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二百七十五章 進一步
    青灰色的木門吱呀一聲,從裏面打開,柔荑般的手落在門框上,茜娘眸中欣喜秦正廉沒有錯過,心跟跟着跳了起來。

    “多謝,秦老爺。”

    秦正廉猶如二十歲的小夥子,笑呵呵的扛起一袋米,擡腳見了院,茜娘皺眉,猶豫一下才拿起門口的東西,連忙關上門。

    外室的大忌,陌生男子進家,即便你們沒什麼,可在外人眼中你就是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女人。因自己老爺不在,更會加深兩人的猜忌。

    秦正廉有外室,不會不知道規矩。

    把米放在廚房,秦正廉掃了一眼四周,鍋碗瓢盆一塵不染,只是放置瓜果蔬菜的籃子空着,他皺眉,轉身問道:“你多久沒喫飯了?”

    茜娘尷尬的別過頭,眸中帶着委屈,猶豫片刻後道:“那僕婦是個心狠的,趁夜裏把銀錢偷走,連廚房的喫食也沒放過,奴家這幾日都是喫屋內的點心,今日也是實在餓的很纔想着把身上的首飾變賣了,買些米回來。”

    說着似想起什麼,褪下腕上的玉鐲:“奴家身上也就這鐲子,秦老爺先收着,待我家老爺回來,奴家在贖回來。”

    秦正廉臉一下子沉下來:“茜娘真是何意,先不說你與貞娘認識,左鄰右舍幫忙再正常不過,只是一袋米,你何必如此見外。”

    茜孃的手頓在半空中,尷尬的握着手中的玉鐲。

    秦正廉見進來這麼久,也沒見有人過來,問道:“丫頭婆子都走了?”

    普通人家,也是要買婢女和婆子,因爲是買,所以賣身契在主子手裏,喫穿用度,按季節更換的衣物,都需要花錢,像在外置宅子的老爺,多已買丫鬟爲主,也有手頭緊的租賃。

    “以前有一個僕婦兩個丫頭,後來老爺來的次數越來越少,奴家便只留下一個僕婦,誰想到。”茜娘語畢,紅了眼眶。

    低垂的眼睫,如蒲扇般眨了眨,一滴清淚落在白皙的手背上,嬌柔的宛若風中搖擺的罌粟。

    秦正廉從懷中掏出一袋錢,遞給茜娘:“這些你先拿着,僱個丫頭婆子,那些粗活不是你該乾的。”

    茜娘搖頭,堅定的把錢袋推回去:“奴家沒那麼嬌氣,老爺若想幫忙,不如幫奴家打聽一下我家老爺,奴家想知道,我家老爺到底被何事牽絆住。”

    見茜娘如此堅決,秦正廉也不在強求,心裏待茜娘多了幾分喜愛。

    告別茜娘,秦正廉不捨得回神,朝自家門前走去。

    “秦太師,好巧。”——

    “怎麼樣?閒王府可傳來消息?”蘇月見蓮霧進來,快步抓住對方。

    她與韓家大公子的婚期還有兩個月,這段時間母親日***問,煩的她差點把父親的事說出來。

    蘇月怕那日控制不住,稱病我在自己的院子。

    厲修寒答應幫蘇月解決此事,蘇月不放心,便派人在閒王府盯着,若有風吹草動便回來稟報。可半個月過去了,閒王府除了來了位謫仙的貴人,便在也沒見有人出入過。

    蘇月心裏着急,特別是母親隔幾日便過來詢問一次,在這樣下去,她真的要瘋了。

    蓮霧搖搖頭:“小姐,閒王府大門緊閉,閒王傷好了後,每日上衙門辦事,閒王妃大門不出,咱們的人已經盯了半個月,並未見閒王與韓家人聯繫。”

    蘇月聞言,癱坐在榻上,喃喃自語道:“寒哥哥答應過我,要幫我的,一定是秦清。”她猛然擡頭。眸中溢出陰冷之色:“秦清知道我喜歡寒哥哥,她巴不得我嫁人。”

    一定是這樣,要不然爲何寒哥哥不聯繫韓家人。

    怎麼辦?有秦清從中作梗,寒哥哥會不會聽信那賤人話,不幫自己。

    蘇月咬着脣,快速絞着帕子,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一個瘋狂的念頭,闖入蘇月的腦海,找胡欣雅攤牌。

    這個念頭一出,猶如野草般瘋狂的滋長,攔都攔不住。自上次在西北角遇見兩人偷情,蘇月讓蓮霧去探查地形。

    真是人賤者無敵,在西牆根爬山虎後,有一個半人高的洞,不用想定時父親爲那個賤人所鑿。父親就不怕被賊人發現,闖入府中。

    蘇月當時氣的砸了一屋子的擺件,時候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看着一地的狼藉,狂笑出聲。

    世人提及太傅府,眼中皆是羨慕,曾祖父是先皇的老師,祖父是當今聖上的老師,朝中受過蘇家恩惠的人過半,說句託大的話,蘇家今時今日的地位,可以用一呼百應來形容。

    就是這樣的簪纓世家,還是逃不過內宅腌臢之事。

    往日,有人提及前朝和後宮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蘇月不以爲然,認爲祖父、父親、哥哥定不會受女人挑撥,葬送蘇家的百年基業。在他心目中,三人睿智、穩重、高瞻遠矚、有將帥之才,是朝堂上舉足輕重的人物。

    這樣的人,配得上世間最好的女子。

    可現實,太過殘酷,蘇景仁方正明媚閨秀的正妻不要,偏偏要與商戶之女偷晴,還是自己的弟妹。說出去枉讀聖賢之書,污了太傅的門楣。

    蘇月能想想象的到,祖父知道後越有何反應。

    祖父年紀到了,經不起重創,蘇月心裏着急,卻不敢拿祖父的性命賭。

    蘇月進步朝外走,腳到了大門口,猛然停下,眼睛望向三房的位置,恨不得燒了對方。衣袖中的手緊握,須臾後,緩緩鬆開。

    她不能衝動,若逼急了兩人,做出更出格的事,蘇家便毀了。

    蘇月在門前徘徊,她還未出嫁,需要蘇家這顆大樹,哪怕日後嫁人,也需要蘇家的門徒幫襯,蘇家倒了,對她、對蘇家人、對蘇家的門徒都沒有好處。

    她甚至懷疑,哪怕祖父知曉父親和三嬸的姦情,爲了蘇家,也會嚥下這口氣。

    蘇月踉蹌的扶着門框,問題又回到原地,說與不說,現在看來,似乎也沒那麼重要。可關乎她的幸福,蘇月不甘心,任由三房踐踏她的一生。

    她是蘇家大房嫡出的大小姐,身份尊貴,豈是小肖能比。

    蘇月眼眸微眯,猙獰的臉上寒光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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