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莊子有一處溫泉很是特別,每天只有春季纔會有泉水冒出。持續三個月,便消失不見。平日瞧着,便是個空池子。
前幾日,守着莊子的人來報,說泉眼開始冒水。
每年冬春交替之際,最爲陰冷,厲修寒深中溼毒,到春季最爲難熬。正巧莊子上有溫泉,他便去莊子上住上三個月。
如今厲修寒溼毒已解,自然用不上,不過。他曖昧一笑,看向懷中之人。
以往都是他自己,如今有佳人相伴,自然不同。
馬車支支吾吾走了半柱香的時間猜到。
秦清早就醒了,因躺在某人懷裏太過舒服,不想睜眼。
“還不起。”厲修寒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到了。”
秦清慵懶的睜開眼睛,扶着厲修寒下了馬車,待看清眼前的景色後,臉上戴上溫暖的笑意。
甩開厲修寒的手,直奔莊內。
綠草鋪地,百花盛開,涓涓泉水,暖風拂面。
秦清立於河邊,深吸一口氣,這纔是她想要的生活。
感覺到腰間一緊,她羞澀的道:“這麼多人看着呢。”
厲修寒賴皮的掃了一眼身後的人:“你們看到了嗎?”
莊子上的管事,傻眼的楞在原地。沈嬤嬤別過眼,拉着管事快步離開:“老奴沒看見。”
秦清又羞又氣,哪有這樣的人。
莊子上的管事湊到沈嬤嬤的跟前,低聲問道:“王爺和王妃這麼好。”
沈嬤嬤含笑:“過幾日你就知道了。”
管事點點頭,吩咐人把東西都擺好。
讓丫鬟帶着沈嬤嬤和冬梅,四處轉轉,認識一下。
快到晌午的時候,管事過來問:“主子,午膳已備好。”
厲修寒點頭,見小丫頭蹲在河邊看,湊上前問道:“清兒在研究什麼?”
“這河裏有魚嗎?”
管事聞言,上前道:“回王妃的話,有。”
秦清眼前一亮:“一會抓幾條魚,烤了喫。”
她對魚沒有任何抵抗力,不管是清蒸、紅燒、還是烤,只要是魚她來者不拒。
秦清曾創過最高紀錄,一人一頓喫六斤魚。
有了計劃,秦清說幹就幹。
喫過午飯,管事還未安排好,便見秦清挽起褲腿,拿着簡易的魚兜朝河邊去。
管事嚇的差點暈過去。他實在沒見過如此行事做派的王妃。
厲修寒也嚇的不輕,天雖便暖,可河水仍冰冷刺骨,秦清貿然下水,身體怎會受得了。
“不可,還是讓管事的來吧。”
秦清毫不在乎道:“無礙,自己捕的魚喫起來纔有味道。”她身伸手去拿,卻被厲修寒的冷眸瞪回去。
她縮回手,嗔道:“就一下。”
“不可。”
秦清無奈,氣呼呼的扔下厲修寒回屋。
待晚上,一桌子的魚宴,秦清瞬間沒了氣焰,不爭氣的開始大口朵頤。
酒足飯飽後,便是今晚的重頭戲。
泡溫泉
不遠處,湯池氤氳繚繞,慢慢飄香屋子,溫暖的熱氣,讓秦清心情舒暢。快速換了衣服,扶着冬梅出來。
進了湯池,秦清被碩大的夜明珠閃到,雲霧間,萬丈光芒穿過,仙境也不過如此。
好浪漫。
這明顯是約會的聖地。
不知厲修寒可待必得女子來過,比如,蘇月。
古井中外,男子都逃不過兩種女人的誘惑,青梅竹馬和綠茶婊。
厲修寒不知秦清的心思,上前替她退下外衫:“先下水,外面冷。”
秦清因剛纔的念頭,心情不似剛纔愉悅,可厲修寒卻看直了眼。
兩人各懷心思,進了湯池。
秦清回眸,便看見那色眯眯的眼睛,在想到蘇月,兇巴巴道:“不許看。”
厲修寒舔着臉上前:“你是我的王妃,不看你,你讓我看誰。”
秦清發現,情話這種東西,哪有會不會,只是肯不肯。往日這傢伙沉着一張臉,說話中規中矩,如今像極了無所事事,油嘴滑舌的公子哥。
“過來。”厲修寒伸手,瞬間霸道總裁附身。
秦清就喜歡這個調調,沒出息的走過去,還未近身,便被某人一把攬入懷中,炙熱的吻急迫的落下。
不知是水太熱,還是意亂情迷,秦清渾身發軟,感覺到厲修寒的身子貼近,整個人像置身於火爐。
厲修寒本想淺嘗輒止,可脣一碰到,便忍不住深入。恨不得立馬吃了她,這個念頭一出現,在也停不下來。
秦清被吻的呼吸急促,理智告訴她,不行。她半推半就的嗔道:“你先等等,我還沒洗澡。”
必定是第一次,厲修寒想留下個美好的回憶,強忍着壓下眼中的慾望,與秦清分開:“我幫你洗。”
溫熱的水源源不斷的衝過來,秦清靠在池邊,從頭到腳每一個毛孔都張開,舒服的嬌嗔一聲。
秦清任由厲修寒擺弄。
纖細柔軟的手指,混合着洗髮膏的香露,輕輕按摩她的頭頂,待清水衝過,垂直於胸前。
厲修寒喉結滾動,絲滑的感覺讓他瀕臨崩潰。
秦清眯着眼睛,嘴角微揚,享受這難得的機會。
這種情侶間的親密,秦清從未感受過,如今,有美男服務,才知爲何很多人喜歡好看的男生。
厲修寒嫺熟的動作,讓秦清有些意外,聯想到剛纔,問道:“這湯池,你待幾個女人來過?”
厲修寒溫爾一笑:“沒有,一個都沒有。”
“不可能。”秦清道:“你剛纔洗頭的手法很嫺熟,不是第一次。”
厲修寒手一頓,嘴角微顫:“那是爲夫聰明。”
秦清見對方不上套,嘴角帶着蠱惑的笑:“我就是問問,好奇,我不信,我是來這的第一個女人,我相公魅力無邊,就算深中劇毒,也魅力不減,光這張臉,也會有無數女人前仆後繼,說嘛,我想聽。”
厲修寒迴避她的目光,別過身不去看她:“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