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三百零一章 墜崖
    “小心。”

    冷箭帶着西山冷冽的寒風,從側面破空而來,速度極快,七月一聲嘶鳴,前蹄躍起,冷箭從馬腹擦過。

    經歷過上一次的暗殺,秦清日日鍛鍊,身體比往日強壯不少,反應跟是靈敏。

    刺骨的冷意,無情的劈開一道鴻溝,令人毛骨悚然。

    厲修寒在也不敢耽擱,他算是看清楚,背後之人花了心思要他的命,派出大量殺手要他,凌一他們定是被托住,無法救援。

    此時他開始後悔,不該把盧玉簫留在京城,若有他在,情況不會如此糟糕。

    兩人退無可退,只能繼續往前走。

    “修寒這樣不是法子,你下去,我騎馬引開他們。”秦清直到這次兩人在劫難逃,厲修寒武功高強,不帶着她,還有一半活命的機會。

    厲修寒毫不猶豫:“休想,要死一起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七月衝進密林,參天的古樹出現在眼前,身後還能聽到冷箭墜落的聲音。

    厲修寒坐在秦清身後,緊緊的抱住她,須臾後,開口:“卿卿,你怕死嗎?”

    “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都好。”

    七月越跑越快,快到迷了秦清的眼,一種不安的恐懼,涌上心頭。

    “卿卿,閉眼。”

    秦清順從的閉上眼,感覺身子騰空躍起,又重重的落在地上,她本能的睜開眼睛,倒吸一口冷氣。兩人從懸崖上,掉下來,骨碌的往下滾。

    石塊,荊棘,不但的從背後滾過,秦清從未覺得時間如此的長,長到讓她看不見盡頭。

    她身子在強壯,也是女子,在被石塊碾過後,神志出現一絲昏迷,她很想看清楚厲修寒的臉。可翻滾的速度太快,模糊了她的視線。

    秦清心裏暗忖,才穿越過來一年,就要回去,算不算最沒出息的一個。

    她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似被卡着碾過一般,骨頭都酥了,疼的她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

    秦清用力咬破舌頭,血腥味充斥空腔,神智清醒不少。

    看着廣闊的夜空,似要把人吸進去一般,閃爍的星子,觸手可及。

    有一秒,讓她有種錯錯覺,躺在遼闊的草地上,喫着烤全羊。

    哎,美好是短暫的,陰冷的寒風提醒她,快醒醒。

    腦子裏回憶起,兩人從懸崖上掉下來,然後開始翻滾,那這是哪,崖底?

    對了,她怎麼把厲修寒給忘了。

    秦清心下一驚,掃視一圈四周,便見不遠處的石壁旁,躺着一人。

    她想都不想,連滾帶爬的過去,待看清那張臉,嚇的退後幾步。

    不是厲修寒?還有別人在。

    恐懼襲來,秦清下意識的拿起男子身邊的劍,進入防備狀態。

    天太黑,根本看不清遠處,秦清低聲的喚道:“修寒,你在嗎?”

    耳邊傳來寒風的呼嘯聲,還有猛獸的嘶鳴聲,就是沒有厲修寒的迴應。秦清暗罵,KAO,還說一起死,人呢?

    秦清不敢點火,怕引來殺手,只能匍匐的向前,一點一點尋找。

    衣衫早已破碎不堪,冷風劃過後背,凍的秦清一哆嗦。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一盞茶後,終於找到厲修寒。

    秦清上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修寒,修寒,你醒醒。”她強忍着背後的疼痛做起來,伸出一隻手指,探了探厲修寒的鼻息。

    “還好。”她鬆了口氣,接着點點月光,開始檢查厲修寒的身體。

    這一檢查,讓秦清倒吸一口冷氣,肩膀插着一箭,小腿處插進小半截樹枝,血早你凝固,樹枝直愣愣的杵在那,觸目驚心。

    她不敢想,厲修寒當時是如何挺過來的。

    秦清顧不得想許多,替厲修寒翻了個身,仔細檢查傷口,石塊,樹枝早已把背後的衣服劃的破爛不堪。

    夜色太黑,根本看不清楚,秦清把頭低的很低,才確定厲修寒沒有別的傷口。

    她撿起一個樹枝,強撐着起身,朝草木茂盛的地方走去。

    喜鵲說,這有草藥,運氣好的話,應該能找到。

    藉着朦朧的月光,一名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的女子弓着背,東瞅瞅細看看。

    她記得有一次去西藏,攀等珠穆朗瑪,在山下呆了半個月,與當地村民關係融洽,有時候也幫她們上山摘草藥。

    秦清記得,當時有一種帶小花的草,是當你止血的良藥。

    還真有,秦清眼前一亮。

    小心翼翼的捧着草藥往回走,擦乾淨後,放入口中咀嚼,又從身上扯下兩塊布條,一切準備後,深吸一口氣,咬着脣,一閉眼猛地拔出厲修寒胸口的箭。

    厲修寒的身體跟着起伏,秦清聽到悶哼一聲,睜開眼對上那雙輝月般的眸子:“卿卿,你要謀殺親夫啊。”

    “閉嘴。”秦清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動作利落的包紮好傷口,可還是晚了一步,出血太多,布條被血浸溼。

    她顧不得換,又拔出樹枝,快速包紮好。

    一切弄好後,秦清癱軟的坐在地上,看着臉色蒼白的厲修寒,那雙目子在夜色中泛着光。

    一個念頭涌上心頭。

    “厲修寒,你到底有沒有溼毒?”

    身上有兩處傷口,還這麼精神,根本不想有病之人。

    厲修寒身上的溼毒,已被去了九成,剩下一成調理個一兩天,便大好。可今日瞧着,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

    不管是溼毒發作時,還是現在,厲修寒身上那股韌勁,根本無能能及。

    厲修寒慘笑:“卿卿,你不信人家?”

    秦清切了一聲,隨即輕笑出聲,兩人都到了這種地步,還有心打情罵俏,可真心大。

    嘴裏泛起苦澀,是剛纔的藥。

    錦衣玉食慣了,反倒喫不得苦,苦澀順着鼻腔往上涌,逼得眼淚掉下來。

    “卿卿,你怎麼哭了?”厲修寒緊張的伸手,卻被某女狠狠的打落。

    “別碰我,讓我哭會。”

    “卿卿,是不是我說了什麼惹你不高興?”厲修寒眼神緊皺,面色深沉。

    想到懸崖上,秦清要引開殺手,厲修寒便在也不能放手。

    秦清想解釋,可眼淚控制不住的墜落,覺得尷尬,沒好氣的迸出一句:“是苦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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