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三百九十九章 試探
    背叛?

    秦清從未想過厲修寒會背叛自己。愛情是盲目的,特別是兩人經歷生死之後,心中的那顆種子早已長成參天大樹,想過果子成熟的那一刻的喜悅,卻沒想過那一日這棵樹會被人懶腰砍斷。

    時嬤嬤輕嘆一聲,她就知道,女人一旦調入男人的陷阱,便毫無章法可言。她身爲秦清身邊唯一的嬤嬤,自然要提醒她。

    時嬤嬤不是不相信厲修寒,而是不相信男人的本性,貪、好色。

    歷史的教訓告訴她,對於男人,要時刻保持警惕。

    “老奴並不是盼着王爺和王妃不好,而是”時嬤嬤不知該如何解釋,臉色有些慌亂。倘若換做別的主子,定會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嬤嬤,你不必緊張。”秦清回過神,含笑的拍了拍時嬤嬤的手:“您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不管您說什麼,都是爲我好。”

    時嬤嬤聽了鬆了口氣,王妃能聽進去便好:“老奴不過是紀家的奴僕,怎敢撐大。”她咬了咬脣,問道:“王妃,從未想過聯繫紀家人?她們可是您的至親。”

    聽到紀家兩個字,秦清有一瞬間的慌神,腦子裏閃過柳府丞,難道他是紀家人?她搖搖頭,不會,不是。

    先不說他姓柳,單單他對自己的態度,便不會是紀家人。

    閒王府多次出事,柳府丞都不曾施以援手,倘若他真是紀家人,總該露出馬腳。

    秦清淺笑,她是不是想多了,柳府丞不過湊巧是宜昌人,不可能和紀家扯上關係。

    “母親當初離家,雖有賭氣之意,可祖父的做法也太過決絕。這麼多年過去,倘若紀家人有心,定會聯繫我。”不是秦清不聯繫,而是上趕着的不是買賣。已紀家當年的財力,想要知道一個人的消息,很簡單。

    可紀映雪去世,紀家人都未曾出現過,只能說明,當年之事,還未過去。既然如此,秦清又何必上趕着觸黴頭。

    想到厲修寒,時嬤嬤欲言又止,王爺現在看着好,可萬一哪日背叛小姐,到時候秦清身無長物,背後又沒有母家撐腰,如何在京城立足。

    已她對王妃的瞭解,若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聯繫紀家。

    時嬤嬤心裏着急,夫人在的時候,其實已經後悔,只不過礙於面子,沒有和紀家聯繫:“小姐何意耿耿於懷,說到底,此事還有夫人有錯在先,紀家不管怎麼說,都是您的外祖父家,紀家生意遍佈天啓,日後您又事,紀家還可以照顧一二。”

    “嬤嬤,發生何事讓您如此擔心?”秦清詫異與時嬤嬤今日的神色,更奇怪爲何時嬤嬤要她和紀家聯繫,她錯過什麼了嗎?

    時嬤嬤嘆了口氣道:“我已經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說不準那一日便去伺候夫人,王妃身邊沒有自己人照顧,我不放心啊。”

    秦清心裏暖暖的,淡淡的笑了笑:“嬤嬤放心,王爺待我很好,就算沒有紀家,日後我也會照顧好自己。”

    “可王爺必定是皇子,身份尊貴,現在能守着王妃,可日後難保不會變現,到時候新人入府,王妃如何自處。”時嬤嬤繼續勸道:“墨雲閣是王妃的心血,如此輕易交給王爺掌管,老奴總覺得不妥。”

    何止是不妥,在她看來,王妃就是衝昏了頭腦,被王爺哄騙了去。

    自古,不管是女子的嫁妝還是鋪面田產,都必須守住,任何人不得沾手,更何況每月盈利過萬的鋪面,怎麼介意假手於人。

    秦清淺笑,原來嬤嬤當心的是這些。

    厲修寒雖是皇子,卻並不得皇上看中,所以府邸也只是按照規制賞賜,並無特別之處。若不是秦清得了皇太后的眼,想來府邸都是奢侈。

    在時嬤嬤看來,王爺能任職京兆府府尹,也是拖了王妃的府,若不是王妃醫好了皇太后的病,皇上又怎會高看他一眼。

    總之厲修寒能有今日,全都是秦清所賜,厲修寒就應該感恩戴德把秦清供起來。

    結果,閒王府還沒怎樣,秦清到先出手。

    “嬤嬤。”秦清喟嘆一聲,語重心長的問道:“自咱們入府後,王爺待你們如何,不用我說。閒王府的處境在幾位皇子中最差,秦府又投靠了太子,這個時候我與王爺更不能生分,我和嬤嬤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自西山我和王爺墜崖那一刻,我便認定這個人,能在生死一瞬間,先想到我的人,定是伴隨我餘生的人。”

    “墨雲閣日進斗金,難道嬤嬤以爲王爺會稀罕。”秦清頓了頓,神色變得輕鬆,端起梨花木桌上的茶盞,抿了一口,太后時嬤嬤不解,無奈的苦笑,看來厲修寒太過低調,以至於所有人都認爲他是個窮光蛋,靠媳婦養活的小白臉。

    不說別的,單單一個暗域門,起始日日進斗金那麼簡單。她雖不知江湖上的規矩,卻也知道,打聽消息或是殺人那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這麼多年積攢下來,暗域門堆積的銀錢,堪比國庫。

    這只是厲修寒的冰山一角,至於其他,他不說,她也不問。

    想着今日若不說出點什麼,時嬤嬤定不會放心。

    “嬤嬤切勿聽信外面的傳言,王爺不但能長命百歲,還富可敵國。”

    時嬤嬤在傻也聽明白秦清的意思,心裏咯噔一聲,臉色跟着白了起來,好在她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壓下心中的詫異。

    秦清本以爲時嬤嬤會替她高興,喜笑顏開,卻不想耳邊傳來低低的哭泣聲,她一怔:“嬤嬤,您這是怎麼了?”

    時嬤嬤捏着帕子,低聲哭泣:“我,我是替小姐開心,終於可以擺脫秦家。”

    秦清心裏暖暖的,沒想到時嬤嬤一直惦記此事。

    擺脫秦家?談何容易,只要秦正廉一日不死,老夫人一日把持秦家,她就不能擺脫,這就像深陷泥潭,越掙扎陷的越深。

    秦清之所以現在對秦家不聞不問,也就是這個道理。

    時嬤嬤擦了擦眼淚,從袖籠裏掏出一個暗紅色的錦盒:“王妃,您先看看這個。”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