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重生:囂張毒妃要休夫秦清厲修寒 >第四百二十一章 保護
    厲修寒出任秋試主監考官之事,在閒王府沒引起任何波瀾。

    秦清如今懷有身孕,還沒出三個月,不好走動,厲修寒自知曉秦清懷孕的那一刻起,便開始忙碌,每日只有喫飯的時間,能看到他。晚上厲修寒回來,秦清都已經睡下。

    秦清現在是名副其實的睡神,總覺得頭暈暈的,真不開眼。

    蕭容知道後,直接搬到閒王府住下,說什麼就近保護。在秦清看來,就是賴在閒王府混喫混喝。

    有蕭容在,厲修寒更加放心,一心處理自己的事。

    看着滿桌子的菜,秦清沒一點胃口。

    時嬤嬤笑着端着一碗燕窩過來:“主子,您想喫完燕窩。”

    自從知道主子肚子裏有了孩子,時嬤嬤臉上的笑便沒落下過,這兩日忙裏忙外,根本停不下來腳。

    秦清懷孕的消息,只有厲修寒和貼身的幾個丫頭知道。好在前段時間秦清暈倒,外界都認爲她病了,趁這個機會,秦清直接躺在牀上不起。

    “皇子就是皇子,連早飯都這麼豐盛。”蕭容一進來,便拿起一個包子塞進嘴裏:“嗯,好喫。”

    秦清見了皺眉,她這噁心的一口喫不下去,這廝到好,在她面前大喫大喝:“我看你不是來照顧我的,你就是找個由頭,賴在閒王府不走。”

    “這都讓你看出來了。”蕭容嘿嘿一笑,咬了口包子,抱怨道:“你是不知道,德順堂的廚娘做的飯,是真難喫,你瞧瞧,我都瘦了。”

    “瘦你個大頭鬼。”秦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怎麼聽說有人整日在醉紅樓喫喝,賬上的錢有一般都被你拿去喝酒了。”

    “有嗎,不可能的事。”蕭容心虛的別過頭,不去看秦清。

    秦清眯着眼睛,莞爾一笑:“我覺得我有必要看一下順德堂的帳,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別啊。”蕭容見查賬,連忙放下手裏的包子,湊上前,捏着秦清的肩膀,狗腿的討好道:“你瞧瞧你,又生氣,那都是小錢。在說了厲修寒給你錢還不夠花,你還惦記順德堂。”

    說道最後,聲音小的如蚊子嗡嗡。

    秦清有氣又笑,仍梗着脖子道:“順德堂可是師傅送給我的,受益自然歸我,你只不過是我請的坐堂大夫。”

    “說起來我就來氣,師傅也太偏心了,你來京城,他巴巴的讓我跟過來,也不問問我願不願意,這都一年多了,連個信都每一個,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他親閨女。”

    蕭容沮喪的蹲在凳子上:“不管怎麼說,我大小也是個神醫,被你們這麼支使來支使去,連個月例都沒有,太憋屈了。”

    “笨。”秦清努了努嘴:“在谷裏的時候,有我的喫的就有你的,來京城還不是一樣,師父就知道我虧待不了你,才放心讓你留下。難道你想和往日一樣,被師父四處指派?”

    “不,不,不,在你這挺好的。”蕭容想到老傢伙那性子,說一不二,根本沒法和秦清相比,這樣想來,待在秦清身邊還不錯,有喫有喝,還不用操心錢的事。

    心情好的他,端起燕窩粥不客氣的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蕭容,那是我的。”秦清一身怒吼。

    “啊,我,我忘了。”

    “你這個喫貨,就知道喫喫喫,你賠我。”

    厲修寒還爲進門,便聽到兩人的打鬧聲,只見自家娘子插着腰,奶兇奶兇的指着蕭容道:“回你的院子,別讓我看見你。”

    “得了。”蕭容嘿嘿一笑,掃了一眼桌上的包子,快速伸手拿了兩個,一溜煙不見人影。

    “他,他,他太過了。”秦清見厲修寒來了,委屈的抱怨道:“那是我的包子。”

    厲修寒淺笑,寵溺的揉了揉秦清的頭,聲音柔的能滴出水來:“好了,不過是個包子,你瞧我給你帶了什麼。”

    說着從背後掏出一個紙包,還未打開,香味便散了出來。

    “是街口王家的燒餅。”秦清嗅了嗅鼻子,眼前一亮,連忙打開,果然,金黃色的燒餅跳躍着白色的芝麻,看起來就好喫。

    秦清倚在厲修寒的懷裏,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開始一口一口的喫。滿足的神色,讓人忍不住也想喫一口。

    不一會,連個燒餅下肚,厲修寒伸手製止:“不可多喫,若喜歡,明日我在給你買。”

    秦清努了努嘴,看着時嬤嬤把燒餅拿走,嬌嗔道:“可我肚子餓?”

    厲修寒喉結上下滾動,真是要命啊,自秦清懷孕後,真個人都便的柔軟,以往那個堅韌的女子,宛若一潭春水,縈繞在他心頭,特別是那如睫羽掃過心尖的聲音,每次聽都讓他酥酥麻麻,喉嚨發緊。

    “我讓人做了別的,不可挑食。”

    秦清嬌哼一聲,欲要起身離開,卻被厲修寒拉住手腕:“去哪,我只有半柱香的時間。”

    秦清一怔,眉頭微皺,這算時間厲修寒在忙什麼,她大概能猜到一些。

    爲了讓她和肚子裏的孩子,厲修寒把暗中的部分勢力,遷移到京中,就近保護他們。

    好在最近秋試,進京的人比較多,還未引起太子和大皇子的主意,他有了喘息的機會。

    可饒是如從,厲修寒還是不放心。

    秦清這幾日雖窩在承平苑,卻能感覺到整個府的氣氛都變了。以往在承平苑門口插科打諢、暗中賊眉鼠眼的人都不見了。

    至於去了哪裏,厲修寒怎麼處置這些人,她不想知道,也不遠知道。

    她不是聖人,她有想要保護的人,現在她最想要的就是孩子安全出生,至於別的,她不想管,更不能管。

    一旦太子或是大皇子發現厲修寒暗中培植的勢力,她和肚子裏的孩子,首當其中成爲他們攻擊的目標。

    正如厲修寒所說,她和肚子裏的孩子,就是他的軟肋,更是他的盔甲。

    秦清不想以色侍君,更不想依賴厲修寒,她相信自己有能力保護孩子,更不會成爲厲修寒的絆腳石。

    看着一臉疲憊的厲修寒,秦清有些心疼,伸手去撫摸那緊皺的眉心:“放心,我和孩子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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