一批銀子用於開春應酬,王妃也學着準備宴會的事宜。

    任嬤嬤聽到消息,氣的砸了一套喜歡的茶具。爾容垂首立於一側,不敢開口。

    倒是白芷,推門進來,臉上帶着慣有的嬌媚。

    嘖嘖了兩聲,擡腳進了屋。

    “你也來看我笑話?”任嬤嬤袖子一甩,擡腿上了炕。

    白芷嬌笑一聲:“瞧嬤嬤說的,我可是來幫您的。”

    任嬤嬤一聽,來了精神。

    開春,皇太后有些發懶,秦清這幾日往宮裏走的勤。回來的時候,帶了兩批蘇州雪鍛。

    秦清命人交給任嬤嬤,過幾日做身衣服,參加宴會。

    當晚,大家都睡下,剛過丑時,便聽到有人大喊:“走水啦,走水啦。”

    緊接着整個王府的人,都一骨碌起來。

    好在發現的及時,火勢被控制,只燒個帷幔。

    厲修寒拖着病重的身體,踉蹌的撲進祠堂,抱着母妃的牌位痛哭。沒一會便哭暈過去。

    秦清驚呼一聲,連夜請宮中的御醫。

    第二日,思凌公主得到消息,趕來探望。

    “怎麼就走水了,可查清楚?”思凌公主一身淡粉色繡雙鳥的短衫,下身銀紋繡百蝶花裙,淡雅脫俗,眉宇間帶着淡淡的擔憂。

    “小九身子本就差,如今又被嚇到,這可怎麼好。”

    秦清捏着帕子,擦了擦眼淚:“聽下人說,春天風大,帷幔被吹起,染了火星,才走了水。如今王爺日日抱着母妃的牌位不撒手,這可怎麼是好。”

    錦衾中的手,動了動。

    秦清眸光一閃,哇的一聲撲在厲修寒身上,放聲大哭:“王爺,您可不能走,你要有什麼事,讓清兒日後如何是好。”

    牀榻上的人,被壓的咳嗽幾聲,秦清伸手上前,拍了拍厲修寒的臉:“王爺,您醒醒,醒醒啊。”

    秦清感覺到腰上一疼,暗哼一聲,叫你利用我。

    厲修寒半眯着眼角,示意秦清,戲演過了,秦清直接無視,佯裝不懂的,恨掐厲修寒的肩膀,嘴裏還唸唸有詞:“王爺,您終於醒啦,嚇死清兒啦。”

    思凌公主紅着眼,看向厲修寒:“你這孩子,心性純良,又至純至孝,今日這事,純屬意外,還是把牌位放下吧。”

    厲修寒眼裏佈滿水意,委屈道:“皇姑姑,母妃已走,難道還不夠嗎?”

    思凌公主手一顫,即便離宮多年,也明白厲修寒話中的意思,她拍了拍厲修寒的手,安撫道:“別多想,只是個意外。你好好休息,凡事有姑姑在。”

    厲修寒乖巧的點點頭,又閉上眼睛。

    思凌公主對秦清招手,兩人出了內室。

    到了外間,思凌公主看了眼四周,皺眉問道:“小九被封閒王,怎麼這府邸如此小。”

    王爺的府邸是有規制的,明顯閒王府不符合規矩。

    秦清尷尬的笑了笑:“可能是父皇忘了吧。”

    思凌公主輕笑一聲,忘了?

    在兩人喝茶之際,冬梅急匆匆的進來,見有客人在,不由的楞了楞,面色有些躊躇。

    思凌公主面色如常,低頭喝茶。

    秦清看了眼冬梅,溫聲道:“皇姑姑不是外人,有什麼事直接說便是。”

    冬梅疾步上前道:“王妃,昨日皇太后賞的那兩匹雪鍛,被人毀了。”

    “什麼?”秦清驚呼一聲:“那可是皇祖母賞的,宮裏也就六批,這讓我如何與皇祖母交代。”

    冬梅也急的滿頭大汗:“奴婢昨日交給任嬤嬤的時候,還好好的,怎的才一個晚上,便毀了。”

    秦清捏着帕子,面色猶豫,最終坐下,半晌後才道:“既然是任嬤嬤,那還是算了,皇祖母問罪下來,我擋着便是。”

    “王妃,使不得。”

    思凌公主聞言,放下手中的茶杯:“你這是何意?爲何知道是任嬤嬤後,便算了,此人是誰?”

    秦清爲難道:“皇姑姑,您還是別問了。”

    越是如此,思凌公主越是要問,沉着臉指着冬梅問:“你說。”

    冬梅膽怯的看了看王妃,見公主瞪向自己,才如實說道:“任嬤嬤是太子殿下賞給王爺的管事嬤嬤,還有昨夜看守祠堂的白芷,是皇后娘娘……”

    “冬梅,閉嘴。”秦清厲聲呵斥:“還不退下。”

    “是,”

    “慢着。”思凌公主起身,踱步道冬梅跟前。

    秦清着急的上前,拉住思凌公主衣袖:“皇姑姑,都是小事,都過去了。”

    “小事?你們二人窩在這個鳥籠是小事?小九抱着母妃的排位暈倒是小事?皇太后賞的雪鍛被毀更是小事?秦清,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思凌公主長袖一甩,冷若冰霜的臉上帶着溫怒:“毀壞賞賜之物,可是死罪,你不會不知道吧?”

    冬梅一聽嚇破了膽,噗通跪下:“還請長公主救救我們家王妃。我們王妃不是不管,是不敢管,她們背後的主子,王妃一個都得罪不起。”

    思凌公主在看向秦清,見其眼眶中帶着水意,委屈的別過頭。

    自從她回來後,聽說不少關於閒王府的事。

    無權無勢,任人拿捏,迎娶醜女,活不過二十五歲。

    一個個字眼從她腦海閃過。

    回想起林朝顏還未入宮前,兩人踏馬迎春,也是紺香季節。

    少女長髮飄揚,肆意灑脫,粲然一笑間,傾倒多少男子。

    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若換做是他,會不會是另一番景象。

    思凌公主眸光中佈滿憂傷,稍縱,擡手道:“把人帶上來,本宮到要看看,她們是何許人也。”

    冬梅領命,不一會便帶着任嬤嬤進來。

    任嬤嬤是太子府的老人,自是見過思凌公主,進了正廳,忙跪下行禮:“老奴拜見長公主,拜見王妃。”

    思凌公主端坐在紅木高背的大椅上,即便居於柏林寺多年,身上那股皇家的氣勢猶在。

    任嬤嬤後背一緊,冒出層層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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