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三百四十三章 單方面羣毆
    秦清不清楚周顛的心意,只覺得師父被搶了,她若在不努力,連地位都要被四師兄搶走。

    “就算沒有師父的支持,我也照樣贏。”

    小魚兒汕汕一笑:“師姐,其實還有一件事,我說了你千萬不要生氣?”

    “你說,還要比這更糟糕的事嗎?”

    “也許,有。”

    秦清聞言,擡頭對上小魚兒清澈的眸子,見對方眼神閃躲,冷聲道:“說。”

    小魚兒一咬牙,全倒出來:“師父把梅閣的鑰匙給了四師兄,還說裏面的東西,他隨便拿。”

    “我去。”

    不待這麼欺負人的,明知道她煉藥的手藝差,師父居然還幫四師兄,這簡直沒天理。

    梅閣中有很多上好的成品藥,秦清都可以想象的,四師兄都不用自己出手,直接拿師父的藥便可贏得比賽。

    秦清咒罵,這哪是比賽,簡直是單方面羣毆。擺明了欺負她沒人。

    她現在好像大師兄。

    蕭容,你在哪,他們都要欺負死我了。

    秦清沮喪的垂下頭,怎麼辦?

    本來贏的紀律就小,現在四師兄又有師父的梅閣做靠山,勝負早已分曉。

    “清丫頭好些了沒?”吳大娘端着暗紅色的托盤進來,上面放着一盅喫食。

    見秦清不說話,吳大娘轉頭看向小魚兒。

    小魚兒無奈的聳聳肩,沒辦法,他很想告訴師姐,師父是故意爲之,可師父也說來,若告訴師姐,他就去糞坑找草藥去。

    思前想後,小魚兒內疚的壓了十兩銀子給師姐,不過他也壓了二十兩,賭四師兄贏。

    不要怪的,他現在都確定,誰會贏。

    吳大娘見怪不怪,把雞蛋羹端到秦清跟前:“天大的事,也要養好身體,你一日未進食,先喫點雞蛋羹緩緩。”

    秦清現在哪還有心情喫飯,就是龍肉她都不喫。

    “吳大娘,你放那,我一會在喫。”

    “你這孩子,不就是切磋醫術嘛,至於愁成這樣,輸贏有那麼重要嗎?”吳大娘一直拖着碗,不肯放下:“在說,你以前也沒少和谷裏的人切磋過,那次怕過他們。”

    “這次不一樣,師父把梅閣的鑰匙給了師兄,您是知道的,那裏面寶貝可多了。”秦清似乎找到了主心骨,委屈的哭訴:“師父太欺負人了。”

    “谷主是不是老糊塗,怎麼能隨便把梅閣的鑰匙給人,這不是公然作弊嘛。”

    “就是,您說,這還怎麼比。”

    “怎麼比?當然堂堂正正的比,有靠山了不得,別忘了,我家清丫頭可是醫毒雙絕。”

    “可是。”秦清努着嘴。

    吳大娘道:“你以前也沒有谷主的幫忙,不是照樣贏了蕭容,怎麼,現在換了老四那臭小子,你就沒信心啦?”

    “當然不是。”秦清挺直腰背,正色道:“我可是真才實學。”

    “就是,咱們有真本事,還怕他們不成,就算有玉皇大帝幫忙,他們也是照樣輸。”

    吳大娘的話,讓秦清有幾分底氣,可想到自己煉藥的手藝,羞愧的捂住臉,甕聲甕氣道:“可我不會煉藥啊。”

    醫仙谷有規矩,凡入谷的患者,逗留不得超過三日,三日後,不管病情如何,都會清理出谷。

    患者出谷前,只能攜帶藥丸,至於藥方什麼的,想都不要想。這也是爲了保護醫仙谷的人。

    谷外不知多少人想要偷醫仙谷的藥方,有甚者居然擡價到一萬兩,可見醫仙谷藥方的珍貴。

    這也是秦清糾結的地方,三日後的藥該如何解決。

    與秦清的困境不同,張崇輝人生第一次出現不真實的感覺。他深處梅閣中,看着梨花木的架子上,擺滿瓶瓶罐罐,一種狂喜涌上心頭。

    他多少次在夢境中,想過此情此情景,現在他終於如願以償。

    張崇輝到底穩重幾分,一番欣喜後,便開始尋找自己需要的藥。他不得不承認,師父的有些藥,就算他拿到也不見得能煉出來。

    不過師父這次能站在他這邊,到讓他意外。這是不是說,師父開始器重自己?

    張崇輝心情出奇的好,穿梭在藥房中。

    “找到了。”他從架子上拿下來,青瓷雕花的瓶子上,寫着百毒丸。

    百毒丸,顧名思義,能解百毒。未中毒者服用,日後能防患於未然,中毒者服用,一盞茶後解毒。

    速度之快,讓張崇輝歎爲觀止,不過聽說百毒丸很是珍貴,聽師父說過,其中一味藥材很難找。

    師父十年才煉了一小瓶。

    張崇輝打開瓶子,發現只剩一粒,眉頭皺了皺。

    百毒丸能解百毒,可對於一些江湖上奇特的毒,也只能削弱毒素,不能根除。若想根除,還需毒症下藥。

    他嘴角上揚,無礙,先讓平南王妃服用百毒丸,剩下的餘毒,已他現在的醫術,完全沒有問題。

    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正在他得意的時候,大弟子送來平南王妃的血。

    “我師妹那邊是可派人盯着?”

    “師父,您放心,小四過去盯着,聽說師姑昨夜過了寒氣,現在還躺在牀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大弟子輕笑,眉眼佈滿譏諷。

    在他們看來,秦清病的過去蹊蹺,定是害怕輸了比賽,用苦肉計博同情。

    看來師姑也不過如此。

    聽到秦清病了,張崇輝的手不由自主的一顫,是因爲昨夜自己沒帶她走嗎?現在想來,當時確實有些過分,不論如何,她都是女子,夜間更深露重,就算要懲罰她,也應該給她披肩衣衫,如今病倒,自己有些勝之不武。

    見師父皺眉,大弟子以爲張崇輝心軟,那可不行,他可是壓了二十兩銀子,賭師父贏。

    “師父,你放心,小四說師姑燒退了,有十一師叔照顧,明日便能大好,不會耽誤比試。”

    張崇輝從架子上拿下一個月白色的瓷瓶,遞給大弟子,沉聲道:“把藥給她送過去,我不希望聽到有人說我欺負師妹。”

    大弟子啞然的接過瓷瓶,有些無語,腹誹,師父,你瞧瞧你身邊的這些藥,可都師公的珍藏,您已經欺負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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