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二百二十八章 賭氣
    時嬤嬤看着隨月的背影,嘆了口氣,轉身回了耳房。

    在說隨月,得了消息,麻利的回去稟報。

    厲修寒尷尬的坐在外面,連個端茶倒水的丫頭都沒有,這明白就是給他難看。不管發生何事,他到底是王爺,閒王府的一家之主,被自己媳婦甩臉子,說出去丟人。

    他越想越覺得,女人不能寵,越寵越上天,這不報應來了。

    見隨月見了,厲修寒沉聲問道:“打聽清楚了。”

    隨月點頭,附耳低語。

    厲修寒聽完,反倒眉心舒展,原來是這事。他與蘇月見面之事,並沒打算瞞着誰,要不然也不會選在熱鬧的茶樓。

    今日上午看了許久的卷宗,想着喫過午飯後,好好與秦清解釋,吩咐隨月擺飯。可一盞茶隨月空手回來。

    厲修寒道:“飯呢?”

    隨月支支吾吾半天:“沒飯?”

    “沒,沒飯?”

    “廚房的人說,王妃吩咐啦,王爺喝茶都喝飽了,不餓。”

    厲修寒氣的哆嗦,隔着珠簾望向內屋,還真是睚眥必報,連飯都不給喫,若在不教訓,日後鐵定上天。

    他倏然起身,煩躁的說道:“不喫就不喫,走。”#@$&

    帷幔內的人,身形一顫,痛心的迷上眼睛。

    本以爲秦清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晚飯就沒事了。

    厲修寒從衙門回來,直接來了承平苑。

    秦清倚在憑几上看醫書,冬梅進來稟報:“王妃,王爺回來了。”

    秦清放下手中的醫書,站起身,扶着冬梅往外間走。%&(&

    秋蓮挑了珠簾,厲修寒走了進來。

    “臣妾,見過王爺。”秦清上前福禮。

    厲修寒邊往裏走邊打趣道:“今日怎麼了,還行禮?”

    秦清神色如常:“往日是臣妾的錯,還請王爺恕罪。”

    厲修寒在傻也聽出對方的疏離,想着女人心量小,自己大男人,先低頭也沒什麼,伸手去握她的手:“怎麼了?”

    秦清身子往後一縮,避開,語氣平淡疏離:“王爺還沒用晚膳吧,是現在擺飯,還是等會。”

    “你還在怪本我?”厲修寒落在半空的手,慢慢收回:“此事,你聽我解釋……”

    “不用,王爺自有王爺的道理,不需要與臣妾解釋。”秦清打斷厲修寒的話。

    恭敬疏離的態度,刺傷厲修寒的眼,他失望的凝視秦清:“你不信我?”

    秦清垂眸,搖頭:“不敢。”

    一句不敢,如一道無形的鴻溝,拉開兩人的距離,疏遠之氣瀰漫。

    厲修寒背後的手,緩緩握緊,聲音冰冷:“你非要如此?”

    “臣妾只是覺得,與王爺還是守禮的好。”秦清毫不退讓。

    他一顆心掏出來,她卻這般對他,厲修寒失望的轉身離去。

    身後傳來秦清恭敬的聲音:“臣妾,恭送王爺。”

    厲修寒心中的怒火,直逼腦門,毫不猶豫的離開承平苑。

    一定清淚,順着眼角落下,時嬤嬤輕嘆一聲:“王妃,爲何不聽王爺解釋?”

    “解釋?”秦清苦笑:“他想解釋嗎?”

    就算她咄咄逼人,難道他不會跟上來,明明是他有錯在先,卻把問題升級。不信他,哼,她平身信他。

    秦清轉身回了內室,繼續看書,一盞茶後,直接把書扔在花梨木的桌上。

    胡亂扯了衣服,一頭扎進錦衾裏,睡覺。

    一炷香後,秦清眼睛盯着雕花的牀頂發呆,失眠。

    厲修寒在書房也一夜未睡,第二日,盯着黑眼圈去了衙門。

    秦清喫過早飯,讓王喜準備馬車,出門。

    一襲藕荷色暗紋繡花素裙,綰着驚鵠髻,清純俏麗,說不出的俏皮。

    冬梅忘了眼身後,秦清冷聲道:“別看了,早走了。”

    “王爺走了?今日十五,王爺不應該休沐嘛。”

    秦清扯了扯嘴角,上了馬車。

    不理就不理,誰稀罕。

    馬車吱扭吱扭的往熱鬧的街道上走。到了墨雲閣才停下。

    三個月不見,墨雲閣門庭若市,來往的人真不少。

    因賣的是男裝,偶爾有女眷光顧,幾月前秦清讓王四開了側門,直接上二樓雅間。

    二樓雅間有限,所以實行預約制。

    王四剛開始以爲沒人約,沒想到生意好到爆,預約已經到了六月。

    秦清臨時起意,並未通知王四,直接上了臺階朝二樓去。

    二樓門口坐着一個穿短衫的男子,看起來油嘴滑舌,見有人上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伸出手,邊掏耳朵邊問道:“幾號?”

    秦清皺眉,掃了一眼男子,神情懶散,一雙眼睛滴溜溜在她打轉,冬梅警惕的上前一步,攔住秦清身前:“你幹什麼?”

    男子咧嘴一笑:“我能幹什麼,我就是想問,這位姑娘預約的幾號,您也知道,我們這生意好的不得了,好多人橫衝直闖,總要問清楚些。”

    “你問就問,伸手做甚?”冬梅猶如老母雞護住小雞。

    男子挑眉:“二位第一次來?”

    秦清撥開冬梅,示意她無礙,才轉頭看向男子:“是又怎樣?”

    男子退後一步,坐在矮几上,一隻腳踹在門框上,眼神猥瑣的掃了一眼秦清:“姑娘有所不知,墨雲閣就算是預約,進門前也要掏二兩銀子,這是規矩。”

    “二兩?”秦清輕笑出聲:“我到不知,墨雲閣何時有這樣的規矩?”

    二兩對於達官貴人來說,都是小錢,爲了面子,誰也不願意計較,以往他開口,對方都雙開的扔給他,沒想到今日來了個不開眼的。

    男子不耐煩的看向秦清:“不給錢就走,別磨磨唧唧。”

    冬梅一聽欲,嚷道:“你說誰沒錢,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們家小姐可是閒王妃。”

    聽到閒王妃三個字,男子一骨碌起身,臉色瞬間煞白,撲通的跪下求饒:“求王妃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秦清和冬梅對視一眼,似乎在問,閒王妃三個字這麼有用。

    “呦,這是怎麼啦。”身後傳來嬌弱的聲音。

    秦清不用回頭,便知是誰,她擡眼看天,暗罵,倒黴催的,出門沒看黃曆。

    一雙繡着喜鵲的繡鞋露出來,慢慢向秦清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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